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音说完对卫闲庭的承诺,转瞬就消失不见了。卫闲庭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还以为自己做梦了。
他颤巍巍的爬上床,天快亮了才睡过去,第二日清早桂海来叫他起床的时候,他头昏脑涨,根本没睡多久,趴在桌子上简直能马上睡着,喝粥的时候,差点把脸埋进碗里。
“公子,您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没休息好,要不再回去休息一下吧。”桂海看他一副不清醒的样子,有点担心,自从卫明占据了良州、平州和琼州,卫闲庭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他担心卫闲庭会自己闷出病来,真恨不得十二个时辰不离他左右。
“我没事,公公你别担心,我就是昨天睡得太晚了。”卫闲庭晃晃脑袋,困意没有减少半分,他没了办法,只好晃悠悠的往卧房走,边走边说:“公公,我再回去睡会,您休息吧,这里没什么可忙的。”
“公子,你小心点门槛。”桂海刚提醒完,卫闲庭就被门槛绊了一下,好在他灵活,蹦了两下没摔着。
卫闲庭回到自己的房间仔细观察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变化,自言自语的说:“果然昨晚上是我做梦了吧,,那椅子是我自己搬过去的吧,我果然是心情不好脑子都不清楚了,还是赶紧睡一觉吧。”
他嘟嘟囔囔爬回床上,盖上被子蒙头就睡。
结果不到两刻钟,卫闲庭就被冻醒了。
他睁开眼,身上的被子盖的好好的,可是裴音正站在他的床头,右手轻轻掐着他的脖子。
裴音的手冰凉刺骨,没有一点温度,卫闲庭就是被她的手给冰醒的。
卫闲庭打了个哆嗦,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我我我……”
裴音眉毛一挑,右手稍微收拢,用了点力气,淡淡的说:“就这么睡着了,一点警惕性都没有,随便来个人,都能了结了你。”
“我昨晚不是做梦啊!”卫闲庭瞪大眼睛看着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看来你还不够清醒。”裴音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从床上拎起来扔到地上,平静的问:“清醒了吗?”
卫闲庭简直无法想象,一个女人怎么能有这么大力气,就算他身量不高,也不是随便一个什么小动物吧,可是裴音扔他的时候,和扔小鸡仔没什么区别。
裴音下手不重,还算掌握了分寸,可是卫闲庭是个容易受伤,受伤了又不好的体质,他浑身没有二两肉,全是骨头,这么一扔,全身的骨头都和地砖做了一次亲密接触,硌的他眼泪都要出来了。
“清醒清醒很清醒了。”卫闲庭从地上爬起来,坐在地上,眼泛泪花的仰头看着裴音,迭声说道。
裴音在他床上坐下来,略低头看着他,说:“你刚才说什么?以为自己在做梦?”
卫闲庭使劲摇头,斩钉截铁的说:“没有,我说梦话呢。”
裴音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说:“你太弱了,虽然感觉很敏锐,但是警惕性太差,尤其在疲劳的时候,警惕心几乎没有。”
她的语气和神色都很平静,可是卫闲庭就是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了一股嫌弃之意。
卫闲庭一脸无语,他很想申辩,弱也不是他愿意的,他很想强壮,想像商雪柏一样行走江湖,奈何条件不允许哇。不过他不敢说出来,他怕裴音再扔他一次。
他从与裴音不算多的相处之中感受到,裴音是不会顾虑别人的感受的,也不会听别人的话,她很独断,而且很暴力。
“小家伙,我说出的话就会做到,不过我不喜欢在别人嘴里听到反对的意见,我的耐心也不太好,所以你最好听话,明白吗?”裴音耸拉着眼皮,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可是话语里带着莫名的威慑力。
“明白,明白,师父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卫闲庭乖巧的点头。
裴音皱了下眉头,说:“师父就算了,我只是随便教教你,还不想收你这个徒弟。”
卫闲庭觉得,他好像又被嫌弃了一次,他的自尊心有点小受伤。
裴音的一生见过太多人,她从卫闲庭的眼神里就能看出他想什么,思索了片刻,她还是解释了一下:“我一次只收一个弟子,你来的有点晚,而且你的身份不适合做恕人谷的弟子。”
卫闲庭不太明白什么叫一次只收一个弟子,然而裴音解释给他听,让他有一种被尊重的感觉,他还是很高兴的。
他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那走吧,跟我去后山,西山行宫还挺适合训练人的。”裴音抓起他衣服领子,拎着他几个跳跃就到了后山山顶。
卫闲庭险些被她这几个深跃颠出了早饭,他觉得裴音的速度简直快的有点不像正常人,而且被人拎着衣服领子来回跑的感觉太不好了,卫闲庭差点被勒死。
“裴姑娘,下次能拎腰带吗,咳咳,我真的快喘不过气了。”卫闲庭边捂着脖子咳嗽,边和裴音商量。
裴音倪了他一眼,轻描淡写的说:“习惯习惯就好了。”
这怎么习惯?这有习惯的吗?卫闲庭心里在咆哮,面上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他是真的害怕裴音,不是裴音的手段太粗暴,就是从心里泛上来的恐惧,他必须要努力控制自己,才能让身体不发抖,至于到底害怕的是什么,他也不清楚。
裴音也不是真的很在乎卫闲庭的感受,当年收下钟玄铭的时候,那小孩和卫闲庭差不多瘦小,一天至少有六个时辰都在练武打基础,钟玄铭也没喊过一句苦,她自认为对卫闲庭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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