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央在一旁憋着笑,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大哥了,不想处理政务也不用找这些托词吧!
白肖一眼瞪了过去,“齐央,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也没错。”
鲁旬在某些方面是很苛刻的,尤其是跟了白肖之后,“什么叫也没错,那就是错了,主公你现在身系两州百姓,岂可轻易冒险。”
“此行不只是打劫,最重要是运回,我去会更方便。”
“我北疆兵多将广,用不着主公事事亲为。”鲁旬是铁了心的不让白肖离开啊!
齐央这个时候上前一步,对于处理政务他同样不喜。
“我这有一份急报呈上。”
“这里没有外人,你直接念吧!”
这次齐央可不是无的放矢,他是真的有急报,云州的慕容赐统帅燕军猛攻雍州,在发兵之前把云州的粮草都抢劫一空,连老百姓的粮食都不放过。
弄的云州百姓苦不堪言饿肚子,成为了灾民。
对于慕容赐的举动,白肖是完全理解的。
这个地方待不下去了,自然就换个地方了,雍州的确比云州好太多了,尤其是那长安之地,简直得天独厚。
白肖可不是什么烂好人,“这跟我们有关系吗?”
“大哥你别着急啊!接下来就有关系了,云州的灾民已经向我们并州而来了。”
这下子白肖明白了,这不就是打秋风吗?
人来了,白肖也不好往外推,更不能往外推。
这人在成名之前名声不重要,干什么都行,但这在成名之后,名声就极其重要了,白肖的名声已经很糟糕了。
如果连爱民这两个字都保不住的话,那就不用谈什么天下了。
“灾民必须要安抚,所以这批粮草我们必须得到。”
如果白肖前面说的那么话理由不充分,那么现在这个理由就非常充分了。
鲁旬主内,灾民的事最终也会落到他的头上。
他也不好阻拦了,“主公,一切小心。”
齐央:“大哥,我陪你去。”
“不用了,鲁先生这边应该有很多事要处理,你跟着帮帮忙吧!”
鲁旬可是一个知道轻重的人,白肖的安全当然比那些灾民更加重要,“齐央在我这里除了添乱什么也做不来,还是跟着主公走吧!”
这话齐央就不爱听了,“鲁旬,你什么意思?”
“微臣告退。”鲁旬直接就走了,理都没理白肖。
打劫用不着那么多人,所以白肖带了一支精锐就上路了。
这青州多山,白肖这边的北地马就有点吃不消了,跑一会就要歇一会,本来白肖这边已经是耽搁了。
再耽搁下去,姜棣那边就交易了,那什么都晚了。
所以白肖一行人,只能想办法舍弃了北地的战马,换取了当地的马匹。
青州的战马,相对北地马来说矮小了很多,四蹄粗壮一看就知道耐力过人。
只是白肖等人骑着很不习惯,这两条腿都弯弯着。
白跖从前面跑了回来,“七哥,我们赶上了。”
“怎么可能?”白肖还以为姜棣的运粮队已经走很远了呢?
齐央叹了一口气,“没什么不可能的,好东西当然人人都想要,青州毕竟不是姜棣的地方,他的运粮队也不会有太多的兵卒护卫。”
“那这一路过来,势必会遇到不少麻烦,什么山贼流氓也许都会插一手,更不用说那些诸侯势力了。”
典柔:“夫君,我们今晚就动手吗?”
典柔虽然不是头发长见识短,但有时候的确想得不多。
“别着急,我们在等等。”
“那前几天.....”
白肖直接用手把典柔的嘴堵上,“此一时彼一时,我们慢慢看吧!”
白肖把身边的斥候散了出去,这一散就发现周围不少人在窥视啊!那真是同道中人。
其中不乏精锐,这次的争斗并不容易。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白肖不想当螳螂,至少不是第一只螳螂,所以只能先跟着了。
东方家还是出手了,不过人家在自己的地盘上,所以是光明正大的出手。
美其言曰护卫,可谁看不来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啊!
姜棣的运粮队,已经跟他们对峙上了。
白肖在远处默念着,“打起来.....”白肖等的就是这一刻。
可惜白肖想看得的事情,还是没有发生,东方家的想法很明显就是独吞啊!突然对周围窥视的兵马发动了袭击。
也就是白肖离得比较远,要不然此刻就被纠缠上了。
白肖带人向后退,却跟另外一支队伍撞上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同一目的,当然就是冤家了。
这支队伍攻守兼备,连弩弓都配备上了,看来也不小吗?
“大家别误会,我只是来看戏的,并不想生死相搏。”
“那就由不得你了。”
这仗打得真是糊里糊涂一头雾水,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双方只是稍稍接触了一下,然后就分开了。
东方家的兵马在后,哪一方都不会恋战的。
白肖这边还吃了一点暗亏,这弩弓在近距离发生的威力的确不小,白肖这边不是没有,但却不是连弩。
白肖自问对军中的投入很下血本,可跟对方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了,一支连弩可以顶三把弩弓。
“齐央,刚才那拨人是哪家的能看出来吗?”
“应该是均州人,至于是哪家就不得而知了。”
均州只不过是一个小州,与其说是州比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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