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出击,也令眼前的中年人脸色微微一变。不过那只是霎那之事,转瞬间他又恢复了气定神闲。
就在印小飞从天而降之时,中年人整个身子以脚尖为支撑点,向左大幅度的一偏,印小飞同时感觉一股莫名气旋由下而上冲向自己,牵引着自己的身体一下就失去了准头,噗的一声踩到了离那中年人脚尖一尺之外的距离。
这一击未成,就失去了闪电战的意义。不过印小飞没有气馁,双手捏了一对剑诀,呼呼呼的向中年人击打而去。
不过那中年人不知练了何种妖法,身子好像一个不倒翁,在擂台边左偏右偏,就是不让印小飞击中。
印小飞也不笨,多次向中年人的唯一支撑点,那只脚尖击打或者踩去,可总是被一股莫名气旋推开,最近一次踩到了那脚尖一寸之外,可就是没办法再往里挪动半寸。
转眼间就已经交手了四十八招。台下众人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就连左丘仲允见那男子的奇异招数,也深感自愧不如,心道鼎天剑派果真卧虎藏龙,不愧为劈藤山第一剑派。
“啊!”随着一声怪叫,全场的人都站了起来。原来印小飞大叫一声,已经跌到了擂台之下,显得十分狼狈。
看来印小飞是输掉了。
牟夫人一脸的得意与满足。
不过那得意与满足马上就消失不见,而且全场也都变得鸦雀无声,只因为那中年男子说了一句话:“果真少年出英雄,我输了。”
中年男子说完,如隼鸟一般掠过擂台,向剑技场外飞去。
一向沉着冷静的牟夫人见那男子走了,脸上顿时显出一阵慌乱,起身就追了出去,没有向左丘仲允告辞,连佩剑也忘记拿了。
聂霄拿起牟夫人的佩剑,有些歉意的向左丘仲允拱手拜别,宋志俊也匆匆拜了拜,跟着师兄追了出去。那一众鼎天弟子或是莫名其妙,或是垂头丧气,也鱼贯走下看台,随着中年男子和牟夫人离去。
左丘仲允站起身子,目送鼎天剑派众人离开剑技场,并吩咐两大弟子前去送客,殷镇崖和霍三越领命后也跟了上去。
这在场剩下的广留剑派弟子都一个个面面相觑,全没有获胜的呐喊和欢呼,因为他们压根就没明白被打下擂台的印小飞是如何获胜的?
或许这全场,除了当事人印小飞和中年男子外,就只有神驼左丘仲允看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在印小飞只剩下两招的时候,他使出了一个奇招,就是以剑气护住身躯,全力向中年男子扑去。
这种笨拙的招式与市井之徒打斗没什么区别,中年男子当然会不屑一顾,轻松躲过。在中年男子眼里,他认为印小飞还是太年轻,使出此招,典型就是心浮气躁,放弃认输了。
不过印小飞此招却是以拙打巧,在之前的四十八招里,他已经悉心观察了中年男子身子偏移的规律,并在心中计算出当自己飞身扑去与男子相隔的距离。
一招恶狗扑食,果然被中年男子轻松躲开,而且自己已经扑向了擂台之下,凡人看来,中年男子稳操胜券了。那自负的中年男子,心中当然也是这样认为的。
可就在一瞬间,他感觉脸颊被轻轻一拂,等反应过来,才明白自己已经输掉了。
那拂面的,居然是印小飞的一缕银发。印小飞在跌到擂台外,与中年男子身躯几乎平行时,忽的一甩头,使出了这第五十招,银发拂面式,险险的击败了自负的中年人。
......
午饭时间,印小飞还是像往常一样帮着老吴忙前忙后,对于上午的两场切磋比试,好像并没有太多的挂在心上。
不过广留剑派的弟子们现在可是炸开了锅,对上午印小飞连胜两场比试,并且将鼎天剑派的一行人给活生生的逼走,总觉得心中就好像出了一口恶气一般,十分的舒坦。
其实不光是低阶的弟子有这种想法,就连二师兄殷镇崖心里也十分高兴。其实这原因说来也很简单,一山不能容二虎,这鼎天剑派多年来都是压在广留剑派的头上。自从那牟夫人掌权后,那更是肆无忌惮,三天两头的向劈藤山的其他剑派以切磋的名义上门踢馆,而且每次都是大获全胜而归,搞得劈藤山大大小小的剑派都是敢怒不敢言,也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哑口认栽了。
“这印小飞肯定不是凡人,自从大师兄走了后,他就没向掌门和其他师兄学过剑,就抱着大师兄给他的那本林家剑法,一练就是五年,你别说,还真让他给练出了门道。”
“这林家剑法不是一门锻体健身的剑法吗?他怎么练得这般厉害?”
“这就是印小飞的不凡之处啊,要是有名师指点他学习厉害的剑术,那他还不上天啊!”
“有这么夸张吗?”
“你们没听说吗?五年前现身的剑仙,就长他那样,一头白发。”
“越说越玄乎了,难不成他还是剑仙的后人?”
“难说。”
“都别胡扯了,吃饭吃饭。”
广留弟子们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印小飞,显然,他成为了广留剑派关注的焦点了。
这些议论,印小飞凭借敏锐的听觉,也会有意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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