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闻陈伯林在家中被毒蛇咬伤,儿子陈晨,儿媳妇赵韵芝,女儿陈庆,女婿莫望松都赶往医院。随后赵小蕊和王小刚也到医院看望。
王小刚说,小时候,在自己家破旧的茅房里见到过赤练蛇,这种蛇毒性不大,在南方常见,冬天蛰伏。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在庄园菜地里,不太正常。
赵韵芝疑惑道:“是啊,冬天应该冬眠蛰伏才对啊,怎么会爬到园子里来,而且不是一条!会不会有人故意放的?”
这么一说,众人皆大惊。陈伯林怒道:“到底是谁要害我?!”
王小刚道:“如果是故意害人,恐怕庄园里的蛇还不只两条。”
这一说,众人又毛骨悚然。
陈晨道:“叫一个会捕蛇的人,屋里屋外都仔细搜查搜查。”
陈庆道:“向公安局报警,一定要查出是哪一个*生的东西,抓到打死他!”
陈晨联系了在林业局工作的老同学,找了两个善于捕蛇的人,在小庄园的菜地,池塘,水沟,房子里的每个角落,仔仔细细找了半天,抓了十几条赤练蛇。幸亏房子里面一条都没有。
派出所的民警赶到小庄园,了解了情况,拍了蛇照,肯定地说:“这么多蛇,毫无疑问,是有人故意放进来的!”
陈晨愤怒地说:“警察同志,一定要帮我们查出来是谁干的!”
警察道:“我们尽力而为吧。希望你们在庄园四周装上监控摄像头。”
陈伯林出院后,陈晨立即叫人在小庄园里装了监控设施,买了两只狼狗,夫妇俩仍不敢去小庄园居住,暂时住到女儿陈庆家里去。
陈伯林经赤练蛇一吓,晚上老是失眠。半夜三更起来量血压,明显高了不少。夜深人静,脑子里不断冒出一个个人,有的匆匆而过,有的伫立良久;他用排除法排除掉与他有过交集的人,留下几张可疑的面孔。
在曲源县,几十年的商场打拼,自然有不少利益相悖的人;亲朋好友之间,也有因为经济利益而反目的。但是,那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恩恩怨怨随着时间的流逝,或者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的淡化了。
按照常理,只有当前最具利益冲突性的对手,才有最大的可能性下此毒手。
有一晚,他睡去了,醒来,醒来了,又睡去,迷迷糊糊,恍恍惚惚......突然,一辆大奔迎面急速撞来,一惊,大喊一声,汗水淋漓。
老婆也被吓醒:“唉,伯林啊,又做噩梦了?”
他清晰地记得,开大奔的是江州的张鹏,瞪着眼睛,恶狠狠的,奸兮兮的,捋着衣袖,欲置他于死地。
于是他又想起五指峰股份之争,想起不久前张鹏的大奔死逼他的宝马......
几天之后,陈伯林被蛇咬的消息传到五指峰,养母担心地对银宝银贝俩兄弟说:
“怎么回事,家里怎么会有蛇,被蛇咬了可是运气不好的事情。你们去看舅舅,一定叫他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什么事都不要做,避避邪气,慢慢等晦气散了再说。”
兄弟俩好不容易听完外婆的絮叨,跨出门槛时,老太婆的话又追过来:“告诉舅舅,做什么事,都顺着别人一些,不要拗。钱是用不完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平平安安最要紧。”
陈银贝不耐烦了,“外婆,这话我们哪敢对舅舅说啊!等他来了,你自已跟他说去。”
银宝银贝见到陈伯林,一听是有人故意放的蛇,大吃一惊。
银贝歪着脑瓜,狠巴巴地说道:“什么,有人竟敢害你?!我们还以为是不小心被蛇咬的。舅舅,告诉我,是哪个王八蛋,看我不一刀捅了他!”
银宝攥紧拳头道:“舅舅,我们一定要为你报仇。这口气怎能咽得下去?!”
陈伯林平静地说:“有人害我的事,万不可对你外婆去说,就说我已经康复了。这个事情很复杂,到底是谁作孽,公安部门还在查。你们也不要七猜八猜,做好自己的事。”
银贝道:“我在公司工作认认真真的,决不会让你听闲话。”
银宝说:“你牵头打造清明上河图,神山禅寺,幽冥洞府,广州街等影视拍摄基地及旅游景点,我一直在做我们本家和村民的工作,确保征地顺顺利利。”
陈柏林问:“村里人对江州人要搞什么皇家宫苑项目,有什么想法?”
“有的说好,有的说不好,有的说关键是征地补偿多少,少了他们不肯。”
陈柏林沉思片刻道:“不管怎么样,我们曲源人,五指峰人,自己的土地不要轻易被外地人拿去!”
“是啊,有村民说,当时五指峰作价2000万元,简直就是送人啊。这次哪能再次上当受骗?!上次我就对你说过,我们不同意,他们休想从我们身上拿走一寸土地!””
陈柏林微笑道:“这就对了!”
回来的路上,兄弟俩猜测陈伯林小庄园出突然出现十几条赤练蛇,可能与江州人有关。
银贝道:“哥,江州人心狠哪。上次舅舅的车差点被撞飞,现在又出现这等事情,真是太过分了,就算被害的人不是舅舅,也让人看不下去啊。这次他们搞皇家宫苑,一定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叫他们在我们的地面上,不敢再横行霸道,肆无忌惮。”
“对,如果这样下去,舅舅这样响当当的人都被他们欺负,我们一个小老百姓,更不用说了。”
“哥,不是我说舅舅,他就是太儒雅了。这江州人,必须以蛮制蛮,让他们瞧瞧我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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