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了她？”
“是的，有她就没你！”
“她是谁？她怎么会知道我们的事？”王来金疑惑道。
二姐诳说：“据我们的内线提供的情报，她就是江州被你们克隆了银行卡的那家银行的行长，她从监控录像中看到了你的蒙面头像，还有你这瘦瘦的有些弓的背影，还说你的走相她一辈子都记得，倘如遇见你，她能认出你来。”
“啊！真的吗？”王来金脸露惧色。
“当然是真的。”
王来金忽然回忆起几年前，在曲源通往梅城的盘山公路上，夜色下那一场惊心动魄的搏斗，觉得照片上的这个女人正是被他用磨尖的钢筋刺穿锁骨的那个女人，暗道：真是冤家路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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