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一句话没说就跑出了许家村,再回来的时候还带着卫闲庭。
步三昧也没走,他就等着带文森回城呢,观文森的谈吐举止,也不像是可以丢下伤员弱小自己离开的人。
见到毫发无伤的卫闲庭,步三昧惊讶不已。
“擅自离队,连个讯息都没留下,你跑哪去了!”步三昧先批了他一通,好像当初让他独自留下诱敌的不是自己一样。
卫闲庭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步三昧,夹枪带棒的说:“大人这话说的,属下以身犯险险些折在这里,若不是跑得快,您现在只能看到我的尸体了,怪物的速度和力量想必大人已经体会过了,属下是没什么能力留下讯息了。”
“这么说,还是我的过错了?你安然无恙不回来报告,本大人不能不多想啊。”
卫闲庭敷衍的行个礼,“不敢埋怨大人,打架都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罢了,属下也是受了伤逃走的,若大人想验伤,属下现在就任大人检查。”
步三昧气结。
卫闲庭这是把他架起来了,文森还在旁边,他难道真能让卫闲庭脱衣检查吗?这不是直接告诉人家,他是个小心眼的上司,看到属下没有受伤就起疑了。
他烦躁的摆摆手,“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提醒你,下次一定要想办法通知我们,这次情况凶险,我们折损了不少人手。
卫闲庭越过他的肩往后看了一眼,只有五个一身狼狈和血污的绣衣使歪在地上。
“属下明白了。”卫闲庭应付了一句。
步三昧这人谨慎小心,观察敏锐,就是有一点不好,疑心重,什么都信不过别人,他这缺点和林永有的一拼。
这次来英州,他怕卫闲庭有什么诡计,全部带的自己的心腹,卫闲庭看着倒是高兴,他连苍松翠柏都不带,直接跟着步三昧来英州。
有人愿意牺牲自己的属下,他何乐而不为呢?
现在和他说损失惨重,损失的又不是他的人马,他反正是一点不心疼。
文森在旁边听着他们你来我往,压根没听出什么名堂,只感慨东陆人说话就是文邹邹的,不像他和同伴们说话那么爽利。
“天已经亮了,我们这就回去休整吧,总在这里也不是个事。”文森调整了一下背后的重剑,和他们说。
众人点点头,由文森带路,卫闲庭和步三昧随后,几个绣衣使互相搀扶着往村外走。
“咱们在村外还有马,可以骑着回城,省些力气。”一个绣衣使想到拴在村口的几匹马,恨不得能走快一点。
文森回头惋惜的说:“你是说你们的那些马?不用想了,已经死掉了。”
正说着,他们就走到了村口,果然,几匹骏马已经死在了原地,看身上的伤口,是被怪物咬死的。
步三昧叹道:“可惜了这几匹好马。”
几个人无法,只能徒步走回寒元城。
周刺史得知他们回来了,赶紧出来迎接,哪料看到他们一身血污,立刻吓了一跳,“步大人有没有受伤,我这就派人去请郎中来!”
“有劳了,烦请周大人准备热水,再替我备一桌好菜,我要答谢救命恩人。”步三昧指着文森说。
周刺史看着身形高大的西夷人,见他衣着整洁,步三昧又如此客气,知道不能怠慢,立刻吩咐下人带他下去休息。
步三昧这一夜惊险刺激,差点把命都丢在英州了,现在真没什么力气和周刺史攀谈,直接奔着客房而去,先给自己洗了个澡,他这一夜又困又累,偏偏还不能休息,强打着精神要去答谢文森。
卫闲庭对文森只是表面客气,想到这人还是自己情敌,心情又阴郁几分,直接和他说自己要休息,回到房间洗了澡倒头就睡。
天塌下来还有步三昧顶着,自己只是个从三品的小官,这种寒暄答谢的场合就让周刺史和步三昧去做好了。
他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心口上的咬伤按着已经不疼了,只剩下两个暗红色的点,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下疤痕。
卫闲庭闭着眼睛坐在浴桶里,靠着浴桶,把手放在心口上。
常言道心口朱砂痣,掌上白月光。
裴音这次也算是在他心口留下两颗朱砂痣了吧。
卫闲庭苦中作乐的想:你虽然不愿意见我,但还是念着我的,我就当这两颗朱砂痣是你我了。
他心中苦涩,却连个说心事的人都没有。
裴音避而不见,他甚至不知道她现在好不好,是不是因为自己这次擅作主张受了伤恼了自己,他想对她好,想把一片真心全都奉给她,可是却不知道她在哪里。
“阿音,哪里有你这样的,给了我这么多,却一点机会都不给我,若是你想用这种方法让我念着你一辈子,那你真的成功了,我下辈子都不可能忘了你。”他小声的呢喃自语。
“这下放心了?看着他现在活蹦乱跳的念着你,还能和步三昧唇枪舌剑,你是不是可以跟我回冰夷山了。”萤雨看着脸色泛青的裴音,一脸的心气不顺。
她们两个隐匿了身形一路跟着卫闲庭一行回到寒元城,裴音解决那个同族之后,回来的时候脸色好了一些,但依然掩不住她身体的虚弱。
“好在这次这个不厉害,要是来个更强的,你是不是直接就成了别人的食物了!有你这么逞强的吗!”萤雨瞪着眼睛训斥她,一副长姐的样子。
裴音知道她这是关心,也不恼火,好言语的说:“是,是,这次我错了,下次我绝对不逞强了,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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