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南诏国主在心中不断地默念: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况且,他一定不会等到十年,等过了今日,他再找机会,好好讨回今日的羞辱也不迟。
南诏国主不断地他自己平静,他想暂且将将这件事情给混过去,不过,有人可不乐意了。
这么好的机会,封亦溟自然是不会放过的,挑了挑眉,封亦溟浑厚有力的声音,在整个大殿之内响起,顿时让那些鼓掌的声音都静了下来,好似他天生就该是王者,一举一动,都透着让人服从的气势。
“南诏国主,方才你们可是玩得尽兴了?”封亦溟摩挲着手中的酒杯,手微微晃动,带动着酒杯中的酒也是划着柔和的弧度,目光落在杯中的,但是,却让南诏国国主感觉到那锐利的视线盯着他一般,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不好的预感陡然升起。
封亦溟眉毛微挑,顿了顿,继续道,“南诏国主还真是给了朕一份好的贺礼啊!这么一出卖力出演的好戏,朕可好是吃惊,不过……”
封亦溟的话说到此,那锐利的目光却是从杯中的酒水上转移到了南诏国主的身上,“不过”两个字,更好似如一个千斤大鼎,稳稳的压在南诏国主的头顶上,几乎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不过?不过什么?
此刻南诏国主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是犯了多大的一个错误,便是在自己的人被白染三两下就撂在地上之时,他所顾忌的也只是南诏国和他自己的颜面,却忘记了,今日在这个地方,谁才是真正主宰一切的人。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龙吟的新皇帝,封亦溟啊!
南诏国主身体一颤,暗自低咒出声,悔意不断地在心里蔓延开来,这个封亦溟,明明就是这般年轻,严格说来,还不过是一个晚辈罢了,但是,这等威慑力,竟然比龙吟先帝都还要让人震慑,更加不用说,是不是他这个南诏国主可以相比的了。
“皇上……”南诏国主忐忑的开口,可是,他刚吐出这两个字,便被封亦溟那骤然变得凌厉的眸光所打断。
“南诏国主,你是不是也太不将朕放在眼里,将我龙吟放在眼里了?”封亦溟沉声道,便是在场的无论是谁一听,都是听出了这其中浓烈的怒意,心中皆是明白,这一次,南诏国主怕是激怒了这个龙吟的新皇帝了。
是啊,在这恭贺新皇帝登基的盛宴上,南诏国主竟然如此不顾场合的让他的人公然大打出手,饶是谁站在封亦溟的那个位置上,都怕是会满心的不悦的。
现在他们心中,禁不住开始猜测,惹怒了这个新皇帝,会是怎样的代价。
不过,有些熟悉封亦溟的人,却是在封亦溟那愤怒之中,看出了些微其他的端倪,江月芜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暗道,这封亦溟邪恶的“毛病”怕是又犯了,不过,江月芜倒是十分乐意看封亦溟使坏的样子,心中的幸灾乐祸更加的浓烈了几分。
“皇上,是……是他,是白染,他羞辱我南诏国的公主在先!”南诏国主感受到封亦溟的愤怒,他饶是身为一国之主,但是,在龙吟的帝王面前,他却永远也休想要求平等,实力的悬殊,已然决定了他们的地位。
现在,他也只能将责任都转嫁到白染的身上,让他来承受封亦溟的责罪,可是,他却是忘记了封亦溟和白染的交情。
白染神色没有丝毫波动,而封亦溟则是眉毛一挑,朗声道,“如果朕记得不错,方才南诏国主可是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儿,说了一句话,不知道大家可都是否记得?”
在场的人皆是微微皱眉,不约而同的去回想方才南诏国主所说过的话,而南诏国主却更是忐忑,他说了什么话?思及方才他所说的话,会惹怒这龙吟新皇帝的不只是一句半句吧,正在忐忑之间,又听得封亦溟但声音再次响起,顿时也点明了他所在意的话,到底是哪一句。
“南诏国主方才可是说过,‘打她又如何?对于这样败坏我南诏国脸面的人,朕杀了她,她都是死有余辜!’嗯,应该是这句话吧,不知道朕记得是否清楚?”封亦溟眉心微皱,作沉思状,他记得是否清楚?别说封亦溟记得分毫不差,就算是他记错了,谁还又敢说他记错了?
经封亦溟这一说,众人也都记了起来,南诏国主确实说了这么一句,那口中的“她”可不就是指的是舞月公主么?
南诏国主脸色一青,没有想到,封亦溟所在意的竟然是这一句话,而他,又会拿着这句话,来做什么?
被提到的舞月公主,方才从白染安然无恙的欣喜中回过神来,此刻,注意力又提到了她的身上,不过,此刻,她也是想知道,这个始终深不可测的封亦溟,到底意欲为何。
他是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提及此事的!
不过,在场的人,都没有谁比江月芜更了解封亦溟,便是一个眼神交汇,二人都能够意会彼此的意思,更何况,此刻封亦溟已然开口,江月芜只需要脑袋一转,便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既然明白,作为封亦溟的妻子,她自然是要夫唱妇随的附和了,“皇上,月芜也是记得这句话呢,月芜在想,南诏国主都这般不在意舞月公主的生命,这舞月公主还真是可怜。”
封亦溟大掌覆盖住江月芜的手,对月芜的配合十分的满意,挑眉道,“确实是可怜的,不过,朕倒是有一个想法。”
“哦?皇上有什么想法?不妨说出来听听。”江月芜柔声开口,一只手被封亦溟握住,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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