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鸿茅一家出事后,老张一家也紧跟着倒了霉。
老张的老婆子在跳广场舞的时候扭到了腰,便一直瘫在病床上,整天胡言乱语。
紧接着儿子媳妇突然出了车祸,人倒是没死,都受了伤,神志不清,总说车子前面总有几个人一直在那里晃啊晃的,所以…
他们也是被那几个人骚扰的没办法了,实在忍不住才踩下油门…哪知道与迎面而来的一辆洒水车装上。
以他们只手遮天,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的本事,可以摆平这件事的。可是那里有监控,而且很快这监控就让所有“屁”民都看到了。
完全就是他们在路上疯狂飙车,逆行,撞上了洒水车…
两人的伤口开始感染,总不见好,最后奄奄一息。
还有孙子的小姨王痿,被抓奸,而且还是三男一女,好劲爆。
还有……
就好像在一夜之间,家人以及所有跟他们家孙子有关的人,都遭了。
这让老张莫名觉得不安。
觉得这一切都是从蔡鸿茅衰败开始的,对了,那块神牌。
莫非真有什么东西在整他们家?
难道是那个小女娃的一家?
幸好,当初他留了一个心眼儿。
……
因为上次的事情让女儿精神遭受巨大打击,生怕有什么,两人都非常警醒。
这两天他们发现女儿稍稍开朗了一些,女儿也保证不会做“傻事”,两人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紧绷的心弦松开,两人终于安心睡了一觉……
却没想到在睡梦中,何君恍惚听到有人叫“快,快……”,她一下子就惊醒了。
然后就听到女儿房间里传来动静,连忙过去看。
何君叫女儿也没回应,觉察到不对劲,门也是从里面反锁的。
她连忙叫来丈夫梁冬将房门撞开。
发现女儿割腕自杀,血流了一地,已经晕过去了。
连忙送医院,经过一晚上的抢救已经稳定。
女儿醒来后很抗拒在医院里,所以今天一早就回来了,两人轮流寸步不离地守着。
事后,何君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们撞开门的时候女儿已经彻底晕过去了,那么她当时听到从女儿房间里传来的声音究竟是什么?
还有,睡梦中那个一直叫她“快,快”的声音究竟怎么回事?
两人看着女儿苍白的小脸,短短两个星期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无比心疼。
他们也焦心以后该怎么办,工作丢了,恐怕这座城市是没办法再待下去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节奏的敲门声。
梁冬按下何君的手,示意她坐下,他去开门。
站起身时,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不知道他们这次又来怎样闹腾。
呵,这就是小民的悲哀啊。
不管怎样,总是要面对。
打开门,不是一窝蜂人的破口大骂,也不是蛮横地打砸…
而是一个穿着八卦道袍的白须老者。
老者神情十分严肃,朝梁冬上下打量一下,低沉的嗓音道:“你就是梁笑笑的父亲梁冬?”
梁冬看了眼老者,又看了看他身后的老头……上次在警察局门口对峙的时候,他见过一眼,好像是那个男孩子的爷爷。
他眉头微不可查皱了起来,莫非这个老者是他请来的?
老者听到梁冬的回答,说了一句:“这就对了。”
于是直接走进房门,左手拖着一个罗盘,开始满屋子转,厨房,卧室,阳台,都看了一遍。
最后最后又到梁笑笑的房间,何君看着这个道人,下意识护在女儿床前。
梁冬看着老张头,“你们究竟想怎样?”
老张头从一进门就显得高傲和充满了敌意,没有理会梁冬,直到那道人朝他点点头,他才说道:“梁冬,现在不是我们想怎样,而是你们究竟想怎样。哼,竟然用这些邪门歪道的方法陷害我的妻子,儿子和媳妇…现在还盯上我的孙子了,就算是上次事情我们做的稍微过火了一点,可是事态的发展也不是我们能控制的。而你竟然报复到我家人的身上,这就太过份了!”
梁冬皱眉:“你究竟在这里说些什么?你随便找了一个人到我家里乱逛,你当这里是菜市场么?”
没错,他们就是吃准了他们不敢怎样,老张头的老伴儿就好几次纠集了一帮老头老太太来闹,偏偏还不能对他们动手,否则往地上一趟,到时所有舆论都会一边倒:
“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老人”“不管怎么说你是年轻人,不能对老人动手啊”……
哼,都是一个调调,去tm的“不管怎么说”
关键是报警也没用啊,警察能拿那些“老人”怎么样?反而还会“劝”他们,怎么去招惹上的,唉
那道人走到梁冬面前,沉声道:“……刚才我已经查到了,陷害张先生一家的鬼物就藏在你们家,即便不是你们请来的小鬼,也和你们大有渊源,贫道奉劝你们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鬼物就是鬼物,它们能整别人,就能整你们。看在上苍有好生之德的份上,今日我虚寒子就替天行道,帮你们一把。”
“鬼物?”
梁冬顿时大怒,“你究竟在说什么?我们家里什么都没有,请你们马上离开!”
老张气咻咻抓着梁冬的衣领,“快,把那个鬼物交出来,你们究竟是怎样勾搭上的,把招鬼的和养鬼的东西统统给我交出来…”
梁冬被气的身体都颤抖起来,他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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