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早,大长老来到侧厢房,见到桌子前只有二长老一个人,不禁皱了皱眉头,“老三的气还没消呢?昨天晚上就没吃,今天也不准备吃了吗?”
二长老微微一笑,“听大哥的语气,像是很担心老三。”
大长老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我什么时候不关心他了,去叫他过来吃饭,一大把年纪了,耍什么孩子脾气!”
“是是,大哥是怒其不争。”二长老笑着说,站起来去找三长老。
他们三个住的近,二长老走到三长老门前,没听到里面有动静,也不知道三长老是不是醒了,他敲了敲门,“三弟,起了吗,大哥叫你去吃早饭了,别饿坏了身体。”
里面没有回应。
二长老无法,只能继续敲门,嘴里劝道:“三弟,别和大哥置气了,兄弟几十年了,难道你还要和大哥生分吗?”
他手下用了几分力气,将门敲的砰砰响,就算三长老睡得死沉死沉的,也应该醒了。
可是里面没有任何声音。
二长老心里有了一点不妙的预感,他手上用了内劲,从外面硬生生的推开了房门。
三长老躺在地上,胸腹插了一把匕首,瞪大了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他脸色青黑,一看就是中毒而死。
“三弟!”二长老悲愤的大吼一声,朝着三长老奔过去。
他颤巍巍的伸出手去试探三长老的鼻息,明知道这种情况下,三长老肯定活不成了,可还是不死心,结果果然没有任何奇迹。
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流着泪,紧紧抓着三长老的手不肯松开,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大长老听到声音跑过来,看到躺在地上的三长老,目眦尽裂,声音几乎泣血,“老三!”
“是谁!是谁害了老三,是谁!”大长老双眼赤红,几欲疯狂。
二长老像是想起什么,对大长老说:“昨日老三刚说了要对付裴音,昨晚就遭了暗害,除了裴音和卫闲庭,还会有谁!”
“裴音!裴音!你好,我本来没想要你性命,现在!来人!”大长老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把卫闲庭和裴音碎尸万段。
若是其他人,也许他们还会保留一丝清明想一想整件事情的经过,可是此时他们已经怒火中烧,只能想到昨天刚知道的事情,自然而然联想到裴音,鸿雁堂主手段虽然粗糙,但却很好用。
早上,钟玄铭还在吃早饭,就听到院子外面闹哄哄的,他不悦的皱眉,略提高了声音道:“来人,外面怎么了!莫不是有人皮子紧了吗,竟然敢在谷中吵闹!”
立刻有人应声进来,面色有些慌张,说:“公子,大长老二长老带了人把咱们的院子围了,说是要捉拿朝廷潜在恕人谷的奸细,卫闲庭。”
“荒谬!”钟玄铭怒道,他站起来就往外走,说:“咱们恕人谷哪来的奸细,还围了院子!闯别人院子闯习惯了吗!”
他说的,自然是上次大长老要硬闯裴音的院子。
可是外面的情形有点出乎钟玄铭的意料,除了大长老和他的拥护者,青蚨玄武,沈杨等人也在外面,可以说,恕人谷的堂主都来了。
钟玄铭直觉此事可能不简单,不过他毕竟代裴音管理恕人谷,压下心中的思绪,扫视了一圈众人,面上有些不快,说:“大清早的二位长老就围了我的院子,想来是有什么急事吧。”
这话说的有些讽刺意味。
大长老没说话,鸿雁堂主上前一步,说道:“钟公子,我等无意冒犯,只是朝廷的奸细卫闲庭现在就在你的院子了,只要我们抓了他,自然就会走。”
钟玄铭觉得简直莫名其妙,“什么朝廷奸细!卫闲庭是何许人,他要是在我的院子里,我必然会发现!你们一大早过来说要抓奸细,总要说清楚一些吧。”
卫闲庭那张脸着实让人过目不忘,他曾经见过卫闲庭的画像,卫闲庭要是出现在他的院子里,他怎么可能不发现。
“你不必说你会发现,他在恕人谷这么久,别说你了,大家都没发现,若是没有裴音护着,也不能让他横行无忌!”大长老冷笑。
提到裴音,钟玄铭心中有了一个荒谬的想法。
鸿雁堂主看着钟玄铭的脸色,发现他是真的不清楚,心里又佩服卫闲庭的能力,可依然和气的说:“不瞒钟公子,宁七就是卫闲庭,我这里已经有确切的证据了。”
钟玄铭一怔,他是真的没想到,可是联系到裴音对宁七的放纵,他又生出一种本该如此的想法,不过宁七是裴音交给他的,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不可能把宁七交出去。
“不知道鸿雁堂主说的确切的证据是什么,宁七一直在家师的眼皮子底下,从来没做过危害恕人谷的事情,或许他其他事情上有些出格,大事还是从来不错的。”钟玄铭尽力周旋。
令他奇怪的是,这一次,沈杨等人俱沉默下来,没有人说话。
“我三弟已经死了,不算是证据吗?!鸿雁查到了裴音和卫闲庭的关系,不算是证据吗?!你还想要什么证据,想看着朝廷的军队攻打恕人谷,才算是证据吗!”二长老面上现出悲愤。
钟玄铭平静的面色终于出现惊讶的表情,“三长老被人暗害了吗?”
众人让出一条路,三长老躺在一张席子上,身体已经硬了,腹部还插着拿把匕首,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他遭了暗害。
“三长老中的毒乃是绣衣直指的百鬼散,见血封喉,而且没有解药,昨天我们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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