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容,听我说,不会有事的,她只是在气头上,再说你现在上哪找她去,你这个情绪怎么去找人,听话,我等会送你回家,她保证就在家里!”安若文安慰木容,因为就他也看出来了,张兰就是个纸老虎,以他的推断,这会肯定是在家假装收拾衣物等着木远清回去留她呢,所以木容为她担心实在是不值得。
木容终还是无声的落下了眼泪。
安若文将她抱住,替她擦了擦眼泪,心里揪着疼,声音温柔的能掐出水来:“木容,不要哭,在学校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眼枯即见底,天地终无情!一切有我呢,不要怕!”
安若文每次都是这样安慰她,上次在学校,就是那样一个绝望无助的夜晚,她晚归在古老昏暗的楼梯口遇见等了一晚上的他,那个时候他眼睛还看不家,但是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还是瞪了她一晚上,当时安若文就和她说的这番话,那时候她真的就安定下来了,但是现在她觉得自己还是无比的烦躁。
“若文,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我连自己的爸妈都安抚不了,再说今天这样重要的日子被我给搞砸了,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姐姐是不是会嫌弃我?”
本来安若素就不喜欢她,现在是不是对她更加失望了,而她更加担心的事,安若文是不是也会因此而轻看了她?即使木容是个不俗气的姑娘,但是恋爱中的她还是不能免俗,都有着恋爱中的人的通病,那就是患得患失。
安若文按住她的嘴唇,示意她不要再说:“木容,别人的眼光不重要,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完美的。”
他安若文喜欢一个人会在乎她的家世吗?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就算是非洲贫民窟里的,也照样是他心中手中的宝!
他和木容的感情是患难见出来的真情,当时他双目失明,比起暴躁,要啥啥没有,做啥啥不行,就是那样的自己木容都是不离不弃,任劳任怨,现在他怎么会因为她的家世就嫌弃她?他安若文这辈子可能会辜负任何人,但是不会辜负木容。
“若文,我好难过,我真的好难过,我知道你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多少都是会有些芥蒂的......”
木容噙着眼泪说,但是她还没说完就被安若文堵住了嘴巴,安若文身上的男性气息完全的充盈在她的鼻间,透过鼻间,直达到心里,让她完全放弃了思考,这样的时刻,她也没办法正常思考,她知道安若文在以这种方式告诉她他没有嫌弃她,他爱她爱的很深沉,很深沉......
木容渐渐的平息了,更确切的说,是内心的震撼代替了原有的慌张,每次安若文这样,都能带给她心里的震颤,上次在机场是,这次也一样!
渐渐的,安若文已经不能满足于一个吻了,他伏在木容耳边,沙哑着声音说:“木容,做我的女人好吗?”
某种被压抑的男性欲..望真的让安若文有些忍不住了,但是他不敢再前进一步,他知道他的木容是纯洁无暇的,没有得到她的充分肯定之前,他绝对不会就这样要了她!
木容的心脏漏拍了一下,那种从未有过的娇羞整个的包围着她,她当然知道安若文的意思,但是这是她未从涉足过的领域,她慌了,乱了,不知所措的了,她喃喃的只说了一句:“若文,你不用用这种方式安慰我,我知道你的心思!”
不用用这种以身相许的方式安慰她,她已经相信他是爱她的,不会嫌弃她的了。
安若文扶额,这木容真的以为他是柳下惠,能够坐怀而不乱?他有些哭笑不得:“木容,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忍得好辛苦!”这样说,够直接了么?安若文几乎是放下了男性的尊严,在向木容求.爱了。
轰隆隆,木容的精神世界彻底崩溃,近乎条件反射的说了一句:“不要!”
这声不要其实就是很多女人都会说的不要,但是女人的心思通常都是反的啊......
安若文很是挫败,但是他是真的爱木容啊,木容说不要,他就真的不敢再有其他的举动了,降下自己的欲.望,只是单纯的将木子搂得很紧很紧......
木容理想中的洞房花烛之夜当然是在新婚的当晚,那样感觉人生才算完美,但是现在如果安若文一定要的话,她也是会愿意的,但是安若文真的是太尊重自己了,看他忍得好辛苦,木容也只能让他辛苦,这种事情,木容总不能和他说:我刚才说的是违心的,我其实是想的,你来吧!
过了好久,安若文觉得自己终于压下了内心升起的小火苗,才拉着木容站起来:“走,木容,我们回家!”
木容有些担忧的看着他,她的言情小说看的也不少,也知道男人的一些欲.望,所以对安若文还是很担心。
木容问:“你还好吗?真的没事吗?”
安若文看着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明明是她拒绝了自己,现在还在这很是无辜的问他是不是有事?
安若文故意坏笑:“那如果我要是不行,你是不是会舍身相救?”
眼睛一直盯着她,倒是很好奇她会怎么回答!
没想到木容也看着他,很坚定的说了句:“会!”
这是她爱的男人,他要什么她都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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