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打听卫闲庭府上的姑娘的底细,这都多少天了,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吗?”恰逢休沐,林永闲来无事和步三昧过了几招,一边问。
步三昧小心避开林永的拳脚,和皇帝陪练就这点不好,他不能赢,还得输的自然,实在是一个考验。
“臣探查这许多天,初步有了个猜测,今天外面的消息到了才能确定下来,否则臣实在不敢拿着模棱两可的信息来回复陛下啊。”步三昧向后跃了一步,避开林永的扫堂腿。
“这么说是确定了?”林永收回招式,招了不远处等候的内侍过来,拿过湿手巾开始擦脸擦手。
“是。”不用继续和皇帝过招,步三昧心里松了一口气。
林永挥挥手,示意周围的人都退到远处,等到四周无人之后,方对步三昧颌首。
步三昧这才答道:“那边传来信息,卫闲庭府上的女子,就是恕人谷的总教习,裴音。”
“消息真实吗?”林永对于固若金汤的恕人谷印象深刻,不太相信这么方便就能拿到讯息。
步三昧笑了一下,“可靠的,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淡泊名利。随着这个消息传过来的,还有一些小细节,臣觉得很有意思。”
一般步三昧说有意思的事情,都会和卫闲庭有关系,林永喜欢看他们争权夺利,所以这种时候就会宽容上那么一两分,原谅步三昧小小的卖关子。
他面上不辨喜怒,淡淡的说:“说说看。”
步三昧小卖了一下关子,现在林永那里提了个醒,也不敢拿乔,快速道:“那人说,七年前,裴音曾经离开恕人谷不知去向,直到三年前才回去,她平时在谷中说一不二,也没有人敢质问她到底去了哪里。”
“朕记得……”林永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步三昧不敢说话,沉默的站在一边。
片刻之后,林永继续刚才的动作,缓缓道:“七年前,正是卫闲庭被软禁在西山行宫的时候,三年前,正是他离开西山行宫的时候。”
“陛下说的是。”步三昧见皇帝面色还算平静,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测,“卫闲庭这个人重感情,少年坎坷波折,为人警惕性高,不可能随便付出感情,臣那天的城中所见,卫闲庭的情绪当真激动。”
步三昧用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词语,林永好猜测,自己说的含蓄一些反而好,就他那天看见的,卫闲庭对裴音的感情,绝对不是只见了两三面就能有的。
“休沐的时候,卫闲庭应该在府上吧。”林永突然说了一句无关的话。
步三昧估计林永可能是要去卫闲庭府上,“是,休沐的时候,卫闲庭如果不是进宫探望羲昭妃,就会呆在自己的府邸,他从不出去交际应酬,和所有朝臣都保持距离。”
林永短促的笑了一下,“自从除夕夜过后,朕还没和卫闲庭说过话,正好今日休沐,咱们也去卫闲庭府上走走,权作散心了。”
此时的卫闲庭还不知道林永准备来他的宅子“散心”,今日休沐,他抓紧时间在家里陪着裴音,都不想去宫里看望阿姐。
若是羲昭妃知道了卫闲庭在做什么,少不得要说一句“有了媳妇忘了娘”,长姐如母,羲昭妃说的也不算错。
卫闲庭保持着两天一杯鲜血的频率供给裴音,帮助裴音恢复少许力量和体内的毒血抗衡。刚开始的时候,他还需要用mí_yào控制裴音,强制给裴音喂血,等到后来,裴音已经可以自觉的接过茶杯就一饮而尽了。
今天正好是卫闲庭放血的日子,裴音端过茶杯喝干了里面温热的血液,莹白的手指轻轻动了两下,那茶杯就打了个旋,轻飘飘的落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连个声音都没发出来。
卫闲庭用欣赏的目光看着裴音近乎艺术的动作,颇为可惜的说:“不能亲自喂你,我感觉自己的人生少了很多乐趣。”
裴音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意味深长的看着卫闲庭,说:“你应该庆幸我没有把你咬死。”
“能死在你手上,我也是死得其所了。”卫闲庭满不在乎的笑笑,突然问道:“阿音,你原来是什么样子的?”
他说的模棱两可,却相信裴音一定听得懂。
裴音抬头快速看了他一眼,复又低下头,摩挲着那块白玉佩,含糊的说:“和你在英州看到的一样。”
卫闲庭显然对这个敷衍的回答不太满意,而且不太相信,“才不会,阿音一定比他们好看。”
裴音专注的看着玉佩,闻言扯了扯嘴角,不带感情的说:“一个种族的生物,能好到哪里去。”
她无时无刻都在自我贬低,不敢有一瞬间忘记自己和人类的差别,以此来提醒自己。
卫闲庭悄无声息的在床边坐下来,伸出手覆盖在裴音拿着玉佩的那只手上,也抚摸了两下裴音的玉佩,发现那竟然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触手细腻温润,可上面的纹路似乎不是本朝所绘,卫闲庭总觉得玉佩的纹路有些熟悉,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总见你抚摸这块玉佩,是有什么来历吗?”卫闲庭看着裴音姣好的脸庞,温润的笑。
卫闲庭不发疯的时候,还是很有那么点谦谦君子的风范。
裴音的手一握一收,从卫闲庭的手掌中抽出来,面上的笑容真实了一两分,道:“这玉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风飘雪,乃是一位故人赠与我的礼物。”
卫闲庭的掌心空空,莫名觉得心里也空了一块,不大喜欢裴音的躲避,然而他面上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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