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青诚惶诚恐的到他身边去,他那块兽皮挺大的,所以两个人靠在一起也没什么好尴尬的。
只不过幻青怕自己做出什么罪恶的事情,所以离他远了点。
沐白注意到她腿上的脚链还没解开,于是先起身解了她的脚链。
幻青没动,听话的很,但……眼神几乎没有离开过沐白的身子,双手不由自主就抚上去了。
“沐白……我好喜欢你。”
“嗯。”沐白看着幻青,看到她的眼神,一瞬间觉得很熟悉,只不过以前可能没有这么浓浓的爱意吧……
但至少现在有。
沐白总感觉自己心里应该装着另外一个人,左看右看,都不是她……可是又有那么点像。
是她现在用着的这张脸,而不是内里的那张……
沐白有点懵了,他被这几张脸给折磨的日夜难安,真是不知自己失忆之前究竟做了什么孽……
“睡吧,晚了。”拍了拍她,沐白哄着她睡。
而幻青则是恼火于这边竟然连蜡烛都没有,到了晚上就什么亮光都没有。
黑漆漆的夜,只有两人低沉的呼吸,幻青这一夜不知道有多少次想翻身去把沐白给扑了,可是转念一想,她不想用这张脸和他在一起。
幻青知道,乾坤鼎一辈子也出不去,他们一辈子都会受到乾坤鼎的压制。
也就是说,如果沐白没有那个本事能把她的容貌幻化回去,可能她就一辈子要用沈七酒的脸活着。
幻青低落了好久,最终不知哪一日开始,突然陷入了昏迷。
那日她正像往常一样,慢悠悠的收拾着屋子,沐白在桌前品茶,也不知怎的,她拿着抹布擦门槛的时候,一头就栽下去了!
再也就没醒。
沐白给她找了族里的大夫,可那些大夫治疗兽人的话还可以,治疗她,都不敢下手。
唯一的雌性,还那么受卡修关注,若是万一治坏了,那可就是千古罪人了……
沐白握着幻青的手,日日守着,以前总是觉得幻青是可怕的,只要多看几眼,立刻就头昏脑涨,让他不得不离得远远的。
可现在,幻青安静的躺着,就让沐白看着。
沐白把她化成了本来的容貌,看着她,便觉得整个儿人冲击的很,又有很多奇怪的记忆涌上心头。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沐白现,幻青的神识正在一天天的消散。
他开始急切起来,到处去寻找治疗之法,他之前一直处于若即若离之中,而现在,才现,这个和自己一样身份一样容貌的‘人类’究竟有多重要。
这个世界没什么灵丹妙药,因为世界成熟度并不达,只有一些草药可以用。
然而草药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治疗一个昏睡的人?
大夫们每天都会捣碎了草药敷在幻青的额头上,希望这对她能够有效果……但,并不奏效。
直到某一日,沐白看着魇树,看到树上落下来一颗果子,突然来了兴致,走上前捡起来。
他奔向看看这兽人们都等待许久的果子究竟是什么模样,却突然被这果子咬了一口,许多血液流进里面。
一瞬间,小果子便炸开,里面留下了一个像苹果似得水果。
沐白吃了这个水果,他啼笑皆非的想,这是不是也算混合了自己血的后代?
然而……这颗果子,却让他慢慢的记起了之前的事。
原来,沐白所有破碎的记忆,都被存在魇树之中,这树本身就等同于是天地的主宰,而沐白吃了它的果子,就等同于找回记忆。
乾坤鼎做事一向是随心所欲,有人说它有神智,有人说它只为灵气,沐白觉得,乾坤鼎其实是给人一个珍惜的机会。
他应该感谢乾坤鼎。
当一切想起来之后,再去看幻青,他已经不觉得像之前那么思维冲突了。
沐白摸了摸幻青的脸颊,无奈一叹:“傻丫头,就算你化成她的模样,变成她进来陪我,又有何用呢?”
吃了魇树果子的沐白,法力恢复的差不多,他试着将周身的灵气传给幻青,让这些灵气和她体内被封存的魔气相碰撞,祈祷这种撞击会让幻青醒来。
结局是可喜的,试了几次之后,幻青就有皱眉哼唧的现象出现。
沐白一直持续的做了一个月,直到他的灵气都被撞得四分五裂,可能短时间内都恢复不过来的时候,他几乎都要放弃了的时候……幻青醒了。
“姐夫……”长时间的昏迷,让幻青有点不知今夕何夕,抹了抹额头,第一眼看到的是沐白,下意识的就这么叫了。
沐白点头。
幻青依偎过去:“我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里……”还没等说,她就反应过来,然后看了看这个古朴的屋子,还有铺满兽皮的地,惊呼一声:“不是梦!”
沐白没忍住,无奈的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当然不是梦,不过青儿,你跟着我进来干什么?”
“啊?”幻青更是愣住了,他叫自己什么?青儿?
“我说你,我自己进来也是失忆混沌到永远永远,你跟着我进来,除了看着我难受,还能做什么?”
幻青几乎不敢相信,他说的那些话,都是以前根本不可能说出来的,眨了眨眼,确认了好几遍,才鼓起勇气问了句。
“你恢复记忆了?”
沐白应了:“嗯。”
“姐夫?”
沐白又应:“嗯。”
幻青觉得这一刻自己是在做梦!
怎么突然睡了一觉之后,他想起自己来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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