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松没有退缩,更没有被身边的所有困难所屈服,他逆境而上,越挫越勇,顽强地苦训着,玩命地坚持着。
摔倒了,就连忙爬起来继续,累得实在是动不了了,就静静地趴在原地休息一小会儿,待身体稍一恢复,立马就又投入到艰苦的训练当中去了,并且持续下去,无止无休,无惧无畏,似乎不知疲倦一般。
只有极少时候,一不留神,训练过猛或者过度,才会将自己练晕过去。这时候,他就只能依仗哨卡内的其他战友,对他进行紧急救护,继而才有可能会因此而休息上一两天。
否则,他便一如既往地训练,并且节假日不休,风雨无阻。
而这一切的一切,老班长魏立功却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说句心里话儿,他真心为这么一个积极向上,刻苦顽强,并且能够一直持之以恒的新兵点赞。久在高原上生活的他,深刻明白,在这样的艰苦环境中,能够一直坚持这么做下去,当真非常的不容易。
魏立功对这个才来的新兵凌松赞赏有加,当然了,为了防止意外情况发生,他时常也留意他训练时的一切情况。毕竟高原不同于其它地方,人一旦出现眩晕或者休克,如果得不到及时救治,很有可能是直接致命的。
所以,很多时候,老班长都是远远地跟在一门心思苦练的凌松身后,既算是远远观察,又算是近身照顾。
一个月之后,凌松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加重了训练的强度。
经过一个月的刻苦训练,他的体能以及战术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在高原这种特殊的地方苦练,其训练效果,远比在平地时的训练效果明显得多。
好比一个人坚持负重跑步一样,其效果自然比徒手跑的效果明显有用。
“老马,下过月你就持续当劳模吧!”见此状况,魏立功知道自己没有看错这个新兵,故而似笑非笑地对副班长马晓川说道。
“哎——”马晓川抓了抓脑袋,苦笑一声,心有不甘地说道:“班长,你说,凌松这孩子到底这是怎么了?好像铁人一样,根本就不知疲倦,我也留意了一下,他每天的训练时间都不低于八个小时,而且还在上哨和巡哨完成之后进行的。他这是要干什么呀?难道想当超人不成?”
“哈!小鸟哪知大鸟的志向呀?”老班长魏立功见马晓川这幅模样儿,连忙打趣道。他此刻心里的那个乐呀得意呀!简直难以言表。
“什么叫做小鸟哪知大鸟的志向啊?没文化,真可怕!”马晓川随即认真地反驳,但见他正色道:“人家那叫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马晓川很快就上当了。
“嘿嘿!承认就好!承认自己是燕雀,承认人家凌松是鸿鹄,那就好!”魏立功嘿嘿一笑,不失时机地抓住了这个机会,继续玩笑道:“老马呀!我虽然对你的为人不怎么认可,但是我对你这种敢于承认自己缺点和不足的精神,以及诚实的态度,表示坚决的认可和赞同。嘿嘿……”
马小川根本不在乎班长的取笑,他大手一摆,说道:“好啦!班长,别扯淡了!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肯定是看上这个新兵了,是不是?这么多年了,我还不知道你?如今见到这个新兵,连眼神都变了。”
“嘿嘿……”魏立功笑而不语,心理好像早就有了主意。
“得了,别赖了,沉默不语就代表着默认,难道你真的打算将你那几手绝活,尽数传授给他?”马晓川依旧一脸认真地问道。
“那你说呢?不传授给他,难道传授给你吗?”魏立功收住笑,悠悠地停顿了片刻,继而无比感慨地说道:“十年呀!整整十年呀!老子如今总算是等到了一个,老子的这些绝活,总算是后继有人啦!”
“班长,你可真偏心,这么多年了,都不肯教教我……”马晓川假装成一脸羡慕的神情,酸酸地说道。
“哈!别怪老哥我说话不留情面,你小子压根就不是那块料。老子要是传授给你,岂不糟蹋了你这块好材料么?再说,咱们年纪相差不了几岁,传授给你那还有什么意义?”魏立功畅怀一笑,话硬语不硬地笑道。
“什么意思嘛?什么叫做我不是那块料,那难道凌松那小子就是那块料吗?我跟他区别大吗?班长,你就别为你的偏心找借口了。”其实马晓川并没有想学魏立功的那些绝活的打算,只是觉得自己的这块上料被人否决了,心里有那么一丝不爽而已。
“哈哈!那当然,小鸟和大鸟的区别,燕雀和鸿鹄的区别,你说区别大么?这可是你自己刚才承认了的!”魏立功不那么正经地哈哈一笑。
随即搬出马晓川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儿来堵他。
好在马晓川脸皮早就被高原上的紫外线给照得厚实了,根本毫无所谓,反而附和着一起笑,让人搞不清楚,到底是谁在笑话谁。
其实,让老班长魏立功打定主意,要将手中的那些绝活倾囊相授,还是源自于他对凌松这一个多月以来的细致观察。
他最近才发现,凌松这个新兵除了平时训练极其积极主动刻苦之外,居然连上哨的时候都不那么安分,就连哨位纪律都无法对他形成有效的约束。
他发现,凌松这小子晚上上哨的时候,并不是老老实实站在哨位上,跟挺拔的雕塑比定力,比耐力。
而是时常悄悄地把上哨时所携带的八一步枪上了八一军刺,偷偷地卸下来,然后如获至宝一般,拿在手里,退去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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