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副班长,加凌松,外带一名新兵,四人踏着往日的足迹,沿着祖国的边境线,顶着漫天大雪,一步一个脚印地巡哨。
在四人踏着厚厚的积雪,缓慢向前的同时,正副班长两人的杠还没有抬完,仿佛正到酣处,越抬越兴奋,也越抬越有劲。
妙语连珠,笑掉频频,沿着国境线,洒下了一路欢快的笑声。
“老马!要我说你这人就是喜欢死犟,死不悔改,要不然,到现今二十好几了,还娶不到媳妇,要班长说你……”魏立功牢牢地把住了马晓川的脉门,时不时地要提一提,仿佛备忘似的。
“谁说我娶不到媳妇了,谁说的,给老子站出来?”马晓川听到这样的话儿,当然要理直气壮反驳啦,挺直了腰,仿佛被受了莫大的冤枉一般。
“哈呀!还不认啦!是不是?”魏立功轻松一笑,较真地说道:“你忘记啦!上回你回家相亲,吓跑了好几个姑娘,这你都不记得啦!上回还是你说给大伙听的。”
“扯淡!有这些话儿么?”这样的事情,马晓川义正言辞地否认了,但是这个话题不能继续,因为会越描越黑,所以话锋一转,说道:“你比我也好不到哪哪里去!结婚有三年了吧!跟嫂子都没见过三面,小孩也快满周岁了吧!可你连一面都没见过。要说嫂子这人脾气好,换了我,早休了你丫的三回了。”
马晓川的这番话儿,惹出了一阵哄笑,尽管他说的全是些大实话。
可魏立功却一点儿也不在乎,他憨厚地眨了眨那对不太大的眼睛,很是得意地说道:“那也比你一个人独守空房,孤枕难眠的好!难道不是么?”
“谁谁谁呀?谁独守空房啦?谁孤枕难眠啦?”马晓川对于这样伤自尊的话儿,想都不想,历来都是矢口否认的。
“老马,这我可要说你两句了。对于你这种不但不勇于承认,还死鸭子嘴硬没皮没脸反驳的态度,我身为你的班长,我得对你提出必要的批评。咱们革命军人,讲究的是什么?讲究是实事求是,一切从实际出发嘛!对不对?说实话,不丢人,不说实话,喜欢狡辩的人,那才叫丢人,而且丢人丢到他娘的外婆家啦!”魏立功不依不饶,并且还装模作样的咳嗽了几声,有声有色地打起了官腔,乍一看,很有几分滑稽。
魏立功的这番话儿,同样博得了一阵哄笑。这一个回合,两人算得上是旗鼓相当,平分秋色。
不过,这时候,一向死鸭子嘴硬的马晓川可被魏立功当成了鸭子,被逼上了架。只见他梗着脖子,很有几分厚颜无耻地说道:“告诉你,班座大人,我现在正面临选择上的难题,我现在犯了那什么选择恐惧症。不瞒你们说,我现在有五个可供选择的对象,你们都不知道吧!东南西北中,每个方位都有一个对象。你说!我该选谁好呢?这实在是太难了。”
众人看着马晓川这幅以假作真的模样儿,强忍着笑,细细听他分解。
但见他依旧厚颜无耻,并且趾高气扬地说道:“你们说,东边的这个长漂亮,好像很是不错,可南边的那个也还行,人家温柔呀!可是西边的那个很善良,而北边的那个又那么贤惠,只可惜呀!推来算去,又舍不得中间的那个!舍不得她的聪明呀!哎!选择恐惧症呀!妥妥地选择恐惧症!你们,谁能帮帮我吗?”
“哈哈哈……”凌松连带那名新兵再也忍不住了,两人不顾高原上的空气稀薄,放肆地大笑起来,差点笑得岔过气去。
就连一向板着脸,故作高深的魏立功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夜被副班长如此的厚颜无耻给深深地折服了。
半晌,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连喘了好几口粗气,双手假装作揖,作折服状,说道:“老马!你知道高原上为什么空气稀薄了吗?那都是被你吹牛时给吹的。要说也高原上丰富的紫外线也不是全无用处,最起码把你老马的脸蛋给照射厚了不是?还真他娘的厚颜无耻到了令人叹为观止的地步。”
“说谁呢?说谁厚颜无耻啦!老魏你……”马晓川那黑不溜秋的脸蛋开始泛红,语气也逐渐有了细微的变化,也不知是真动了气,还是因为缺氧。
眼瞧着正副班长两人抬杠要抬进死胡同了,凌松连忙插嘴转移话题:“好啦!两位班长大人!今天扯淡就到此为止吧!趁今天大家这么有劲头,我提个建议,要不咱们今天就爬到月半湾这座山峰上面去看看,我好歹也守着这个月半湾当了两年兵,都没有上去看过一次究竟。”
说话间,凌松望了望西边那座高耸挺拔的月半湾山脉。
“这个时候爬月半湾?找死呀!”马晓川想都没想,飞快地接过了凌松的话。
“怎么……”
凌松正要问个清楚,魏立功就打断了他的话儿,郑重地问道:“你副班长说得对,这个时候上去,那无疑是自寻死路。你没听说过雪崩吗?”
“雪崩?”凌松上了高原两年,倒是经常听人说起过,但是从来没有亲眼见过,此刻的他意欲转移正副班长的话题,故而继续问道:“雪崩!什么情况呀?从来就没见过啊?”
“雪崩!雪崩就是——”魏立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描述雪崩。
见班长有些语塞,马晓川见缝插针,抓住机会,连忙表现表现自己:“雪崩简单来说就是积雪塌方。下雪的时候,当积雪越来越厚,自然也越来越重,当积雪内部凝聚力抗拒不了积雪本身的重力的时候,就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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