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弼和夫人晏氏漫步在逛夜市,兵灾刚过城中有如此热闹的景象实属不易,信步之间便见前面围了一大群人,富弼好奇的对管事问到:“前面发生了何时?忠伯去看看。【零↑九△小↓說△網】”
没一会忠伯回来了说道:“启禀老爷有位卖油饼的老人钱被偷了,正巧遇到了云青天……”
“云青天?谁是云青天?”富弼纳闷的说道。
晏氏捂嘴笑道:“就是那位老爷常常提起的云小官人啊!老爷这两天为公事操劳都显得孤陋寡闻了!”
听出夫人话里的埋怨富弼笑了笑道:“有伤在身加上汝阳城刚刚击退叛逆好不容易清闲下来,这不就陪着妇人出门散散心了嘛!”
“老爷还知道有伤在身!那您还不多加休息。”晏氏瞥了一眼富弼说道。
“夫人你说奇怪不奇怪,云贤侄把老夫背后的箭头取了出来伤口愈合的很快,每两天便能下地了!看来他的医术也是相当高明的!”富弼打岔的说道。
晏氏听到这话脸色一白的说道:“老爷您背后的伤口好生吓人!妾身为你换药的时候看着都害怕,就像被人割开了皮肉又缝起来一样!”
富弼哈哈大笑接着疼的咳嗽起来,在晏氏埋怨声中说道:“这就是云贤侄的杰作!要不是他把我背上的箭簇取出,你我便真的要天人两隔了。”
“这……能开人皮肉取出箭簇又缝上这不是神医华陀的本领吗?父亲大人常说医者的最高境界便是如此!”晏氏惊讶的说道。
“哦?老泰山也通晓医理?”这回轮到富弼惊讶了。
晏氏娇嗔道:“你说什么呢!父亲大人曾经也受过箭伤,之后遇到一位青衣老者出手相救,用的就是这种出神入化的医术,大人的臂膀所留的疤痕与官人背上的一样,就是官人的伤口要难看的多,缝的歪七扭八。”
晏氏的话让富弼面色凝重起来,据说云舒的师傅便是号称隐士高人,难道和老泰山遇到的是同一个人?
富弼奇怪的问道:“老泰山有没有说过那位老者的来历?”
晏氏想了想道:“没有,父亲大人只说那青衣老者是位隐世的高人手法娴熟,哦对了!爹爹还说了一觉醒来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只是那位高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下人说起着一头青牛走了。”
富弼一惊,骑青牛的老人又医术高超。听着怎么那么像那位骑着青牛出关的……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前面的喧闹声传来,富弼不由的好奇,带着夫人上了一座茶楼继续观看云舒破案。
杨威把最后买老汉油饼的人抓住了,扭送到了云舒的面前,这小子太好认了,手长的都快到膝盖了!”云舒对项伯问道:“老丈他是不是最后买你油饼的人?”
项伯点了点头说道:“就是他!”
云舒刚要说话杨威便不耐烦的说道:“不用审了就是这小子他叫侯七,我们从他的怀中搜到了一个褡裢,里面不多不少正好五百文钱!”
侯七人叫道:“这褡裢是我家婆娘给我缝的,钱也是我自己的!别以为你是个官人就可随意攀扯我!”
云舒在杨威找人的时候已经从项伯嘴里知道了大概,他只在最后要回家之前才把钱放入箱笼中,这时正巧遇到了最后一个客人侯七,据他回忆侯七见他在收拾东西还和他闲聊了几句,项伯在受钱的时候掉了侯七掉了三文在项伯的脚下。
这就很明显了,典型的“钓鱼”作案。
云舒摇头笑道:“这钱是不是谁的你说了可不算!”
侯七嘲笑道:“那你说就算了?”
“当然!云官人可是青天大老爷,怎么会冤枉你?!”围观的百姓有人高声说道,云舒白天审案的事情和过程都已经传遍了整个汝阳城。
云舒摇头道:“我说了也不算,但是钱说了算,谁是它的主人本官一问便知!”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这云青天是疯了还是真有神通能让钱说话?要知道让死物说话可是神鬼的本事!大部分人相信云舒是文曲星转世否则怎么能说出这样不着边际的话来。
晏氏奇怪的对富弼问道:“这云小子是疯了?死物如何会开口说话?”她显然是不相信鬼神之说的。
富弼微微一笑道:“看下去便知道,他的方法有人也从今用过,那位现在可是龙图阁的大学士!”
“包龙图?!”晏氏惊讶望着笑而不语的富弼说道,随即仔细的盯着楼下的云舒,她要看看这少年郎有何能奈,让平时很少夸人的官人说出这样的话。
云舒微微一笑的对杨威说道:“端两盆热水来!”便有两位女子断了两个盛满热水的木盆走了过来,青楼女子身着轻纱款款而来,对这位云青天连连抛出媚眼,据说他文采飞扬又是官身人长的也俊俏,自然变成她们眼中的香饽饽。
杨威暗暗的决定下次去青楼坚决不带云舒这小子,气场太强自己完全没有存在感!
说的也是云舒一身青天色的官服,头发随意的束成马尾用一个小银冠归拢插上一只玉簪固定,讲究卫生额云舒经常洗头马尾干净笔直的垂在脑后,配上云舒的相貌确实能打动不少少女的春心任谁见了都要夸一句翩翩公子!
两个龟公端来一张长桌放在地上,两位女子把热水盆放好说道:“云青天请~!”
甜得发腻的声音让杨威骨头一酥,笑眯眯的说道:“怎么能劳烦两位姑娘端水前来?实在是罪过哟~!”
云舒看到杨威的贱样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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