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怎么收?什么意思?”
“就是阎王收人啊,根据你生前的行善作孽,然后被拉去下投胎或者油锅,上刀山……唉。”
素辛说道:“这朗朗乾坤,哪有什么阎王啊。”
她嘴上说的轻描淡写,实则心中不由得郑重起来,或许这位老婆婆知道一些那座房子的事。
老婆婆见素辛不信,有些急了,干枯的手拉着素辛的:“姑娘,你莫要不信,听婆婆的话,以后再莫要到这里来了。那房子不是谁都能镇得住的。”
素辛:“镇得住?莫非以前里面其实住了人的?”
“可不是,我小时候听老娘说那里以前住了一个私塾先生和他妻子,为人和善,这里所有人都很尊敬他们。后来闹了一场饥荒,来了一个流浪儿,他们收留他。再后来有敌人打进来了,那狗崽子竟然去当了汉奸,诬告他养父母是地下党……”
“那些人就把先生夫妇两拉去严刑拷打,那狗崽子就那蘸了辣椒水的鞭子打……”老婆婆说着眼眶里泪光闪闪。
素辛没有催促,等对方缓过劲才慢慢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这里为了逃难,都走了,过了几年,听说这里太平,回来那里就成了空屋。一开始人们经常听到从里面传来各种嘈杂的声音,惨叫,像是在审讯和折磨犯人一样。”
“记得当时有两个胆大的翻墙去看,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看到了什么,回来时吓的眼睛发直,浑身冰冷,直说鬼衙门鬼衙门,然后没过几天就死了。后来甚至有人走到门口,都能感觉到里面阴气逼人,被那阴风吹了后,回来就高烧不止,大病一场。久而久之,人们都不到那里去了。”
“原本这条巷道是一个集市,因为这个也渐渐冷清下来,很多人家都把这边的门堵上。”
老婆婆说的那些事情现在已经无从考证,不过素辛猜测,如果对方说的是真的,那么或许里面的灵异事件跟那对蒙冤的夫妻有很大关系。
可是自己刚才在里面什么都没看到,连一丝阴气都没有,太干净了。
这时,她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那个忘恩负义的养子,却不知道后来怎样了
素辛随口问道:“老婆婆你知不知道那个陷害自己养父母的养子,后来怎么样了?他没有再住这房子了吗?”
老婆婆摸了一下眼眶:“如果那个畜生还在的话,现在应该有七八十了吧。好像有一次,我听到几个老姐子说,好像还在那个酒店看见过,红光满面的……唉,这世道是怎么了,好人命不长,祸害遗千年。”
再问,老婆婆说的那几个老姐子已经在前几年先后老去,所以这条线索也无法往下查了。
又闲聊一会,扯点家常,素辛指着簸箕里的萝卜干,说道:“在老家我妈就经常腌萝卜干,只可惜现在很难回去一次,怪怀念的。”
老婆婆就笑了起来,露出只剩下几颗牙齿的嘴,“我那几个娃还不喜欢吃这个呢,你喜欢就拿点回去。”说着就拿一根塑料袋装了半口袋。
素辛拿出两张红票子,老婆婆连连推开,“你喜欢就好,现在还有人喜欢我做的东西,我心里高兴都来不及呢。”
儿子媳妇孙儿孙女都不喜欢这些,她一个人又无聊的很,便找些事情来做。
素辛说:“我妈要是知道我无缘无故要别人的东西,会打我的。实不相瞒,其实今天我们到这里来就是想调查关于那座房子的资料,刚才你陪我们聊了那么久,这个就当作是买点茶叶喝。”
素辛拿着塑料袋快步离开了,老婆婆拗不过,手里拿着钱,朝两人背影喊:“你们千万不要到里面去了哈……”
坐回车上,王洋的电话打了过来,说已经把那座房子能查到的资料都发到邮箱里了。
石峰开车,素辛便开始拿着郑华成的名单一一打电话询问。
第一个电话响了许久,无人接听。
素辛做个记号,拨打第二个,好一会才接通,一个粗嘎的女声传来:“喂,你找谁?”
素辛应道:“你好,我是零零侦探社的,委托人请我们查一栋房子的事情,听说秦先生在上个月来看过房是吗?”
“零零侦探社?就是那个给钱什么都干,没钱下跪也没用的私家侦探社吧?”
素辛干笑一声,发现她对这句明显带着揶揄和嘲讽的问话竟没有一点抵触,貌似概括的挺好嘛。
“你这么说也没错。”
女子说道:“你要问些什么?有没有报酬?”顿了顿补充一句:“你们给别人解决问题没有钱不行,那我给你提供信息收取费用也是应该的是吧?”
素辛应道:“是没错,如果是我们想知道的信息的话,会支付相应费用。那我们约个时间地点?”
跟直爽人打交道就是利索,两人很快就定下了时间地点。
素辛在本子上记下,挂断电话,对石峰道:“长青街幸福小区二十三栋二单元九号……”
她一边说着,一边麻利地从手机上调出导航。
石峰瞄了一眼,便记下,然后直接开了过去。
趁着这个时间,素辛又给剩下几个打电话。
奇怪的是,要么无人接听,要么不是机主本人接听,那种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半个多小时后,到了幸福小区,一个很是干练的中年女士在小区门口接他们。
女士自我介绍是秦先生的女儿,秦冰。
“……我爸觉得每天爬楼梯很辛苦,让他买电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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