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怎么滴,今天的时光仿佛过的特别的快,就那一转眼的功夫,天空便已日落黄昏夕下,傍晚的天色并没有坚持多久,便早早的挂上了一轮明月。
用过晚膳的一行人除了苏仨与段棋,纷纷都坐在了杜府的会客厅,看似‘气定神闲’的喝着茶,若无其事的聊着天。
骆兴端着手中的一盏茶壶,掀起杯盖,轻轻的吹了吹那滚烫的茶面。
刚要轻轻的抿上一口,就见段棋缓缓的推开了会客厅的大门,慢慢的走了进来。
见段棋入了屋,骆兴抿了一口茶盏中的茶后,轻轻的将茶杯放置在了一旁的茶岸上,对着段棋问道。
“苏少侠情况如何了?”
“哦,回骆大人的话,依照骆大人的吩咐,段棋已将先前丁大夫所开的方子熬制之后,给苏少侠服下了,眼下苏少侠正在房内练气运功呢,想来不出时日便可以恢复功力了。”
骆兴点了点头。
“恩,那就好,希望苏少侠尽快恢复过来才是啊,不然本官还真没颜面回去交代了。”
“骆大人还请放心,苏少侠的内功虽算不上深厚,但也足以称得上为精纯了,苏少侠先前不过是吸入了过多的毒气,再加之经丁大夫治愈之后并无过多的调养运气,便运足了功力与那金一雄缠斗,这才使得苏少侠的内气耗尽,不过眼下已经服下了药,又有充裕的时间和安静的环境,区区这点程度,相信苏少侠定会彻底恢复过来的。”
得,说的也是够详细,够彻底了。
就这样的一番解释,饶是骆兴这样的外行人,倒也听得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说白了就是大病初愈没休息够,就又出去浪了!就是这个理了,没偏儿了。
这骆兴与段棋二人一番聊过之后,杜威倒是没让段棋在那跟前多站,立刻就命人沏了一壶新茶给那段棋,段棋随即也是一同入了座。
要知道听着骆兴与段棋二人的一段对话,杜威可是对此深感兴趣,总是想方设法的套着骆兴的近乎,骆兴自然也是尝出了其中的味道来,可他并没有结果杜威的话茬来。
毕竟眼下最重要的可是罗旭与那金一雄,还有这穆琰丫头的翻案才是最要紧的,那些发生过的过往就不必要再多提了,更何况,再将事情从头到尾的解释一遍,实在显得过于冗长,还不如不提罢了。
正所谓,有关苏仨的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的好才是。
骆兴吃了一块杜府下人送上的甜糕之后,故意想要扯开杜威的话题,便话锋一转,一边嚼着嘴里的甜糕,一边对着杜威说道。
“杜大人,现在既然已经人赃并获了,待明日天亮,尔等就把那玉扳指之案给审了吧,早日了却了这桩心事。”
好吧,既然人家不肯多言此时,那咱做人也得看看山水,做人还得上路,是不是这个理儿?
杜威暗自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后,随即回答道。
“是,下官知晓了,下官明日就让那晋伢子去通报张二娘与穆琰丫头来衙门上堂。”
说罢之后,一众人倒也不再多言了,只是自顾自的喝着手中茶盏里的茶,一时间杜府变得十分的安静。
而坐在这杜府会客厅的一众人,看上去也着实令人感觉奇怪,每个人都看似气定神闲,但每个人似乎又有着什么难言之隐,仿佛都在期待,或者等待着什么一样。
终于,短暂的平静之后,杜威终于再也坐不住了,这样如坐针毡的等着,对杜威来说,还实在是一种折磨啊,而这种折磨,心理上和身体上,这二者皆是。
只见杜威草率的将手中的茶盏放到了一旁的茶岸上,说道。
“不行,下官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下官还是要去衙门看上一看!”
眼见着杜威迅速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马上就要朝着门外跑去,骆兴赶忙伸手,在杜威的面前摆了摆,迅速的将其拦了下来,说道。
“诶,杜大人,淡定,淡定!既然衙门里现在还没有捕快前来通报,那就说明衙门和大牢里现在情况一切安好,杜大人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听了骆兴的这番解释,杜威不知是否听没听进耳里,只是深叹了一口气,焦急的在会客厅里来回踱着步。
见到此番情景,一旁的段棋终于也忍不住了,他双手抱拳,对着那焦急万分的杜威说道。
“杜大人,骆大人所言甚是,眼下还是要切忌万不可心浮气躁,要知道,现在衙门的所有守卫,可都在衙门和大牢那守着呢,全城似已无当差的在城内巡逻了,大人你这么冒冒然的跑去衙门,很有可能在去往的路上被那罗旭逮个正着,如若不然,既是在下陪同杜大人一同前往衙门的大牢,你可知,如若在下与大人你一同前往之后,杜府可就只剩苏少侠一人在此看守了,杜府上上下下十几号人,杜大人可否放心的下!万一罗旭趁机来个措不及防,你教苏少侠陷入如此境地,他岂不是分身乏术了!”
你看,关键的时候,骆兴那套文绉绉的套路根本派不上用场,还得咱段棋搬出江湖儿女的那一套板子来,跟你讲事实摆道理!你现在要出去,行!但你很有可能一个人死在外面!你要我段棋陪你一起去,那也可以!但是很有可能你杜府上下这么多人,多多少少也得死上那么几个,反正不管你是一个人去,还是两个人去,都是非常不明智的,您老还是乖乖的在您的杜府呆着吧!就别瞎捣乱了!
这么直白露骨的话,杜威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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