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叔?”项策羽看着项他仿佛在关注着周边的百姓开口问道。
“羽儿,我们的战争潜力比较起李适来差太多了!”项他神色严肃道。
“是因为这一路从三河地区开始,李适所处地段就繁荣了一个档次吗!”听到项他的话,看着周围拥簇过来的百姓,项策羽道,“这些百姓丝毫不知见他们在乱世生活的影子!”
“是啊!”项他点头道,
“为了维持河北之战,我们齐地动用了多少的人力,贡献了多少的男丁,一战后民生凋敝,十室九空。
与之相比我们都还没有进入到关中,仅只三河洛阳,此地繁荣便已远超过我们的临淄了。
你知道这说明了什么吗?!”
“嗯?”听到项他的话,项策羽不由若有所思。
对项策羽来说,内政方面的东西他真的不是很懂,基本上内政都是丢给范瑾瑜的,后来从项梁那里继承了遗产,项他才来到自己手下,范瑾瑜从而能从政务中解脱,尽显军事才华。
看到项策羽满脸疑惑,项他神色严肃道:“纵然我们当初赢下了河北之战,除非直接绝杀掉了李适,否则李适恢复元气的速度,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
长则五年,短则三年,李适怕是能马上拉起不逊色当初规模的人马,再次与我们争锋。”
项策羽听到这话倒有些疑惑,道:“李适真的有这么的强,那他为什么不把人都拉出来,直接定鼎河北,甚至在河北之战后,直接与我一决胜负,而是选择了鸣金收兵!”
“也许指挥不过来吧!”项他到底不清楚韩知兵的实力,只是以内政人员角度道,
“那些留在本地劳力,让他不会影响到秋天的秋收,或许是因为新占了河北地区,需要对这里进行安抚恢复生产。
否则以他治下百姓富庶程度,应该能直接再次发动对齐地进攻,而我们怕支撑不下去了。”
“他叔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李适了!”项襄听到项他的话,骂骂咧咧道,“李适有这么强大吗?您可不要自己吓自己,那可是三个方向近乎百万的军队所需要的粮食!”
“什么都做得了假,但我们一路走来百姓们的作息与工作做不得假!”
项他的神色凝重,又陡然颓废道,
“李适想要得不仅是统一天下,而且是尽可能在不伤天下根基的统一天下。
就这一点而言,我们项家也许真的比不上他!”
“他叔,那些连字都不认识的黔首有什么值得注意的!”项襄听到项他的话,不明白一直以来都是站在项家立场上的项他,怎么连长安都没有看到,只是看到个洛阳,就意识体前屈的给李适投了。
这让项襄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
但项他清楚,外行看到的只是洛阳很繁华,只是看一个热闹。
然而自己这种负责处理齐地内政的人才清楚,在大冬天百姓都出来了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了哪怕前方在打战,后方百姓依旧可以吃饱穿暖,后方粮食并没有受到影响。
那些在冬天还敢出来保卫着军队看,甚至还叽叽喳喳讨论的百姓说明了什么?!
说明李适的军队与政府相当的得民心,至少在乱世让百姓做到不害怕军队,甚至敢围观。
甚至有的百姓在这时候主动的清扫积雪,有的百姓扛着榔头在敲打修缮着道路,一副欣欣向荣的样子。
洛阳的冬天完全不像正常的北方百姓那样,靠自己一年积攒的食物,仿佛松鼠似的躲藏在自己的家里,熬过寒冷的冬天。
而冬天能够出来活动的,要么是军队,要么是富贵人家,而黔首能够安然无恙的度过整个冬天,已经是相当不容易的事情了。
项他非常清楚,这是他所做不到的事情,甚至就算是大秦也没有做到。
也许只有那些儒生吹牛时候的尧舜时期,会出现这般的景象吧,所以项他承认他认输了。
文臣的认输与武将的认输有所不同,文臣在看到了他们治下百姓的生活,基本就能够判断出此地的政府如何,换做自己掌权是不是能够把一处地方治理到这种程度。
项他不知道李适忌惮项策羽,他所看到的是项家与李适争夺天下,在战场上可谓是节节败退,基本上没有赢过。
他所期待的只是李适的起义军缺少治理的经验,那总能给自己找到翻盘的机会。
项他就不相信李适不会犯错,毕竟政治上的错误,内政上的错误,有的时候比军事上的错误要更加的致命,说到底,李适也只是黔首出身而已。
但现在看了洛阳地区的发展,项他这种处理内政的人非常明白,李适就算是犯错,以现在李适所拥有的资本也足以碾压齐地了。
而想要李适势力分崩离析,唯一的方式就是杀了李适,但李适这精属性的天人,一身防御力拉满,就算项策羽偷袭最多也只是重伤而不是直接杀死。
换了所谓的荆轲来,怕就是在图穷匕见之后,李适手撕荆轲。
哦,这不是形容词,而是以现在李适的精天赋的天人的实力,这真是事实描述。
所以抛除刺杀以外,军事上又打不过,内政上别人直接像是车轱辘似的碾压过来,项他自然就绝望了,原本还想要为项梁报仇雪恨的想法,直接丢到归墟去了。
报仇?对手强得全方位没有弱点,你拿什么去报仇!
这么强得六边形强者,给你一条活路,你好好活着不好吗,好好把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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