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辞挑了挑眉梢。
景沫顿了一瞬间,清澈眼眸如一捧雪水化冰,“师兄跟我走。”
她作为妖族药师,本身对于妖兽的感应比旁人要强烈许些。
她刚刚感应到了妖兽受伤的气息,给她的感觉很熟悉。
她认识,所以要救。
景沫也没想要避讳,她本来就要告诉暮辞的,只是最近的事情太多,这次也好。
白衣剑修侧脸轮廓冷峻又精致,不笑的时候带出了几分寡淡,可一笑起来就显得妖冶的邪肆,他懒懒看了一眼远方,勾唇说好啊,然后对景沫伸出了手,指骨修长的漂亮,“师兄不认路,还麻烦师妹牵着我走。”
景沫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指,难得有些失笑,唇角隐秘弯起一抹弧度,牵住了暮辞的手,面上依旧清冷:“师兄放心,我不会把你带丢。”
“不丢是你的。”暮辞轻笑着,嗓音在夜色中愈发显得低沉的磁性:“丢了也算你的。”
他一边说,一边慢慢牵住景沫的手,改为十指相扣的姿势,温柔又强硬的亲昵。
景沫指尖颤了下,耳尖的温度有些上来了。
她带着暮辞没走多远,就顺着气息找到了一只受了伤的小狐狸,蔫蔫的趴在角落中,可怜兮兮的低声叫唤。
“找到了。”景沫她慢慢耐心的靠过去,俯身蹲在了小狐狸面前,冷然气息稍微收敛了一些。的很柔和。
小狐狸也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没有任何防备警戒,反而用小脑袋蹭了蹭女孩的手心。
白衣女孩垂着眸,指尖轻轻揉了揉小狐狸的脑袋,睫毛的阴影落在瞳孔中,色泽清浅又冷情,暗藏几分温柔。
“我要救它。”景沫微抬起眸,看向暮辞,一字一顿的平淡认真道。
修长青年也俯身半跪在暮辞身边,看着那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狐狸,然后侧眸凝视着景沫,“好。”
女孩子微抿起淡色唇角,侧颜线条干净分明,像是勾勒着淡淡的芒,自指尖慢慢升出暖色光晕,仿佛流砂般漂亮,将小狐狸笼罩其中。
“你听说过妖族药师吗。”景沫一边医治着小狐狸,一边轻声道:“是我。”
“傻瓜。”暮辞眉眼一弯,带出几分fēng_liú邪意,他长指曲起,骨节冷硬漂亮,轻轻蹭了一下女孩秀挺鼻尖,动作带着几分宠溺,低声道:“就顾虑这事啊。”
景沫微微怔了一下。
小狐狸在她光晕下渐渐恢复活力,睁开了双眼。
而暮辞一声轻笑,优雅随性的逼近她,前额几乎抵着女孩,气息打落在景沫脸上,微微发烫。
“师兄不在乎。”他说:“不管你是谁,师兄只喜欢你,明白?”
景沫在微怔过后,忽然轻轻弯起眼眸,眸色清冷宛若融化了一池雪水,清澈分明,倒映着暮辞眉眼,她轻唤了一声。
“师兄。”
嗓音好听,带着几分轻软意味。
“嗯?”暮辞慵懒挑起尾音,磁性的很。
景沫在下一秒倾身,一个冰凉却又**的吻落在了青年唇角。
忽如其来的动作。
惹得暮辞停顿了一瞬间。
唇角落下的触感,让他眸色深了许些,像是凌晨的夜,涌起的雾,压抑着几分暗沉。
他在下一秒忽然伸出手,直接将人扣在了怀里,往旁边的墙壁上一抵,动作温柔不失强硬,挑起女孩下巴,薄唇覆了下去。
呼吸交错,缱绻的很,景沫后背靠着墙,微仰着眸,眼中渐渐带着雾气,清冷化作**的一片。
两道身影的影子交织重叠在一起,天际明月皎洁,月色温柔的像是情人的眸光。
…
三日时间,
乌山镇作乱的邪祟被全部清除。
本该直接离去。
但是郁尘一个人留下了,没有说任何原因,只让他们先行离开。
不管何地,城镇中的酒馆永远是闲言碎语的讨论地。
不少人就着最近发生的事情讨论的热火朝天。
“听说了吗?这位新魔尊可是彻彻底底的杀神,人挡杀人佛挡杀佛,这刚刚继位不过几日,那屠杀的魔界之人少说也有数万了。”
“谁不知道啊……这要说是心狠手辣,她说第二恐怕没人敢说第一。”
“如此修为如此手段,竟然还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女,更是从玄清宗出来的人……”
那几个人聚在一起讨论,眉飞色舞,争论不休。
“这是重点吗?!那日仙剑大会,我可是有朋友亲眼所见!那可真是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最重要的是这位魔尊竟然是仙君的徒弟,手中拿的还是雪霁剑!”
郁尘一个人坐在窗边,白衣冷漠霜华,静静听着他们的话,指尖始终扣在魂殇剑柄上。
良久,他起身,离开了酒馆。
往乌山外的方向走去。
魔界领域,
在刚刚踏入边界之后,天色就明显暗了下来,阴风阵阵。
越往深处走,天色越暗,隐约泛着几分血色。
高空中,雪色凌冽划过,剑气森寒,稍纵即逝。
自高空俯冲向下。
魔界守卫捕捉到那一抹极为扎眼的雪色,厉声喝道:“你是何人?!”
年轻仙君冷然看着他们,眸光波澜不惊,似有日月轮回。
“修道之人?”守卫眯起眼眸,眼中闪烁着不屑和贪婪的意味,渐渐握紧了手中的剑。
与此同时,
魔界宫殿,
黑色与红色交织,邪恶又绯靡的的色彩,反映出华丽空旷到极致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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