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大理离去后,松恬看也不看他俩,也是甩袖离去。
二人尴尬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仅苦笑,季叔不忍,安慰说:“二位公子不要见怪,我家老爷性命耿直,少爷和夫人相继去世,他已心恢意冷,要不是念着小姐,他恐怕已经随夫人去了。唉,他这么冷落你们,是担心你俩的安全,刚才的情形,你俩是亲身经历了,四周一直有人监视着我家老爷,还望二位公子不要见怪。”
二人忙向老仆行礼,“多谢老人家宽慰。”
二人回到后院,勒威迎上来,向羽江一拜,“小的已经把信传到了。”
羽江摆了下手,“你下去休息吧。”
到了傍晚,克牙领着玛央闯了进来,启和羽江顿时感觉不妙,忙迎上去。
克牙的脸色都变了,老远就喊道:“少俞不见了。”
启快步上前,“怎么回事?”
克牙吼道:“我接到勒彪送来的信息后,立刻带着玛央出去,把少俞一个留在了客栈,想着他是个药呆子,不会有事,等我办完事回到客栈,不见他的身影,一打听,得知他被几个人带走了。”
羽江一拍脑袋,“我们大意了,勒彪一定被人跟踪了,他们没有真凭实据,不好从松恬大人的府上抓人,只好从他们三人身上下手,结果抓住了少俞。”
启感到头疼,“少俞第一次行走江湖,又非行武之人,根本受不了刑,几趟刑具下来,他的身子可以毁了。”
克牙吼道:“大哥,我带着勒彪、勒威,今晚去救人。”
“住口”,一声雷响,众人转脸看去,发现松恬正一脸怒气的瞪着他们。
启和羽江忙向松恬行礼,“松恬大人。”
克牙和玛央见了,也连忙跟着行礼。
松恬脸色阴冷,“随我来。”
一行人随着松恬进入后堂,勒威留在门外,季叔把门关上,守在门口。
松恬打开一个密室,点亮了油灯,一行人跟着进了密室。
密室不大,长十一二步,宽十步,一张桌子,还有几把椅子。
松恬在正中间坐下,瞪着他们。
没有松恬的吩咐,四个人只好都站着。
松恬语气十分冰冷,“少俞又是什么人?”
启欠了一躬,“他是岐伯的后人。”
松恬身子一颤,“你们……胆子实在太大了,你们是欺负三苗无人吗?三苗与中原拼斗了近千年,岂是小小的邰城能相比的?我看你们随身携带的,有东女国的物品,想必是在东女国干过什么事吧,东女国只是囿于一隅的小国,又岂能与三苗相比?”
松恬指着启,怒斥道:“你罔顾他们的性命,带着他们冒然闯入竟陵,置他们于险镜,你们一进城,就已经被人盯上了,因为他们没有证据,等你们在客栈里人的分散开,抓住其中一个下手,你们居然懵懂不知,萁子怎么教出你这么个徒弟来?”
被松恬一骂,启脸上立刻露出恐慌和不安,恭恭敬敬的向松恬躹躬。
羽江、克牙和玛央见了,也跟着躹躬。
启开口相求:“松恬大人,启愿拿性命换回少俞,请大人成全。”
松恬气哼哼的说道:“自黄帝以来,岐伯一直被奉为医祖,其医术造福九州,就是拿我们所有人的性命去换都值得。”
启一听有戏,忙问道:“大人,可有什么办法?有任何吩咐,我兄弟数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松恬怒气未消,“你们是怎么认识他的?”
羽江开口说道:“伯父,家父曾对少俞的父亲兴坚有恩,从此,二家常有来往,大哥在邰城遇险,家父请来兴坚伯父相救,兴坚伯父与大哥一见如故,并把少俞托付给大哥,希望大哥能带着少俞将其先祖的医术发扬光大。”
松恬看着启的脸色更难看了,“兴坚对你一片赤诚,你对得他吗?”
启又是咚咚咚叩头,羽江和克牙都站起身来,抢着把启拉起来,羽江为启鸣不平,“我们毕竟年轻,大哥视我兄弟如生命,从没有亏待过我们,纵是有错,也是我没有警醒大哥,要罚,就罚我吧,我决无怨言。”
克牙嗡气嗡气的吼道:“是我没有保护好少俞,是我的错,与大哥无关,我把命赔给你。”说着,就伸手摸刀,玛央一见,一下子扑上来,死死的拉住克牙的手不放。
松恬见了,叹了一口气,摆摆手,“算啦,别寻死觅活的啦,老夫也是多此一举,你们好生的在府里呆着,不要再添乱子啦。”
说罢,站起身来,独自一人,默默的走出密室。
启感到十分愧疚,呆呆的发愣,羽江安慰说:“大哥,松恬大人一定会把少俞求出来的。”
克牙嗡声嗡声的说:“大不了,老子带人把少俞抢出来,拼了性命也在所不惜。”
玛央一把扯起他的耳朵,娇斥道:“说什么疯话呢?”
克牙连忙求饶,“姑奶奶,我错了,饶了我吧。”
“你错哪儿了?”
“一切听大哥安排!”
“这还差不多,你刚才竟敢当着启大哥的面称老子,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克牙陪着笑脸,“我……小的……小人……小弟……奴才”,换了几个称呼,总感觉不顺口,顿时脾气上来了,怒道:“老子,咋的啦,小娘们,敢管老子的闲事。”
玛央一听,忙松开手,摆出一副小女子的娇态来,拿身子轻轻的撞了一下克牙,柔声说道:“干嘛这么大声啊,吓得我小心肝扑通扑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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