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间堪堪侧了下身,抬了下左手手臂。
“呲——”
是什么刺破了ròu_tǐ的声音响起!
墨离衍神情冷冽,隐约有嗜血的气息闪现,他稍微眯了下眸,并不耽搁,单手拿剑杀敌,而另一只手毫不犹豫的将刺入了左肩的暗器拔了出来!
那暗器呈菱形状,每一端都有锋利的倒刺,拔出来的时候牵扯着左肩肌肉,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剧烈颤栗着,他却面不改色,神情森寒。
甚至没有半分停顿的按住其中一段硬生生拔出来,大片大片的鲜血染红了他的左肩,血肉外翻,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借着微薄月色打量了一眼那枚暗器,上面的颜色是不正常的深,还沾染了鲜血。
是淬了毒的。
年轻皇子低呵了一声,迅速一剑直接插入敌人的心口,再利落的拔了出来,血液四溅!
远处的刺客见没有成功射入心脏,有些不甘心,再次准备了一枚暗器,想要瞄准那修长身影的心脏。
而就在他摩擦全掌的前一秒——!
墨离衍单手执着暗器的尖端,已经在夜色中锁定了刺客所在的方向,并且直接凌厉掷了出去!
就是刺客原本手中的那一枚暗器,此刻落在了墨离衍的手中,原数奉还给了刺客,在划破空气的凛冽声音中,是锋芒毕露的杀意和逼人的戾气!
更快、更狠、更准!
刺客的神情开始变得某种惊惧,是恐惧到极致的表现,他仿佛看到了什么极致的不可置信的画面,一时间难以反应过来。
“啪——”的一声。
是暗器无声掉落在了地面的声音,而伴随着这样一道声音的同时,是什么尖锐的利器硬生生刺破了喉咙的声音。
那一个刺客甚至还没来得及将手中的暗器飞至出去,就已经尸首异处,无力倒在了地面上,死不瞑目。
而墨离衍在几秒之间解决了偷袭的人之后,不管不顾肩部的伤口,也不在乎蔓延的毒性,单手拿着剑继续杀人,像是死神般的存在。
直到结束的时候,
空气中都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暗卫得到墨离衍的命令之后直接抓了一个活口带走,而被那些此刻已经身死的刺客叫张着要救下来的张流此刻早就已经吓得屁滚尿流,六神无主了。
墨离衍靠着旁边的树干稍作休息,长剑被他插在了地面上,他单手支着剑柄,而另一只手死死按在了左肩的位置,有黑色的血液顺着他的指尖缝隙中流了出来,触目惊心。
皇子长睫微垂,细密的睫毛在轻轻颤抖着,脸色不正常的苍白,低低喘息着。
但是他的神情却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在静了少顷,听着魏行烈的汇报之后,睁开了眼睛,低哑嗯了一声。
“大人,你受伤了!”魏行烈皱眉,盯着年轻皇子左肩上鲜血淋漓的伤口,有些担忧又有些不解。
按照大人的实力来讲,应该是不可能被伤到,但是这次……
“无事。”墨离衍潦草包扎好伤口,但是毒性却没有办法解除,更没有时间去解除,不清楚这是什么类型的毒药,只是明显有蔓延的趋势,使得意识愈发昏沉。
墨离衍强迫自己清醒下来,足够冷静的命令:“回城。”
这赶来的军马已经搜寻过了,在他们身上没有发现任何的密旨或者线索,更认不出来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他们虽然说打着来救张流的旗号,可是在刚刚的屠杀中,有一小部分的人想要劫走张流外,其余的人似乎都很有目的性的来攻击墨离衍和墨离衍所带来的人。
如果真的是来救张流,是不可能这么恋战的。
除非……
他们的真正目的,
并不是张流。
所谓的张流,也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的棋子罢了。
魏行烈被心中的想法一惊,后背冷汗涔涔,忍不住看了一眼皇子在深夜中挺直孤傲的身影,再次为墨离衍捏了一把汗。
其实墨离衍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他眸色在平静之下酝酿翻滚着阴冷的戾,有种冲破了骨子里的邪。
在下达命令之后,重新翻身上马,不在乎身上的伤往京城的方向急速快马加鞭赶过去。
墨擎苍为了杀他,还真是舍得手段。
这一次的密令任务,
他若是真的被杀也只不过是一场意外,若是没有,如果张流出现各种危险到了最后罪责也会扣在他的身上。
而现在,
他需要不容迟疑的、马上、立刻带着已经关押好的囚犯一路回京城去皇宫复命。
等到了京城的时候,
夜色更加深重了,街道两边鳞次栉比的店铺住宅早以熄灭了灯火,安眠于黑暗当中。
铁骑踏破了石板路,划破了夜色。
墨离衍的衣袂被冷风吹的不断翻飞,仿佛利刃般划出了寒意的弧度。
他神情笼罩在黑暗中,冷戾又危险,更多了几分看不透的神秘莫测。
因为剧烈行动而导致的刚潦草包扎不久的伤口再次撕裂开来,鲜血顺着他左肩不停地往下了流淌着,在地面上滴落下了长长的血痕。
最后,
他突地开口,嗓音低而哑:“魏行烈,你们先去皇宫复命。”
魏行烈猝不及防的听到这么一句话,整个人都是一惊,“大人,那你呢?!”
墨离衍紧抿了下泛白的薄唇,冷冷吐出来一句没有迟疑的话:“本王稍后再去。”
“大人,这万万不可啊!”魏行烈想也没想就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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