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好听,到时会不会谁知道?”二娘听半天,大伯他们没占一句上风,不由得有气,嘀咕一句。
“玉婴呀,吃饱没?吃饱了我们就回去吧。”宋玉桥见跟他们说不清,他该说的也说了,下一步他们要怎么闹就随他们去吧。
老罗还真是请客,宋玉桥带着玉婴到饭店时,老罗和张婶子正一起招呼宋老蔫儿和计春风俩口子呢。
计大年是有酒万事足,喝得满面通红,就属他嗓门大。
“怎么样?”孟巧莲心思细腻,她知道宋玉桥干嘛去的,看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快,忙小声问。
“他们能说出什么来?不用理。”宋玉桥怕扫了大家的兴,并没有说什么。
“玉桥,是不是他们又闹分红的事呢?”计大年主动发问。
这可是未来老丈人,宋玉桥不敢不答。
“是的。”
“玉桥,我昨天还跟春风说,这事儿不许他掺和。当初把分公司给独立出去,那是合同上写好的,现在看赚钱了就想再捞回来一把?那不是人干的事!”计大年说得不差,徐大嘴点头。
见亲家这么通情达理,宋老蔫儿也是感动,忙陪了一杯。
“听说你们是一起做生意,这是出了怎么档子事?”老罗好奇地问。
“那不是老宋家盖的三层楼,你听说过吧?我也有股份呢。”张婶子抿着嘴一笑。
这时她才觉得自己有底气,当初听孟巧莲的话重新出来工作是对的。
她就发现了,听孟巧莲的,肯定是步步都踩准,好事一件落不下。她歪打正招调去了分公司,虽然没上几天班,这年底分红钱也不少,比她这一年工资都高。
过几天钱拿到手了,她可以安心好好享受一下了。
“你还有股份?不得了。”老罗虽然是笑着说的,可是玉婴从他的眼底看出一丝不安。
这个男人是什么心思?玉婴画了一个问号。
这一餐吃的比跟大伯一家吃得痛快,都是知近的亲人,无话不谈。吃过晚饭,要叫出租车回家,一车是不够了。宋老蔫儿和计大年四人坐了一辆车。
玉婴被宋玉桥抱着跟张婶子和老罗上了一辆车。
本来老罗应该走另外一个方向,他执意送张婶子回家,再往家那边拐。
这还真是老房子着火,外人瞧着都热辣辣的。
到了家门口,老罗和张婶子磨蹭着不肯进院,宋玉桥懂事,抱着玉婴急忙往里走,给人家倒地方。
孟巧莲已经在洗漱了,玉婴也自己跑去刷牙。
见宋玉桥回那屋去睡觉了,孟巧莲才敢问玉婴,跟大伯都说了什么。
玉婴怕娘生气,只挑不算刺人的话说了几句。孟巧莲还是叹口气。
“穷的时候,谁也不打扰谁,也挺好的。”
“娘,他们都不算什么,您别往心里去,我们过好我们的日子就是了。”
“玉婴,我找了一个新项目,明天你跟我去看看。”惠宝笑嘻嘻的从里面出来。
“好呀!又不用上学了!”玉婴扮了一个鬼脸。
现在把她按在学校里学那些枯燥的小学课程,实再是浪费生命,可是这话她也不敢说。
好在家人体贴,找个借口就给她请一次假,这么折腾下来,一年她也没去几天学校。
娘几个爬上炕,张婶子还没进来。
“她也不冷,哪有那么多话说,也不怕冻感冒了!”孟巧莲嘀咕道。
玉婴和惠宝只顾着吃吃笑,张婶子和老罗现在就像在谈恋爱的小青年,热火朝天的,哪里还怕冷?
突然外面似乎有些争吵声,她们都吃惊地坐起身。
等分辩出来其中一个声音是严伟光时,孟巧莲麻利地起身穿衣,看来是出事了。
严伟光又出去喝酒了,现在只能借酒浇愁。
计春风是指不上了,他被孤立着,这滋味实在是难受。
下班回家时,他直接买了二十个包子,保姆一看不用做饭,又有肉包子吃,自然是高兴。
趁着月容没留神,他就溜出去,又去了昨天的小酒馆。
不用说,严有实还在。昨天白得了二百元,够喝一段时间的了。
这爷俩可是有了共同语言,把宋家骂了个遍,又把张婶子埋汰半天,这才晃悠悠出了门,分道扬镳。
小酒馆离家不远,严伟光走回来的。
胡同里没有灯,走进来脚下就没准了,深一脚浅一脚。
他跌跌撞撞走到院门口,刚要伸手向门上,却见黑影处有两个人迅速分开了。
再借着乌蒙蒙的月色一看,竟然是老罗和张婶子。
严伟光肺都要气炸了,当时就破口大骂!
“你个老不死的昌妇,丢人也不能丢远点?这守着大门口要不要点脸了!”
张婶子本来就吃了惊吓,被他这么一骂,手脚发软,一时都不知怎么办了。
老罗可不能看着自家女人被欺负,过来当胸就给了严伟光一拳。
“你把你的臭嘴给闭上!我们都扯证了,怎么样是我们自己的事,你管得着吗!我们是合法夫妻!”
老罗比严伟光高大,身体又壮,几拳过去把严伟光给打倒在地,鼻口窜血。
张婶子虽然恨严伟光,可总归是女婿,她心疼月容,就拼命拉着老罗。
严伟光得了空儿,嘴里又不闲着了。
“你们两个狗男女,大半夜跑人家门口来亲嘴,两个人加起来快一百岁了,脸不要了啊!”
张婶子羞得头都抬不起来了。
这工夫院子里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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