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王位的菲利普一点也不开心,内心哭叽叽,然而脸上还是要保持镇定镇定镇定,等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时,才拿出他从大明带回来的毛笔给他心爱的妻子写信告状。菲利普哭叽叽地表示:我一点也不想做这个王,我爱大明,我这一生活着是大明的人,死了也想做大明的鬼。他们都坏坏欺负宝宝,亲爱的,快点带人来救命,宝宝不想做国王。
陶姑娘和孟约同时接到信,作为准国王,他现在不能轻易给大明皇室写信,那要经过审查,私人信件自然不会。所以菲利普一封信给了陶姑娘,一封信给孟约,他是担心陶姑娘不是南京土著,到时候求助都没法求去。
信送抵南京时,陶姑娘同仆妇安排着陶景的日常饮食起居,孟约则和王醴一起带着孩子们去参加科学院的入学仪式。
“妈,科学院的考试为什么没发下成绩表来?”阿雝倒不是在意考评分数,而是想知道自己考得怎么样,长处在哪里,短处在哪里,只有知道了才能够够作出相应的学习计划。
“听说不发成绩表,不过每一科目的考试结果都会张贴出来,根据成绩来排定班级。”当然能进科学院的都不会是学渣,所谓的成绩排名,据说第一名和第一百名相差只有十几分而已。
进门后,一家五口便去看考试结果,每一科目分别列出最后汇总分数,排定名次,每科目第一名还会格外注明。孟约和王醴习惯地从最前面开始看,他们家阿雝,从小考试不是第一就是第二,就是失手了,也保准掉不出前三。
“阿雝考得很不错啊!”总共有一千多人的考试,阿雝考了第二名。
王醴也觉得儿子这样的成绩非常出色,他不是那种非要孩子考第一的家长,也并不寄望儿子来接自己的班。做自己开心的事,为自己的理想而努力,这才是他希望阿雝能够拥有的人生,所以,第二当然已经很好很好。
阿雝:不,我不满意!
“总共考五科,兄长四科都是第一,为什么反而是第二名呢,算数算错了吗?”阿煦毫无知觉地往他兄长身上扎了一刀。
好在和小时候考不好就特别难过,难过得像全世界都失去颜色一样的小家伙相比,阿雝现在对自己落于第二显得非常淡然。嗯,虽然不满意,但是他已经能接受,而且已经惯于把这当做是对自己的鞭策:“我会好好学习的。”
“兄长最棒。”糖糖和阿煦都是阿雝的小脑残粉,在他们眼中,他们的兄长永远是最棒的。
孟约:“阿雝这样没童年,怎么得了哦。”
“凡事只要不沉迷即可。”阿雝也没到沉迷学习不吃不睡的程度,和阿煦糖糖玩的时候,从来不计较时间,只是保有基本的好胜心和求知欲,“阿雝能管好自己,年年不必操心。”
“有时候我宁可他跟阿煦一样,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总觉得好心疼他。”孟约永远觉得,孩子小时候都是淘气的,哪有什么天生就听话懂事乖巧自律的,那还不都是爹妈教出来的。
然而……好像他们也没谁这样教啊!
难道真有天生的?
王醴:“年年,你就是想太多。你期望他们做自己喜欢的事,阿雝只是恰好喜欢攀登知识的高峰,阿煦也只是恰好热衷犯熊,至于糖糖……她厌学,你难道真会许她不去上学。”
“怎么可能,我爱她爱得恨不得把全世界捧到她眼前,也不能容许她不去上学。”
“所以年年依然是爱得节制而有底限的。”
孟约忽想起一句话来——爱本身就是节制而有底限的,不节制没有底限的不叫爱,叫害。
入学仪式完毕,孟约对自己在三个孩子的“教育”上审视一番后,决定继续放任自流,他们爱长成什么样就长成什么样吧,只要不违反律法,不太违反普世的道德观,那么就可以。
回到家里,孟约都还没坐稳,仆妇就把信送到她手里:“师兄,菲利普写信来了,我拆开看吗?”
“既然是给你写的,自然可以拆开看。”王醴抱着糖糖坐过来,等着一起看菲利普写了什么内容。
信展开,一开篇就是哭叽叽地哭诉他正在水深火热之中煎熬,正在地狱之中欲仙欲死,正在惨无人道的人生遭遇里吃吃不香,睡睡不好。孟约皱眉,这第一页上简直字字血泪:“师兄,菲利普是被迫害了吗?”
****古今中外可都不稀奇,联系一下路易十四的死亡,这节骨眼上,王位之争,肯定已经到白热化阶段啊!做为路易十四的嫡次孙,菲利普的继承序列可是非常靠前的,所以,****什么的可能性相当大。
“先看完再说。”哪怕真是****,其实大明也没有什么立场去插手别国王室的是是非非。当然,这话如非必要,孟约不必知道,菲利普更不必知道。
结果第二页话锋一转,开始进入叙述篇,讲述他回国的“惨无人道”遭遇。什么嫡长孙的堂兄扑街啦,大侄子现在是西班牙国王,他已经是法兰西王位第一顺位继承人,而且路易十四还留下遗命,让他继承法兰西王位,成为路易十五啦。
第三页重新又回到哭叽叽的画风,什么“国王谁爱当谁当,他生是大明人,死是大明魂”,什么“快来救我,再不来救我我就要死在这里”之类的,那是怎么骇人听闻怎么来。
“师兄,我们用管他吗?”
“管不了。不过,信件可以递到宫里去,给官家、太子殿下和内阁并鸿胪寺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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