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辛听着听着,总觉得少了一点什么,所有事情都透着一股子诡异。
按照常理,一个养父不可能对养女做到这个份上,貌似有些……过了。
有些迟疑着问:“你妹妹好像跟你有几分相似?”
傅小河:“你也看出来了啊?我妈出车祸后,又接连发生那些事,我也对她的真实身份有些怀疑,然后我就问我爸。爸说,傅小贝的确是他的女儿。”
素辛倒吸一口冷气,她们两人相差一岁多,也就是说在傅小河母亲生她的时候,她父亲就跟外面的女人…能怀上孩子,想必是在之前就搅上了。
“你妈,她知道这件事吗?我的意思是出事前,她有没有在什么地方给你过这方面的暗示?”
傅小河:“或许有吧,可是当时我并没有在意。我高中住校,很少回来,不过……不不,这绝对不可能,就算是她是养女,可归根结底还是有血缘关系的,怎么可能……”
素辛看傅小河的表情,就猜到一二。
“所以你现在要毕业了就自己去找了一份工作?”
“嗯。我当时签了协议就跟爸打了电话,他当时就很是惋惜,不过也尊重我的决定。而后,就告诉我,准备分我三成的公司股份。”
素辛:“这些都发生在你遇到灵异事件之前?”
“嗯。”
“你和你现在的男朋友呢?”
傅小河脸上露出一丝娇羞,“他啊,我们是在一次辩论会上认识的,他很是博学,虽然是辩论,却说话温文尔雅,一点也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我们本来是正反两方的辩手,后来学校要选几个辩手跟其他学校辩论,其中就有我和他。我们要搜集很多资料和素材,所以经常在一起,渐渐的……”
“这件事你妹妹知道吗?”
傅小河苦笑:“想要彻底保密是不可能的,我们谈了将近两年,感情很稳定。临到毕业了,我们经过慎重考虑后,就见了双方父母,都很赞同。正像以前一样,她听到我又交男朋友了,缠着要见见。我出去约会,也要跟着一起去。我……”
“你不同意?虽然你觉得你们之间的感情很稳固了,但是仍旧有些担心?”
傅小河点点头,“没错。当自己切身体会的时候,就不会说两个人的感情只需要‘信任’二字就能行的。”
“那么这期间你妹妹和他有往来吗?”
傅小河身体微微一震,“应,应该没有吧。”说完她又连忙补充,为自己的结论寻找支持的佐证,“上次我带他见家人的时候,他说过他只是把她当妹妹的,而且我们约会的时候,我也从来没带她去,他也从来没有单独提起。”
素辛见对方虽然说的很笃定,但是神情中透露出的担忧才是一个女人的直觉。
素辛皱眉思索,总觉得答案已经要呼之欲出,可是又有什么东西捉摸不定。
聊着天,不知不觉天亮了,素辛让傅小河再休息一下,等会准备将她们上次出游的整个行程重新走一遍。
……
普陀山中间主山峰上修建法发寺正殿,周围几座山头也纳入旅游开发的范围。
山峰层叠,香雾缭绕,一座座古色古香的亭台楼阁掩映林中,隐约传来经文吟诵的声音和偶尔悠扬的钟鸣。
主山,从山脚一直到山顶,沿路都修建了大大小小各色神龛。
青石板铺成的步行道岩山蜿蜒而上,其中穿插亭台,供游客休息。
素辛刚一踏入普陀山地界,突然有种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感觉,身上汗毛都竖了起来。
就像是大家都盯着桌子上的食物一样,自己就是被盯着的那个食物,周围是虎视眈眈的贪婪的眼神,想要将她吃掉的感觉。
素辛朝旁边的人看去,发现这些虔诚的善男信女们,也都在这片觊觎的眼神之下。
等待他们自动奉送上香蜡烛钱,散发着不屑和淡漠却又享受的气息。
好奇怪。
素辛禁不住背后冒出一层冷汗,当她要细究时,那种感觉又消失了。
神龛是神龛,行人是行人。
很多神龛都制作的很粗糙,甚至就是一坨石头,在上面缠了一溜红布,连人的轮廓都看不出来。
可是人们依旧双手合适地站在它们面前虔诚地祷告,许愿,然后供奉上香烛纸钱。
在神龛前面留下许多香烛烧剩下的木棍,以及黑色的纸钱的灰烬。
傅小河看向素辛,“你怎么了?是不是很累?”
素辛回过神,才发现自己额头上起了一层冷汗,一边拿出帕子擦拭一边应道:“没事,就按照你们上次走的路线走一遍,顺便把一路上发生了什么都告诉我。你提供的信息越多越详细,才不会错过蛛丝马迹,更好找准方向。”
“好。你知道的,我们寝室几个女生都是带男朋友来,其实就是出来游玩,去后山的姻缘桥挂姻缘锁的。所以这一路上我们都是捡绕山的步行道走,聊天、吃东西、走走停停,到中午一点才到山顶,去吃了斋饭,然后就到后山……”
“你说你们还去了十八阎罗殿?”
“是,阎罗殿是去年下半年重新修缮过的,就在后山半山腰。”
聊着天,不到十点,两人就已经登顶。
……
匍在神案前的老尼双手抱着摸的油光的竹筒摇的哗啦响,紧闭眼睛,干瘪的嘴唇蠕动着发出粗嘎的吟诵声。
在她面前是一尊自由禅坐的六臂欢喜佛。
片刻,老尼眼睛陡地张开,发出一束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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