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胡说八道!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你吗?”
“你爱信不信!”黄一天冲着钱成贵昂头冷笑。
此时的钱成贵早已没有之前的半点生气,抬起两只眼睛像是看怪物的眼神看着面前那张因为发狠显得有些狰狞的面孔。
他这样的聪明人自然能听懂黄一天话里隐含的意思,他倒是没料到以前在自己手底下一直表现的俯首帖耳的老下属朱家友居然背地里跟自己藏了一手?他居然还把材料交到黄一天手里?
钱成贵不由在心里咬牙切齿,“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若是朱家友存心背地里算计他,利用服务自己的机会保留一些不利证据的确很有可能。
黄一天已经站直了身子,伸手一指钱成贵厉声道:“有本事你可以去公安局告我威胁你,对了,你还可以立刻打报告到县委组织部申请把我调到乡下,不过我警告你,只要我倒霉,一定会拉上你这个垫背的!有种咱们走着瞧!”
天下奇闻!
黄一天这个年纪轻轻资格浅薄的下属居然敢指着领导的鼻子说出如此狂妄的话?当了多年领导的钱成贵此时内心深处除了刚才听到黄一天的话带来的恐惧和后怕,更多是一种无比屈辱的感觉。
偏偏他根本没胆子挺直腰杆跟黄一天叫板,谁让他有把柄抓在人家手里呢?此时的他除了一言不发静听对方呵斥根本不敢多说一句话。
黄一天把该说的说完后,鄙夷眼神冲着钱成贵看一眼,掉头转身扬长而去,那模样就像把钱成贵的局长办公室当成随便游览的自由市场一样,来去自如。
眼睁睁看着黄一天摔门离开,钱成贵气的浑身禁不住微微颤抖,刚才要是能一把掐死黄一天他早憋不住动手了。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家伙明明只有二十出头的年纪,怎么竟会有如此深的心机?如果按照时间来推算的话,他应该在一个多月前朱家友被处分的时候已经手握对自己不利的把柄,可他居然能忍到今天?
钱成贵心里不觉一阵后怕,他在暗自庆幸自己幸亏没按照贾成红的指示把他立马调到乡下,否则这小子一旦不明不白受了憋屈岂能善罢甘休?万一他心一横到纪委举报自己,自己岂不是立马大祸临头?
好险!
一想到黄一天刚才在自己面前那副凶神恶煞嘴脸,钱成贵只觉后脊背阵阵发凉,他觉的刚才那小子瞪着自己的眼神像极了一头狼,不!简直比狼还要凶残百倍千倍!这小子更像是一条毒蛇,一不小心咬一口让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钱成贵呆呆看着不远处紧闭的办公室门,心里突然感觉一种莫名的恐惧,他的直觉提醒他,黄一天那小子实在是太邪门了!以后自己最好离他远点。
从钱成贵办公室出来后,黄一天从心眼里觉的解气,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子是病猫啊?对于钱成贵这种歹毒心肠的小人就该以毒攻毒制他,从刚才的情形看,他显然被自己吓的不轻。
黄一天心里清楚,今天能如此痛快的对付钱成贵,有一位老朋友功不可没,他就是已经被钱成贵当成弃子发配到乡下的朱家友,没有这位前任老领导“好心”提供相关材料,想要收拾钱成贵还真是不容易。
黄一天决定请朱家友吃饭。
这个念头其实在他脑子里盘旋好一阵子却一直没时间去做,为什么突然想起请朱家友吃饭呢?其实原因倒也不全是因为他当初调离县城的时候留了一份有关钱成贵贪污受贿的材料,还有一层意思是为了撮合朱家友和郝佳丽。
记得前世朱家友和郝佳丽是夫妻,都说夫妻缘分天注定,若是他俩当真有夫妻缘分,他倒是巴不得这辈子两人能凑合成一对。
一来,成就一对姻缘胜造七级浮屠,这是给自己修功德的好事;二来,郝佳丽那女人心肠忒狠,跟朱家友要是能成一对,正应了那句老话,“恶人自有恶人磨”;三来,郝佳丽和朱家友要是成了两口子,估摸她以后少有功夫再来烦扰自己。
既然是一举三得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黄一天回到办公室后立马先给朱家友打电话,客客气气邀请他:“老领导,咱们有日子没见了,今晚我请你吃饭,得月楼雅座包间,你可一定得赏脸!”
朱家友虽然对黄一天突然请客心里颇感意外,但以他有便宜就占的个性自然不会白白放弃到嘴边的好处,在电话里哼哼哈哈说了几句客套话后,满口答应下来,两人说好了晚上七点,得月楼门口不见不散!
黄一天给朱家友打完电话后,又打了个电话给郝佳丽,这女人一听说黄一天要请自己吃饭显然很惊喜,一副求之不得的口气立马应承下来。
郝佳丽是个特别现实的女人,虽说她眼下正跟朱家友打的火热,万一黄一天好马想吃回头草,这女人肯定一脚踹掉朱家友转投前男友黄一天怀抱。
这世上有一种女人,从一出生就被灌输一种思想:“男人靠征服世界改变命运,女人靠征服男人改变命运”,她们确确实实把改变自身命运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男人身上。
于是,婚姻便成了这种女人手里最重要的筹码,在她们眼里,选择男朋友更像是一种赌博,赌赢了万事顺心,赌输了自食其果!
黄一天约定了朱家友和郝佳丽后,又打了个电话给钱红红,自从上回在钱红红单位门口被贾仁贵领着一群人围攻,两人有日子没见了,最近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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