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妇知罪。”秦喻跪了下来,“皇上娘娘仁德,臣妇代我家老爷给娘娘皇上磕头谢恩了。”
“嗯,那你先下去吧。”明婉月挥了挥手,对于这种事情她只能说家门不幸吧。
其实这个事情确实也是一个头疼的事情,家中出了恶人,但却因为亲情而只能睁一眼闭一眼,最终酿成了大祸。
人啊,或许往往都是这样的,只要自己的利益没有被侵害,很多时候有些东西就慢慢的变成了麻木不仁。
对于厉海这件事,知晓来龙去脉以后,反而是徒添了一份沉重。
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明婉月看向了南天烈,道,“看来,这厉海也是个可怜之人啊。”
南天烈不以为然的轻轻哼了哼,“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无非觉得自己亏欠自己的妻子,就一味盲目的想要弥补,其实他没有想过,若是两情相悦,就无所谓亏欠或者不亏欠。”
明婉月眼眸亮了亮,还是她家男人有见解啊,一语道破这其中的曲折奥妙。
那秦喻不是也心甘情愿非要死要活的嫁给厉海吗?
厉海虽然年长她很多很多,但也是她自愿的不是,又没有谁拿刀架在她脖子上。
而厉海把这份年纪上的差别看成了一种亏欠,而后无法生育又导致了他觉得更加的亏欠。
他把自己的地位放的很低,但是他又没想过,其实相爱是平等的。
若不是秦喻爱他就不会嫁给他。
若不是秦喻爱他又怎么在知道他无法生育以后不离开他呢?
秦喻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既然是爱那就没有亏欠或者不亏欠一说,因为这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去付出的。
明婉月摇了摇头,愚人之所以愚那就是因为看不清楚大局,困在了局中苦苦挣扎。
可以说秦柳这一事倒真的也是卸下了厉海身上的这一块大包袱啊。
难道南天烈一早就知道这些事情了?不然怎么肯给厉海一个改过自新从新做人的机会呢?
明婉月看向了南天烈忍不住问道,“皇上,您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给厉海一个机会。”
“朕不知道啊。”南天烈将身边的小女人拉到了自己的怀中,坐下,紧紧的搂在了怀中,说道,“诛连九族在朕执政期间还没有出现过,所以,朕也不希望这件事情而开了先河,朕只不过吓吓他而已。”
噗,明婉月忍不住笑了出来,小手抚上了男人俊逸的面容,吐了吐舌、头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很容易吓人死人的!”
之前那厉海估计都快被吓尿了吧。
“是吗?”南天烈清淡的挑了挑眉头,“朕觉得还好吧。”
明婉月……
“是是是,您老人家倒是这样顺口一说,可是把人家吓得个半死。”
“朕要不是这样吓吓他又如何知道他是不是诚心悔改呢?”南天烈轻言,随即一把抚上了明婉月的纤腰,轻轻用了用力,“还有,朕什么时候变成老人家了?”
“你当然是老人家了!”明婉月抬起小脸看向了男人,掰着小指头算给他听,“你看啊,我现在才十六岁,而你都二十一岁了,大了我五岁,这个姑且不算大。
但我可是从那么那么遥远的地方来的人,按辈分算您都不知道是我多少代祖宗了!”
说起了这个明婉月就有点小窘,若是这样算的话,那真的,南天烈绝对能算她祖宗中的祖宗了。
南天烈俊逸如仙的面容微微黑了黑,一脸的黑线,这小东西,一下就把他说的好老好老,跟个万年僵尸似得。
俯首在她唇瓣上狠狠的印下一吻,南天烈云淡风轻的道,“辈分不高点怎么治的了你这个坏东西!”
“你才是坏东西,你们全家都是坏东西!”明婉月忍不住瞪圆了一双水眸,在他怀里挥舞着小拳头。
“对啊,我们全家都是坏东西。”南天烈邪魅的一笑,伸手抚上她的小腹,“你可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有我的种,这样说来她也是坏东西咯。”
哎哟,某皇帝竟然说的那么直白,什么叫做肚子里还有他的种嘛!好羞脸!
明婉月忍不住颠嗔道,“喂,你能不能说的文明一点啊?”
“怎么文明?”某皇帝挑起了眉头,“这可是朕剋剋业业不眠不休好不容易才播下的。”
我去,明婉月顿时红脸,什么叫剋剋业业还不眠不休啊!
其实是很苦逼的一次就中了好不好!
“你这个笨蛋。”明婉月忍不住伸出小指头戳了戳某祖宗的俊逸的脸,一本正经又严肃的道,“这个叫爱情的结晶。”
“嗯。”听闻她的话某皇帝也严肃又正经的点了点头,“夫人说的极是,不过……”
“不过什么?”明婉月问道。
“这个形容很贴切啊。”南天烈认真的皱了粥眉头,“在还没有结晶之前,得先把这个晶字拆开来用,然后才能有,你说是不是?”
看着某祖宗一脸的神秘,明婉月愣了愣,这句话有点深奥啊!什么意思?
在还没有结晶之前,得先把这个晶字拆开来用,然后才能有?
晶字拆开来……
晶字拆开来!
我去,明婉月顿时脸就涨成了一个番茄,晶字拆开来不就是日,日,日!
天鲁呐,南天烈怎么可以肿么污!
污的简直是不忍直视啊,她还从来不知道男人能如此的……污!
这跟刚才在府衙大厅的他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啊!
在大厅的时候他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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