“真是难得,没想到卫大人竟然认识我。”君兰的语气显得受宠若惊,可是那神色却是平静的,没有半分变化。
卫闲庭心里的惊讶和不解一重高过一重,仔细想想,都没想出来自己和这位陈熙哲的姨娘有什么过节,他心里暗自警惕,面上还带着微笑,说:“想不到陈将军外出,都要带着如夫人,可见陈将军情深啊。”
君兰不屑的笑了,“这男人啊,最是靠不住的,天可怜见的,我出来见你,他可是不知道的。”
陈熙哲没来,那就是君兰自己抓了他。卫闲庭心里暗暗思忖,更加想不明白君兰此举有何用意了。
还没等他想明白,君兰已经慢慢走到他面前了,她的笑容娇媚入骨,呵气如兰,对卫闲庭说:“卫大人不用想了,我就是心慕于你,特意来向你表白的。”
说完,她面上还飞快的浮起两抹红晕,颇为羞涩的看着卫闲庭。
卫闲庭低头看着困在自己身上有拇指粗的麻绳,意味不明的说:“如夫人表白的方式还真是特别,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来杀人灭口的。”
“先表白,再灭口,这也不冲突呀。”君兰呵呵笑了,“卫大人觉得我的主意怎么样?”
“不错。”卫闲庭惜字如金,面上看不出喜怒,他觉得陈熙哲纳的这个姨娘可能脑子不太好,神经兮兮的。
君兰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凭借卫闲庭的内力,竟然都没有办法将身上的绳索挣断,他和君兰周旋着,暗自试了几次,可是完全徒劳无功。
这个房间很干净,摆设很简单,像是一出普通的民房,他刚才仔细听过了,外面没有声音,那就是所处位置很荒凉,没有什么人烟了,他也许在小荒村里,也许在山间,但总归是不容易逃跑的地方。
他在君兰身上感觉不到习武人的气息,可是这地方没有第三个活人了,只能是她把自己抓来的,一个女人,感觉他一只手就能捏断她的脖子,能把他带到这种荒凉的地方。
而且他在君兰身上感觉到了似有若无的寒意,和当初刚遇到裴音的时候,感觉有点像。
卫闲庭觉得君兰并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卫大人不用想东想西的了,也不用想靠内力震断身上的绳索,这绳索啊看着普通,内里可大有乾坤的,你还挣不断的。”君兰面上一直带着笑,把卫闲庭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
见自己的心思被人看破,卫闲庭索性不去做徒劳的努力了,他直言道:“如夫人既然是已经表白过了,不知道准备一会怎么杀我呢?”
君兰歪着脑袋想了想,轻咬下唇,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纠结的皱起了眉,半晌,才说:“要不先从毁容开始吧,如何?”
卫闲庭:……
这种毁容的戏码不是应该发生在女人和女人之间吗,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还会有人想毁他的容?!
他的内心在咆哮。
“在下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脸有一天竟然能惹来杀身之祸。”卫闲庭挑眉。
“你不知道的事情简直太多了啊。”君兰眼中带着厌弃的看他,“不止你这张脸,你这个人我都非常非常讨厌啊,不过我想,还是先把你的脸毁了吧,没了这张脸,看她还会不会喜欢你!”
他?哪个他?卫闲庭觉得君兰这话信息量略大,他从来都没勾引过男人吧,至于女人,除了裴音,他也没有一直追着啊,他还能招谁喜欢?
君兰伸出手,嫩白的手指在卫闲庭脸上描绘着,她的指尖有点凉,脸上带着深刻的憎恶,就像和卫闲庭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这张脸还真是让人讨厌,竟然能让她如珠如宝的捧着,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流着肮脏卑贱的血,一个奴才而已,竟然能让她青睐有加!”
她越说越愤怒,终于指尖用力,锋利的指甲在卫闲庭的左侧脸颊划下一道伤口,鲜血立刻争先恐后的冒出来。
君兰下手很重,就算以后治好了,也会留下伤疤,可见她对卫闲庭的恨意有多深。
卫闲庭只觉得左脸一痛,有温热的液体顺提脸颊流了下去,他倒是不太在意容貌,反正他也不是靠脸吃饭的,不过平白无故就被人伤了,还无力反抗,这种事情已经太少发生了。
他眼睛深处隐有怒气翻涌,却很快的压制下去,敌强我弱,这不是激怒敌人的好时候。
他侧头躲开君兰的手,冷笑,“如夫人下手倒是利落。”
君兰看到卫闲庭脸上的血,喉咙不受控制的滚动了一下,收回手,舔了舔指尖上的血,“味道真是不错,莫非她就是因此才冲着你的?”
卫闲庭看到她的表情动作,脑子里突然有什么一闪而过,他脱口问道:“你是什么人?!”
君兰的动作一顿,这次倒是真有些意外了,“卫大人的脑子果然很灵活。”
卫闲庭心里的警惕已经提到了十分,“陈熙哲竟然会觉得自己找了一朵解语花,简直是嫌弃自己命太长了,不知道他抱着你的时候,就没觉得自己抱着个冰块吗?”
太像了,那个动作,那个神态,完全和裴音一模一样,卫闲庭敢肯定,君兰一定是血族,而且还是那种不控制yù_wàng的血族。
见身份被识破,君兰也不紧张,她走到桌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打量了卫闲庭片刻,突然说:“陈熙哲那种愚昧的人,能发现什么呢?如果你不是见过血族,也不会发现呀。不过你有个问题问的很好,我也想知道。”
君兰带着恶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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