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死哪去了?怎么来了大半天连口水都不上?”他们还不知道,潘慧贤和贺承厚的事情。
正喊着,贺存希从门外走进来,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恍恍惚惚的。
几人坐在客厅里,他连眼角的余光都没瞄一眼。
杨婉柔忙叫道,“存希,发生了什么?”
贺存希没有理他,脚步不停的朝着楼上走去。
杨婉柔顿时觉得没了面子,叫道,“贺存希,你怎么回事?看见长辈怎么连个招呼也不打?”
贺成材见状忙扯了她一下,示意她别太苛刻。
毕竟,贺存希在分部这一段时间,一直都听话乖巧,如果他真的能成为代理董事长,对自己还是很有好处的。
杨婉柔只是脾气不好,但是也知道什么有好处,什么没有。所以经过贺成材的提醒,她也不说话了。
不过心中难免还是有不满,只小声的嘀咕,“不就是要升官了,就这么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贺存希便在几个人的目光中浑然未觉的走上了楼梯,上了二楼。
贺成安不由的蹙了蹙眉,仿佛感觉到了哪里不对。“这家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连佣人都不见了。
杨婉柔撇了撇嘴,“二哥你是不是太多疑了?刚才进来的时候,门口那么多的,难道不是人?”
杨婉柔的说的那么多的,是门卫,比平时的时候多了一倍。
经她这么一提醒,贺成安终于确定了,真的不对劲。
他霍的一声站起来,“我出去走走。”
贺燕回领悟到了自家爸爸的用意,也跟着走了出去。杨婉柔见状,拉着贺成材也跟了出去。
……
二楼,贺存希穿过走廊,走向潘慧贤生前的卧室方向。
门没锁,仅仅是轻轻一拧,便开了。
房间里打扫的很干净,和平时一样,没有留下任何一点点潘慧贤的气息。
贺存希心下一涩,心中大恸。
一直以来,爱着他的母亲,从他的生命中就这样消失了。他还没有做好准备,甚至一点东西都还没来得及留下,她便走了。
看着眼前这空荡荡的房间,他不敢再停留,逃也似得离开了这里。
自己的房间里,一推开门,贺存希便愣住了。
他床头柜上的那个木雕的半成品,此刻已经成为了成品。身上穿着一袭灰白色的运动套装,头上扎着马尾,整个人都充满了阳光活力。
这个声音与记忆力那个人重合在了一起,很显然就是她,贺聘婷。
他的心里一直对她有所亏欠,那是因为当年她烧炭自杀的时候,他是有机会救她的,可是潘慧贤当时怕他有危险,拉住了他。
等到他说服了潘慧贤再赶去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贺存希三步并两步走过去,仔细的打量着那个莫名完成好的木雕。这些年来,他雕刻过无数个她的木雕,可是没有一个最后成品。
不是他不会,而是他不敢,他不敢承受良心的谴责。甚至,整个院子里因为他的存在,连一颗木芙蓉都不能种。
就像那次,他种了木芙蓉,还是被潘慧贤连根拔起,妈妈总是将他保护的太好。
走近之后,贺存希才发现木雕的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存希,当年是妈阻止了你,妈对不起你,妈会给你一个交代。”
贺存希看完手一抖,终于明白为什么潘慧贤会选在贺聘婷的房间里自杀!
如果所谓的交代需要用你的命来换的话,那他宁愿一辈子活在亏欠当中。手中的木雕滚烫,烫的他手一松,那木雕不偏不倚的掉进了桌旁的垃圾桶中。
……
贺成安一行人走到后院发现白楼前围了很多人,忙走了上去。
杨婉柔一把拉住了一个佣人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佣人缩了缩脖子,瞥了一眼封锁线外站着的警察,小声道,“老爷和夫人自杀了,就在这楼上,现场已经被禁戒了。”
“什么?自杀!!”杨婉柔不由得大叫一声。“你这个丫头不会是在胡说八道吧?大哥大嫂怎么会自杀?”
佣人吓得脸都白了,“三奶奶,您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拿这种事情来诅咒夫人和老爷。”
贺成安和贺成材也被吓了一跳,顿时面面相觑。
看见刘警官出来,他们迅速围了上去。
贺燕回则是看见了贺荆南和顾然走出来,犹豫着要不要走过去,便看见贺荆南已经走了过来。
“我……”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次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刚才他听那佣人的意思,潘慧贤是因为被警察抓才自杀的。
而她之所以被警察抓,明显就是因为他的母亲一早上就去警察局自首。
现在去世的两个人,一个是贺荆南的母亲,一个是贺荆南的父亲,贺燕回越想,越觉得心下冰冷,不由得便垂下头去。
耳边响起熟悉清冷的声音,“三天后举行葬礼,不需要大办。现在家里很乱,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葬礼的事情就麻烦你安排。”
声音清冷,却没有半点对他的责难。
“荆南……”贺燕回感激不已。
贺荆南蹙了蹙眉,“是非对错我会分辨,二婶的事情警察局自会查清,你还有什么要说明的吗?”
贺燕回顿时摇了摇头,肯定道,“我会办好的。”
警察宣布了潘慧贤和贺承厚系自杀之后,就退出了贺家。
第二天上午便送来了关于老夫人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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