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走了，那个林佳，能管好你的公司吗？”
“你希望我走多久？”他忽然定定地锁着子晗。
“完成哈佛的博士学位会有三年吧？你总不能跷课吧？”
林樾不说话，轻轻点着她的脑门。
“没有一个孩子希望家长总在身边，你也是！好吧！我就浪迹天涯好了，这些房子都归你，等我老得走不动了，管管我这个孤老头就成！”
“那时，我也老得走不动了，怎么管你？”
“看来，自家闺女也不靠谱啊！”他忽然叹了口气。
“要不，等到老得走不动了，就凑合着过呗！”子晗有点于心不忍。
“唉，谁是能陪着我过一生的人呢？”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别急，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哎，你有人鱼线吗？”子晗悠悠吸了口气。
他随手拿了盒纸巾递给她。
“如果流鼻血，就擦一下！”
她默默闭着眼睛，仿佛好久的样子，只是，自己忽然睡着了！
梦里，自己仿佛有了人鱼线。
“那个，林总，跟你想的一模一样！”许久，手机里，有人郑重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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