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这不是来了吗?”漫雪看着他,脸上赔笑,但是眼底一闪而过的冰冷。
长公主冷哼了一声,低头看着小指上尖尖金色指甲套说“你要是敢骗我话,信不信我戳死你!”
“公主,你看我堂兄什么时候可以回来?”他原本冷淡的脸,堆着浅浅的笑。
公主只是呆呆地看着他,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口中喃喃说道“像……像……”只是一会会时间,公主就掩面哭泣,而四下又没有宫人上去。
漫雪看着眼前这个便宜大哥,他根本没有上去的意思,而是对着漫雪使眼色,漫雪用手指着鼻子,我?
他使劲点头,用两只手指在在眼睛下面拉下来,又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他的意思明白得不能再明白,让人发现他们弄哭公主,他们两个的下场就是死,就算不死也是活罪难逃。
漫雪掏出手绢,不情愿地走到长公主跟前,拍拍了她的背,最好的安慰不是劝一个正在哭的人,说不要哭了,而是陪在他的身边就好了,长公主呜呜地哭泣着,漫雪凑得近只听到公主哭腔里听到了“驸马”两个字。漫雪想听得再清晰一些,莫不是自己听错了。
就在时候,有宫人在外面禀告,“禀告公主,有王公子府中有急信。”
长公主用手绢擦了擦眼泪,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声音“进来,给他。”
只见宫人拿着一封厚厚的信交给了他,他打开信一看,脸色骤然变了,他慌忙把信纸塞回信壳中,对着长公主行礼“公主,今日家中有急事,改日叨扰。”
公主的气息也渐渐平稳,“走吧,都走吧,就让本宫一个人留在这里。”
“多谢公主。”他对着漫雪使了一个眼色,走,快走,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漫雪对着公主行了一个礼后,匆匆跟着这便宜大哥走了。
他的脚步走得很匆忙,感觉他的家里真的出了很大的事情,漫雪心想这家里是出了什么事情才这么着急?直到上了马车,漫雪拉了拉的衣袖,用手比划着,出了什么事?
他看了漫雪比划的手势,看了半天才总算看懂了,他甩出了刚才厚厚那叠的那封信,漫雪打开一看,居然全都是白纸,漫雪翻了翻后面的信纸,也都是白纸,她疑惑地看着这便宜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他半椅在马车内,冷笑一声“要是没有这信,我们今晚都走不出公主府。”
漫雪一下子懵圈了,感情都是他安排好了的,就是为了在公主府脱身。
他拉起狐裘盖在自己的身上,叹了一声“可惜,我堂兄的事情还是没有着落。”
漫雪把信给收好,推到了他的面前,他坐了起来,饶有兴趣地问“你会写字吗?”
漫雪点头,对啊,还能用文字交流啊。
冒泡大哥不知道到哪弄出了一根一头烧焦的竹条,打开刚才的空白的信纸,写道“我記得妳不是啞巴,妳是怎麽是啞掉的?”
漫雪想了想,接过那根竹条,总不能说自己从一只猫变成人之后就不能说话了啊,她想了想,在在纸上写道“生病。”
他看着信纸上的字,若有所思点头,“这样子啊,我说话,你能听到吗?”
漫雪点头,他用手就揉狗一样蹂躏着她的头发,直到她的头发变成一坨鸡窝,他说着说“真不习惯跟一哑巴说话,你放心大哥一定要请名医给你看好,然后……”
漫雪在纸条上写到“然后什么?”
他看着她,指着她的那个‘后’“这个是什么字?”
漫雪说不出话来,然后就是然后啊,她忘了现代的她用的是简体,而以前都是用的简体。
他盯着漫雪,就像看一只小可伶的样子,“也是,那老鸨能教你几个字啊。”
漫雪额头黑线,这关那老鸨什么事啊。不过,不能说话真的是麻烦,以前自己是一只猫的时候,还可以用声音来表示自己喜怒,而现在说不出话,真的是很痛苦的。
他接着躺下“看来我是没办法给你说会话了,我睡会,你要不要过来?”他拍拍他身边空着的地方。
漫雪连忙摆手,紧紧地蜷缩在马车的角落。
他笑了一下“逗你的。”
漫雪松了一口气,他翻身过去,只留给漫雪一个后背。
没人说话,也许是疲累,也是这马车里温暖的气息,漫雪也渐渐睡着了。
等马车停下的时候,漫雪的头撞到马车的栏杆,因为吃痛而迅速地醒了过来。她正揉着头,他也已经醒了,他披上那件狐裘准备下车,刚下马车看到一年轻的道士,站在门口掐指算着什么。
他看了那个道士一眼,没没有理会。
而漫雪跟着便宜大哥正欲进府,那道士对着漫雪大喝一声“妖孽!”
漫雪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
便宜大哥转身到了道士面前“你什么?!”
那年轻的道士指着漫雪说“公子,你身边的这个女子有妖气!”
他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塞给他“快给本公子走。”
道士把碎银还给他,“善信~贫道……”
他再没有再说“来人,把这臭道士给赶走。”他走到漫雪的面前“她是我妹妹,莫要胡说八道,不然挨打是你活该!”
道士还是不肯死心“善信!善信!!”
他下令道“拖远点打,不要脏了我的地方。”
说着几个家丁就拎着棍子就出去了,那道士一眼形势不妙,拔腿就跑“善信!你不听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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