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辰玉这三个字在晴歆的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很想认识认识这个传闻中集精明干练与一身的年轻人到底什么模样。
好奇是一方面,更主要的原因是这个白晴歆曾经与云辰玉有过婚约,但到后来却被云家委婉的给退了。
云家给足了白相爷面子,光是退婚礼就多达三十几箱,更不用说还是由白家光明正大退的亲。
这亲一退,不出数月皇上就赐婚了,因此,坊间对此退亲之事的议论也纷纷不同。
回到王府已是月上柳梢头,晴歆去时悄悄的从后门而出,回时依旧悄悄的从后门而入,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她的一下午的行踪全部被人了如指掌。
房内黑漆一片,虽是夏夜但太过阴冷,晴歆走到桌边准备点灯。
“去哪里了?”阴冷的声音在房内响起,给人一种寒栗的感觉。
“啊。”晴歆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吓了一条,心中倒抽了一口凉气,淡橘色的烛光为他冰冷的脸庞增添了几分柔和的光晕,但那双眸子森冷异常,那虚幻般的柔和不过是一种恍惚的错觉。
“我问你去哪里了,你是太过任意妄为还是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做三从四德,礼仪廉耻,为什么回来连衣服也换了,是不是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你这个贱人,一天不偷人你心里就不好过。”冷煜皓朝晴歆步步逼近,猩红的眸子里燃烧着愤怒的火花,那如锋芒般锐利的眸光将晴歆的全是剜视个通便,好似要将她看穿。
“我不过是出去买了一身衣服,逛了逛街,你要不要把这种生活的行径也视作不知廉耻的一类,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做过见不人的勾当了,你又是哪只眼睛看见我偷人了,捉贼拿赃,捉奸捉双,凡事讲证据,无凭无据请你不要随意对我漫骂侮辱,否则,我可以告你诽谤,麻烦你回你自己的房间去,我这里不欢迎你。”
晴歆硬生生的用同样锐利的眸光将他眸中的阴冷给瞪了回去,她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对她如此嫌恶。
古人的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错,如果不喜欢大可以离得远远的,看不顺眼不要看便是,为何他又要来此纠缠。
这只能说明这里的男人太过大男人主义,不喜欢也要霸着。
只要是他碰过的人在他的意识里这一生便是属于他的,女人就应当事事以他为先。
哪怕他只将这个女人作为一种摆设放置在一边,他左拥右抱的同时还要求这个被他抛在一边连眼角都不会施舍一眼的女人替他守身如玉,从一而终。
天啦,这是什么思想,晴歆猛翻了一个白眼,这是人过的日子吗?
“放肆。”
冷煜皓不能接受一个女人如此的挑衅自己,快速的扬手准备狠狠的给她一个耳光,却没想到她快如闪电的挡下了他的手。
这更让他恼怒不已,连出了数招,却发现这个女人不仅是身手敏捷如此简单,招式不仅怪异还带着他欣赏的狠历,就在一瞬间,他毫不不留情的在她的胸口击中一掌,眼睁睁的看着她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只是为何看见她吐出的那摊鲜血,心会莫名的一阵疼,她没有内力。
“你居然会武功,说,谁派你来监视我的。”冷煜皓阴沉的脸上如同暴风雨前的那阵阴霾,寒潭般的眸子覆盖了冰霜,倪视着地上试图顽强爬起来的女人,她伤得不轻。
“你这个暴戾狂,简直就是白痴,变态,脑子秀逗了。”
晴歆强忍着胸口那阵锥心的痛,愤力的站了起来,就算是疼也不能在这个自大的男人面前叫个一声,更何况这样的疼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也许是麻痹了,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受了很重的内伤,痛苦的骂完后只见眼前那张黑着的脸越来越模糊,接着就是黑白的雪花点,接着是一片昏暗,接着失去了知觉。
冷煜皓看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迅速的伸出了臂弯,她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将她放到床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清香,勾起了他心底那份最柔软的回忆,恍然间让他以为那是错觉,没人会料到这样认为的错觉会成为他心底致命的伤。
西门云泽侧坐在床沿替晴歆把着脉,怜惜看着那张苍白如纸的素颜,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这个脉像,内心涌过了深深的复杂。
这个女人的顽强是真真的让他震撼,他第一次对他的好友心生了愠怒,用一种轻责的口吻表示了他对他的不满:“煜皓,你再如何不懂怜香惜玉也不应该对一弱女子下以如此重手。”
一颗药丸慢慢地送入了她的红唇中,这药是他用来续命的圣药,用不了几天她的身体便会复原。
只是西门云泽没有料到她苏醒得很快,他没有去留意冷煜皓此刻的眼神,此刻他不知道该如何对他说,关于她的病情。
“她是弱女子,简直就是笑话,她要是弱女子的话我焕月只怕就要阴盛阳衰了,她怎么样,伤得很重吗?”
冷煜皓冰冷的语气中多少带有一点嘲弄的口吻,听见云泽带有责备的语气后竟然有种堵心的不悦感,对好友的不悦这也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这个该死的女人。
西门云泽面色凝重的走到了冷煜皓的面前,拍着他的肩膀,痛心感慨,沉重的说道:“出去说吧,让她好好休息。”他应该让他知道。
“她伤得很重?”
冷煜皓依旧那副雷打不动的平静,内心却闪过了一丝忧虑,他明明在最后关头收回了三成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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