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姐，全靠你了。”
李莉莉看着桌子上堆成小山的文件扶额，“你们至于那么害怕吗？顾总又不会吃了你们。”
“可是，自从林夏走后，顾总就好凶啊。”
“对对对，我怕下一秒就被赶出公司了。”
“你们说林夏什么时候回来啊？”
小秘书们纷纷猜测起来林夏回来的日期，只有李莉莉眼底闪过一道暗沉。
林夏，不会回来了。
“我去送文件了。”李莉莉抱起文件去办公室。
“莉莉姐小心。”
“安啦。”
她敲门，走入总裁办公室，就感觉温度降低了好几度。
整个办公室只有顾宴川回复邮件敲打键盘的声音，速度不快不慢，似乎正在摁着人的心脏，让人不敢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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