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眼皮一跳,下意识地看了沈尽欢一眼,后者眯了下眼睛,哼了一声:“火儿,妈妈带你上楼玩。”
火儿赖在秦深怀里:“可是我想跟爸爸玩嘛,欢欢你就自己去楼上吧。”
“你……”
这还是她儿子吗?
这么快就被秦深收买了!
秦深得意地挑了挑眉,双手一摊,好像在说:你看,是儿子自己要跟我玩,我可没教唆他这么说。
沈尽欢气得不行,恰好手机响了,她按下接通:“王玲,怎么了?”
“欢欢,我看了新闻,林笙箫那小婊砸一定是对你下手了吧?妈蛋,你要不要紧啊?”
“呃……我、我没事……”沈尽欢没想到王玲仅凭新闻就猜到林笙箫对她下手。
“听你这语气也不像没事,你等着啊,我马上就到浅水湾了,我们见面说!”
说完,不等沈尽欢反应过来,对方啪嗒一声挂了电话。
沈尽欢凌乱了,王玲要过来?而这会儿沈让也到了,岂不是说这两个冤家待会儿会碰上?
沈尽欢立马不淡定了,她正要给王玲拨电话,大门已经被人推开,沈让一身白色手工西装,衬得身形挺拔俊俏,而他旁边挽着他胳膊的女郎亦是千娇百媚,看得人不忍侧目。
这女人……是谁啊?!
秦深同样看见了那女人,眉头不由皱了一下,随后盯着沈让冷冷警告:“你带她来做什么?”
沈让昂首阔步,嘴角噙着优雅的笑,他一贯如此,面上挂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常常让人误会。
“我来看看你啊,听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说着,他松开女人的腰,阔步朝秦深走去,伸手在他肩膀上捶了一下。
“爸爸……这个长腿叔叔是谁呀?”
一直和秦深待在一起的沈焱扬起脑袋,陡然一声爸爸,把沈让直接叫懵了!
他瞪大眼睛看了看孩子,又将视线挪回来在秦深脸上比较,最后不可思议地吸了口凉气,说:“阿深你可以啊!私生子都这么大了!”
那张脸,无需秦深解释,沈让便认得定是秦深的种!
秦深挑眉:“不是私生子,是我和尽欢五年前生下的孩子,我秦深的嫡长子,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
“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沈让咽了咽喉咙,难以相信这种话居然出自秦深之口。
秦深放下二郎腿,起身在他肩膀上拍了下,道:“别忘了婚礼时补上份子钱。”
“什么?!这就要结婚了?阿深,你没发烧吧?单身多好啊!每天都有不同的女人睡,不管玩得多疯狂都没人敢说你一句,然而一旦结婚,你将跌进婚姻的坟墓,此生再也出不来了!阿深,你考虑清楚啊,现在年纪还小,何必想不开这么早就结婚呢?我说……”
“原来沈总对婚姻的定义是坟墓啊~”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戏谑,沈尽欢在楼上看见忽然出现的王玲,心中暗叹一声不妙,连忙从楼上下来。
沈让以为自己幻听了,不然这青天白日的他怎么听见王玲的声音了呢?
他摇了摇头,说:“婚姻必然是爱情的坟墓啊,你要是娶了个通情达理的大家闺秀也就罢了,结婚以后双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各玩各的,岂不逍遥?可若是娶了沈尽欢和王玲那样一根筋的女人,保准你一辈子悲催,说不定还会被摧残得英年早逝!”
王玲出现在门口,脸色青白交错,尤其当她听见沈让说娶了她这样的女人会折寿之类的字眼时,她整个人气得不行,要不是竭力压制,这会儿她怕是要冲上去打他个头破血流,让他知道什么叫英年早逝!
沈焱戳了戳沈让的腿,后者拧了拧眉,俯下身子说:“小家伙,虽然你长得和秦深小时候一毛一样,但是你这么勾引我是没用的,我可没有恋童癖,你看见我身边这肤白貌美的姐姐没?这才是我喜欢的菜哦~”
沈焱:“……”
所以说啊,有些人总是喜欢自掘坟墓!
沈让说够了,直起身,转过身去正想问秦深点事情,结果一眼就看到站在门口气得面色铁青的王玲,他愣了下,用力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发现王玲果然还在!
“王玲,你……”
沈让懵了,原来刚才听到王玲的声音不是幻听啊!
这下完蛋了,他刚刚都说了什么鬼?
王玲冷笑着看了他一眼,随后目光落在他身边的女人身上,那女人倒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见到王玲出现,立马贴到沈让身上,手重新挽住他的胳膊,笑得花枝乱颤:“哟,这不是咱们百乐门的台柱子玲珑小姐嘛?怎么有空到这儿来呢?难不成,这秦总又是你的恩客?”
王玲瞥了她一眼:“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么?呵,锦瑟,劝你别把人想得跟你一样肮脏龌龊!你靠什么手段才爬上沈让床的,你自己应该清楚!”
锦瑟脸一白:“你胡说什么呢!一个过了气的坐台女,还真把自己当台柱子了,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讲话我么?我现在可是沈总的……”
“闭嘴!”
沈让冷声打断锦瑟的话,一记凌厉的眼刀子射过去,锦瑟不甘心地扭了扭纤细的腰肢,娇嗔一声:“沈总~您不是说过早就厌烦这个女人了吗?方才也是您自个儿亲口说的,娶这样的女人只会让自己英年早逝啊。”
锦瑟的话再度在王玲开裂的伤口上狠狠撒了一把盐,她吸了口气,眼见沈让要发怒,不过也没心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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