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井中,寻到一块残碎的玉佩。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甚至是和春有意隐瞒。
而书房内,方志石拿着玉佩看了又看,心中到底起了一些的涟漪。
虽然破碎,可玉佩的成色很好,甚至就是他都拿不出几块能与之相比的玉佩。
可想而知,这块是有多么的珍贵。
可就是如此,让他的心总觉得有些不安。
这块玉佩不是府中任何一人的,如果那人不是偷盗而来,那这块玉佩便代表着他的身份。
就是如此,让他更是不明白,这死去的到底是什么人,居然会落在他府中的荒井中,又会不会给家中带来什么危机,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人摸不透。
方志石踌躇片刻,最终还是说道:“给他安个府中下人的身份落葬,玉佩的事不管是谁来问,都不能够走露半点风声。”
和春连忙就是应答了下来。
并转身去办。
其实他也能够知道一些不寻常的事,而且这事还是经了他的手,难免让人心中有些恍惚。
离开后,在外院的一处拐角,他还在走神之际,肩膀就被猛地拍了一下,立马转头去看,见到是个熟人,提着的心便放了下来。
纪安见着他如此,不由问道:“这可是怎么了,瞧你这疲劳的模样,可是累得不清啊。”
和春摇了摇手,不愿意多谈,问道:“你怎么闲在府内,给姑娘当差,瞧着你以往不是忙的很么。”
说起这个,心中倒是好受了一些。
纪安能力本就不错,可惜的就是跛了一脚,不能得以重任,却不想被姑娘派了重任,倒是过的风生水起,难免为他感到高兴。
纪安不与他来虚的,白了他一眼后,问道:“我前些日子拜托你的事,可有查清楚?”
“周家的事?”和春问道,这些日子忙着府中的事,如果不是纪安提起,他是真的早就忘记了,毕竟元九失踪、又多了一具莫名其妙的尸体,样样的事压得他是差点喘不过气来。
他道:“先前安排了人去查,具体如何我也忘了去问,如果你有空,不如一道过去吧。”
纪安点了点头,一边走的时候随口问道:“瞧你疲倦的模样,可是荒井那边的事还未查清?”
和春迟疑的点了点头,到底还是交代了一声:“这话以后便别问了,这事不寻常,老爷要封口呢。”
他倒是没事,毕竟一直给老爷办事,口严不说老爷也十分的信任他。
可是别的人可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
至于他先前承诺过的好差事,恐怕都不能够实现,老爷虽然不是狠心的人,可是一同发现玉佩的那几人,恐怕是以后不会再继续待在府中了,具体去哪,也得看老爷的意思。
纪安瞧着旁边的人脸上带着的凝重,到底什么话都没有再问。
两人来到一处后,便让调查周家的那人上前。
“周家的事并不难查,听街坊说过,周屠户两口子成亲五年都未有孩子,倒是十三年前请神婆去了去邪,倒是立马怀了一胎,只是并不是在他们住的地方生下孩子,而是在周家媳妇的娘家。”
“然后呢?”纪安不由问道,光这么几句话,疑点就有许多,反而更让他有些疑惑。
可那人却是挠了挠头,略带不好意思的说道:“周媳妇娘家人都没几个人了,说是周媳妇的娘给她接生,可她娘早就已经死了,剩下的几人,哪怕就是塞银子都问不出话来,还得再继续查查。”
纪安神情不定,总觉得这里面恐怕还有事,他从兜里掏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说道:“周屠户好赌爱酒,你安排人插在他身边,趁着他喝醉酒的时候套些话。”
那人自然是答应,可对于递过来的银子是怎么都不愿意伸手接着,并道:“纪大哥你可别埋汰我了,这银子怎么我都不能收。”
纪安却是强硬着拿着他的手,塞了过去,说道:“有什么不能收的,这又不是主子的事,是我麻烦你的事自然得收下,待查过后,我还得请你吃顿酒。”
和春也在一旁附应了几句,待人拿着银子离开后,他问道:“怎么突然想着查周家的事,可是他们又来闹了?”
周天庆两兄弟是他送到和春身边,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自己难免有些内疚,他便道:“如果你不方便,周家的事便交给我,别的不说,让他们一家人离开京城还是很容易。”
纪安却道:“等等,等天庆的事查清楚后,再将人赶出去。”
从听闻到街坊之间的谈话,他就知道,周家的人不能继续留在京城了,不然等上几年又缠上两兄弟,定会给他们带来麻烦,还不如尽早的将人驱赶离开,也省得发生些什么不好的是。
而且,不管天庆是谁的孩子,如果能够彻底的脱离周家,反而是一件好事,毕竟,那两口子真的是太让人不堪,甚至是不配为人父母。
纪安告辞离开后,便回到了家中,与媳妇交谈几句,给了她一张纸条,便让她递给姑娘。
万曼也知道事出有因,更是早早的进了内宅,来到了姑娘的闺房。
方芸之让人周边的人退下,更是让青琉守在了门外,便道:“可是有什么事?”
其实,还真的不是难猜,万曼嘴紧干活也利索,可唯一不好的便是脸上的神情遮掩不住。
但凡脸上带着紧张的神色,定是纪安那边有什么事。
万曼恐怕也是知道这点,脸上弱弱的一笑,便将衣兜里面的纸条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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