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真露出邪恶的笑容,说:“小师弟,你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哦。”
李饱心想:你不过比我大几岁,就小师弟长小师弟短的叫,这简直就是以小卖老。
李饱心里腹诽,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十师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呢?”
“你以后天天要去听七师兄、八师兄弹琴吹箫。”
“这很好啊,有什么问题?难道是他们吹得不好,弹得不好?”李饱疑惑地问。
“他俩都称得上大家,除了老师、大师兄等几位,试问天下,有几人能比得过他们的音乐造诣?”
“那又是为什么啊?”李饱越听越糊涂。
“他们是弹得好、吹得好,但是如果每天都是同一支曲子,就是刚才听的那首《银海潮生曲》,让你连听十天,一百天,一年,你会不会厌烦?”
李饱“啊”了一声,这也太变态了吧。肥锅肉虽然好吃,一日三餐吃还可以,若是连续吃个十天,一过月……那可能以后见到肥锅肉都会吐。李饱皱起了眉头。
邓真嘻嘻哈哈,毫无诚意地拍着李饱的肩膀说:“也不用太担心,我也是这么过来的,大不了耳朵上长茧,不会要命的。”
李饱心里叫苦:当听音乐变成一种任务,那就是一种痛苦。
阳光依然灿烂,白云依然悠闲。
李饱突然觉得光线一暗。
李饱抬头一望,张大了嘴巴:
他看到一截枝干。
看到树有什么稀奇呢?
然而如果这棵树在天上飞呢?
树怎么会在天上飞呢,而且树上有藤条,叶子苍翠欲滴,还有五颜六色的小鸟在上面。
“这树是成精了吗?”李饱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天边又飘过来一片云,不是白云,是红色的,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那截一人合抱的枝干直挺挺落在李饱面前,却是没有溅起一点灰尘。如果不是李饱亲眼看到它从天上掉下来,肯定以为它就是一棵茂盛的树。
“十师兄,这……这又是什么……”李饱有点害怕,边退边问,邓真却是笑而不语。
那棵树突然裂开,小鸟们好像知道会发生这种情况,都很适时地飞开。一个竹竿一样的人物出现在李饱面前,他的衣服很怪异,像片片树叶合成的。那些小鸟很快飞到他的肩膀上、手上,李饱认得一些小鸟,有雪白的鸽子,有红嘴绿毛的鹦鹉,有歌唱家画眉鸟,有情意绵绵的鸳鸯,有喜欢打架的鹌鹑……让李饱感到惊奇的是,这些鸟此刻安安分分的,都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静静地看着李饱。
邓真说话了:“这是新来的小师弟李饱,这是五师兄子远。”
李饱心想:这才是真正的鸟人啊,不知道他怎么把这些鸟儿弄得服服帖帖的。李饱恭敬行礼。
子远抹了一下细长而稀疏的胡子,问道:“原来是新来的小师弟啊,小师弟,你觉得我这副装扮如何?”
李饱想了想,想说这衣服真是绿色又环保,但是怕他们听不懂,就说:“原始而有生命力。”
“原始而有生命力。”子远仰天长笑,“说得好,说得好!”
李饱突然觉得一股热浪铺面而来,旁边大树的叶子都卷了起来,紧接着是一阵凉风。李饱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身材修长的大鸟,它的翅膀好长,足足有一丈。它张开的翅膀慢慢地合上。
它有白色的羽毛,翅膀的边缘镶嵌着黑边,红色不多不少点缀着白色羽毛上,就像最杰出的画家用胭脂点上去的。它有修长的双脚,也是红色的,站起来比人还高。
李饱脑中闪现的第一个词语是“神雕”,但明显不是。
“五师兄,这是什么鸟,能驼人么?”李饱很兴奋。
子远抹着胡须,说:“当然能,如果是六师弟那样重量的人,当然飞的时间不能太长,像你这种身材的,飞过几百里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子远抚摸着大鸟光滑的羽毛,大鸟亲热地用嘴蹭他的手,子远说:“这是火神鸟,已经快要绝种,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只鸟蛋,想尽办法才把它孵化出来。”
“我能骑它上天看看吗?”人人都有一个梦想,那就是飞上天,李饱也不例外,若是飞上天,那该多拉风,看到的风景肯定大不同,因为,高度决定广度。
“不行!”子远一口拒绝,李饱有些尴尬,想想初次见面就提这个要求,是有点过分。
子远解释说:“非是师兄我舍不得,你别看它此刻一副温顺乖巧的模样,那是在我面前。它的性子其实野得很,不然为什么叫火神鸟?我怕你不熟悉它,一下子从空中掉下来,那样就不好了吧。”
李饱心想:刺激是刺激,但是要搭上性命,那就算了吧。
子远说:“小师弟,有没有兴趣跟我学鸟语?”
吃一暂长一智,李饱学乖了,偷看邓真的反应,邓真眨了一下眼睛。
李饱说:“五师兄,以后有时间我就跟你学。”
“好吧,我去也。”话音刚落,子远就跃上火神鸟的背,火神鸟扇动翅膀,顿时飞沙走石,李饱赶紧蒙上眼睛。
再看时,火神鸟已飞上天空,此刻它没有喷火,因为怕烧到旁边的小鸟。那些能飞高的小鸟自动排成两行,像保镖一样。
李饱一脸羡慕地望着天空,直到鸟儿没了踪影。
“这些鸟儿怎么就那么听话呢?”李饱问道。
邓真说:“因为五师兄懂鸟语。”
“鸟语好学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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