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峰不见了?”我大吃一惊,“会不会也在附近方便啊?”
“没有,我发现人不见了,就把周围都找了一遍,连个鬼影都没有。”小苏说完,问道,“你们有没有觉得刘大哥有点不对劲啊?”
“你也发现啦?”小露说,“白天有一次我看他一个人走在后面,就拿水过去给他喝,结果他莫名其妙就瞪了我一眼,好恐怖的,是那种瞪得恨不得眼睛都凸出来的那种。吓得我赶紧离他远远的。”
“你们这么一说,倒确实有些不对劲,小刘他生性淡漠不爱多说话但并不孤僻,我认识他也有好几年了,但今天好像是有些反常。”洪教授也附和道。
“其实我和小江一开始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一个人重伤成这样,怎么莫名其妙就好了。但是也没什么别的征兆,就决定再观察观察。”徐老师说。
“我说,他是不是中邪了啊?”小苏压低着声音说。
这句话一出口,我们都沉默了,本身或许不是句多诡异的话,但眼下这漆黑一片的贺兰山里,周围只点了一团篝火和几盏手电,这话实在是“太合时宜”了。
我觉得这氛围有点惊人,就想说点什么打破平静。刚想开口,突然听到不知道从哪儿传来一阵诡异的呼啸声,听起来特别像恐怖片里鬼发出来的声音。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冷不丁的我就冒出了这么一句。
“妈呀,江大哥你别故意吓我们好嘛,哪儿来什么声音啊。”小苏一脸惊悚地说,这小子的胆子和他的性格一样,都挺小的。
“真的没听到?”我反复问道。但是他们都说什么都没听见,我再侧耳倾听,却什么声音也没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幻听了。
“那接下来怎么办?我们要去找他吗?”小苏眼巴巴地看着我和徐老师问。
我也望向徐老师,征求他的意思。徐老师思量片刻后说道:“根据我们昨晚的遭遇,贸然在夜间行动的话太危险了,而且我们也不知道他究竟跑哪去了,就算去找……风险也太大了。”
“那我们就这么丢下他不管了?”小露问。
“恐怕只能这样了。”徐老师无奈地说,“眼下这情况,首先要保证的是我们整个团队的安全。”
我突然想到,他们难道没有通讯工具吗?问道:“你们随时没带无线电之类的吗?”
我这个问题出口,他们几个人都面露难色,似有难言之隐。小苏挠了挠头发说:“倒是有,但是坏了。”
“哦……”我察言观色觉得里面可能有隐情,所以就没追问。
“大家还是提高警惕,等天亮之后再去找他吧。”徐老师安排了下,我们以那个坑洞为屏障,分头去睡,晚上要有人站岗防止有危险靠近。我主动请缨前半夜站岗,小苏想和我一起,但洪教授说她睡不着,让小苏去睡,后半夜再来换我们。
于是他们三个人钻到洞里去睡觉了,我和洪教授就靠着火堆坐在洞口站岗。我脚边放着那把丁字镐,徐老师白天还给了我一把很锋利的军用匕首,说以防万一。
我把水煮了一开,倒了一杯给洪教授,自己再倒了一杯。几口热水下肚,身子也暖和了起来。
“小江啊,这一路上真是辛苦你了。”洪教授笑眯眯地说。
我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洪教授,我想问您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您是不是曾经来过贺兰山?”
洪教授一愣,然后饶有兴致地反问我:“为什么这么说?”
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也用一个问题来回答她:“您认识宋司年吗?”
我说的这个名字,就是宋老头的本名,虽然那个文气的名字已经好多年没人提起过了,但我还记得。听到这个名字,洪教授脸色顿时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惊讶之色。“宋教授是你什么人?”
“算是我爷爷吧。”
“你爷爷?可你姓江不姓宋啊。”她很疑惑地问。
“他和我爷爷是生死之交,我爷爷已经过世了,所以他就是我爷爷。”
“哦,原来如此,宋教授他这些年是否安康?想来也已到了耄耋之年吧?”提到宋老头的时候她言表之中还是有着几分敬意的。
我把宋老头文-革时期的遭遇和近况说了下,她听完后唏嘘不已,直感叹知识分子不容易啊。她有感而发,和我说了很多关于那个年代的事,我离那个年代有距离,之前也就是知晓宋老头的经历,这次听她这个时代的亲历者说各种各样的事情,真的由衷感觉到了那样一个时代人们的愚昧和激进。
末了她长叹了一口气:“就算当年我父亲能从这贺兰山里走出来,他恐怕也熬不过随之而来的那个动-荡时代吧。”
“您父亲当年也在考古队里?”我惊讶地问。
她也有些讶异:“你不知道?我以为宋教授跟你说过了。”
“您父亲是?”我隐约猜到了。
“他是三十年前组织了那场考古行动的人,也是请宋教授来的人。”
我心中暗道,果然如此,原来洪教授就是宋老头提过的三十年前那位考古泰斗的女儿,看起来这次他们进贺兰山,和三十年前的事脱不了干系了。“我听小苏和徐老师说,您有一张古地图,你们就是照着那张古地图才走进了这迷踪道里的?”
“其实也不算地图吧。”她说着,从随时的小包里拿出一张东西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发现是一张照片,借着篝火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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