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秋棠的这番指控,容成月还没怎么着呢,毕竟警察叔叔不是神,需要时间来核实案情,容成娱乐作为上市公司就惨了,第二天股市一开盘,就“哐叽”一个跌停。
把容成珏跌的心里哇凉哇凉的,他虽然想趁股价相对低的时候默默收拢市面上的散股,但作为绝对控股的大股东,股价这么“哐叽”一下跌停,对他、对容娱可没有任何的好处。
这么下去,怕是还会连累集团总公司和其他的子公司。
除此之外,社会舆论更是一塌糊涂。
白秋棠问得好哇,容成月凭什么能欺负人,不就是因为有钱有势么?!
无奸不商,为富不仁,说的就是容成家的这些人,至于说容成月已经被容成集团撤职什么的,甭拿这些来忽悠咱,你见势不妙,弃车保帅,咱人民群众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到时候风声过去,嘿嘿,毕竟是亲侄女呢,大家都懂的!
明明你们上一个帖子还在同情容成月“豪门内斗”失败被赶出门的啊!怎么头一转,又是容成的锅!
有钱也是我的错吗?
容成珏仰天长叹,叹完还要自己收拾残局:坑他的是他堂姐,怼他的主谋是他心上人,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幸好他还可以找别人算账,转移话题焦点。
总裁大人抹了抹脸道:“杜乐心职务侵占罪的证据都准备好了吗?”
随时随地陪伴在侧的特助先生回答:“是的,总裁,都准备好了,现在就交给警方?”
“嗯,引导一下舆论,杜乐心除了非法侵占公司财产数额巨大之外,还配合容成月挪用公款,导致容娱账目一度亏空数亿元。”
容成珏刻意强调杜乐心曾配合容成月挪用公款,除了表明公司同样是受害方之外,也有提前铺垫、遏制话题度的意思,公司财务是“曾经”、“一度亏空”,而不是在他接手之后的现在。
不然,容娱的股票又该“哐叽叽”跌停了。
特助先生记录完毕,并补充道:“我细查过当时的账目,关于白木年的捐款,容成月虽然对白家违背承诺,但的确从公司账目上以为他捐款的名义陆续支走了四十万元。
如果要澄清公司与容成月的所作所为无关,我建议这个细节也对外公布一下。”
容成珏一直以为容成月只是没钱给白木年才动了歪心思,没想到:“她把公司账目捅了那么大的窟窿,还不忘贪污别人的那点救命钱?!”
她就差那么点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家搞虐待呢,他爸爸逢年过节给容成月打零花钱,都是一给上百万的好不好!
莫非,他还漏了什么关键之处?
容成珏挥挥手,打发特助先生出去干活,他要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好好的想一想。
八卦众看完容娱出示的公司捐款明细,其实还是有点不信的,等再听说了杜乐心因为职务侵占罪被警方抓获,交代出容成月挪用公款数亿之后:……妈蛋,这个容成月是掉进钱眼里了吗?
放高利贷,索要高额聘礼,偷拿别人治病救命的捐款,挪用自家叔叔的公司回款,还一吞数亿,她怎么什么钱都要贪?!
既不是容成集团给她撑腰,那谁借她的胆子?
总裁大人放下手机,踱步到自家窗台边,看着赖在自家花园不走的族亲们,冷笑:还能是谁给容成月的胆子,当然是这些人!
使了点小钱,随意套了套话,他才知道,容成月当年根本不是什么家里不给她念书才不得不跑到他家来的,而是这些上门打秋风的亲戚们被他爸爸赶回去之后,使出来的一计:
利用他们一家的好心,先把孩子安插进来,期待里应外合的一天。
至于容成月与这些人怎么分钱,分了多少,容成珏已经不在意了,他在意的是,如果他们家不能满足容成月还有这些人的胃口,会被怎么对待?
毕竟没了他们一家三口,他外婆家人丁单薄斗不过,继承财产的就是这些人了。
越想越觉得委屈和后怕,几十个保镖的保护也不能让总裁大人有安全感,所以某人利落的收拾了行李,跑去挤叶蓁的出租屋。
他爹妈懒得应付这帮亲戚,又嫌弃北京天热,都已经偷溜到青海去看油菜花了!
不管,他也要人陪。
“我现在一闭上眼睛,就会梦到他们要谋杀我,我好怕啊,”容成珏干嚎了两嗓子,然后抱住叶蓁的腰,“我现在是有家不敢回,师妹你就收留我吧。”
“你的保镖住在楼下,你的特助住在对门,”当她真不知道他背后干的那些事呢,“你想留在这里吃晚饭可以,吃完到对门睡去。”
容成珏想故技重施:“阿詹打呼——”
“——阿英亲身体验,”叶蓁打断他道,“你的特助先生不打呼。”
“好吧。”
被戳破谎言的总裁大人“害羞”了两分钟,见叶蓁起身去冰箱里拿鱼,准备做他爱吃的,又神气活现起来,过了一会儿道:“你的项目什么时候开新闻发布会,正式开机?”
其实这话相当于在问,她什么时候对外公布与叶宜的关系,亲自上阵,了结与容成月的恩怨。
所以叶蓁边洗菜边道:“你着急?容娱的股票不是稳住了吗?”
“公事上是不急,不过,你妈妈那边,我是不是要提前去拜访一下?”
叶蓁不知道他怎么忽然想到这个:“?”
“你想啊,”容成珏可怜巴巴道,“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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