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亲身体会到,这大号蝾螈的身体力量到底有多变态,我就感觉自己的身子仿佛被一只大号的铁锤给轰中了一般,身体里面的五张六腑,就跟翻了一个儿一样。
最恐怖的是,蝾螈这并不只是一种普普通通的纯粹的力量攻击,当我落地的那一刻,我就感觉一股阴气打我的腰部钻了进来,而且十分的霸道,在我的体内到处的乱窜,血管骨头肌肉,都像是结了一层冰,浑身立刻就抖成了一团,眼前也跟着一阵阵的发黑。
我差一点儿就失去了知觉,废了好大的劲儿,才股起了一丝力气死劲儿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
这是不久前和阎九命闲聊的时候,阎九命教给我的一种办法,当感觉自己中了邪秽的道儿,意识开始变得不清晰的时候,就可以尝试着狠咬自己的舌头。
那种剧烈的疼痛可以让自己立刻从意识浑浊中清醒过来,并且从舌尖流出的血液,又被称之为真阳涎,是人体血液中阳气最重的地方,喷到邪秽身上,能对邪秽造成相当有效的伤害,但是同时也会暗中伤及到自己的阳气,属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除非保命的时候,不然不建议经常使用。
当时我还尝试的照着自己的舌头咬了一下,虽然并没有狠心把自己的舌尖咬出血来,但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疼得我差点儿叫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得了的,所以我还暗暗发誓,以后指定不用这种自残一样的手段,实在是太特么的疼了。
可是到了这个危急关头,我也顾不了那许多了,虽然是在身体开始发麻发僵的时候硬挤出来的一丝力气,但是情急之下依旧很大,一股血腥味瞬间流了满口。
不过这个手段还真的有效,我身上的那种阴寒僵硬的感觉瞬间缓和了很多,我赶紧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定睛一看,就见阎九命已经再次把蝾螈引到了一边,距离我很远了。
我嘴里此时还含着一口鲜血,下意识的就想把它吐在地上,然后再想办法去帮阎九命的忙。
好在我及时反应了过来,赶忙伸手按住自己的嘴巴,特么的,这东西可是传说中的“真阳涎”,既然都已经被我咬出来了,可不能就这么白白的浪费了。
我再一次的朝着蝾螈冲了过去,找准司机,对着蝾螈就是一口血水喷了过去,这东西虽然有些灵智,但毕竟只是一个还没化成人形的畜牲,不懂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以防被人暗中偷袭,而且我刚才受了它那么结实的一击,估计这东西也没料到我会这么快就打地上爬起来吧。
一口“真阳涎”,如天女散花一般,结结实实的喷在了这只大号蝾螈的身上,伴随着一声刺耳到令人头皮发麻的怪叫,蝾螈疯狂的甩动着自己的身体,把我和阎九命都逼得纷纷向后退去。
我这时候却注意到,这只大号蝾螈沾到我的舌尖血水的地方,其中靠近脖子与脑袋中间的一处位置,竟然冒起了一股子灰色的气体,并且发出了“嗞嗞”的声音,就像是硫酸溅到了什么可腐蚀的东西上一样,而其它沾到血水的部位,却完全没有呈现出这种效果。
“干得好,找到它的弱点了!”阎九命夸赞了我一句,接着趁着蝾螈疯狂挣扎的动作开始平静下去的那一瞬间功夫,直接跳到了蝾螈的后背上,骑了上去。
蝾螈被敌人骑在身上,顿时再一次的疯狂扭动挣扎了起来,一个劲儿的大幅度上蹿下跳,想要把阎九命从自己的身上给甩下来。
可是此时此刻的阎九命,像极了一个经验老道的驯马师,虽然蝾螈的个头比野马差了很多,但是阎九命依拼了命的用双腿紧紧的夹着蝾螈的身子,然后翻手之间,一张黄纸符呈现在了手上。
就听“啪”的一声,那张黄纸符被阎九命狠狠的按在了靠近蝾螈脖子与头部中间,那正冒着灰气的位置上。
紧接着阎九命另一只手在蝾螈的后背上一拍,整个人便从它的背上跳了下来,同时口中喝到:“缚!”
随着阎九命这简短利落的一喝,那只本在不停甩动挣扎着的大号蝾螈,身体忽然如触电了一般,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之后“嘭”的一声,摔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
“搞定了?”看到那只蝾螈半死不拉活的躺在地上,我略微的松了口气,问道。
“哪有那么简单。”阎九命摇了摇头,道:“这东西被困了几百年,因为怨气太重,竟然化成了妖孽,寻常用来对付邪秽亡灵的方法,甚至是符咒阵法,都是不管用的,不过幸亏你刚才无意间用真阳涎探出了它的弱点所在,让我暂时的以缚魔服困住了它,给我争取了一些时间。”
“那之后你要怎么做?”阎九命肯定不能把这东西暂时制住之后,就带着我溜之大吉的,这并不是他的作风,所以我又问道。
阎九命道:“世间邪秽妖物,最惧怕两种东西,一为火,二位雷,既然阳火都杀它不死,看来只能试试用雷了。”
听阎九命这么一说,我忍不住朝天空看了看,只见晴空万里,零零散散的飘着几朵白云,就像是被人吃剩下了,忍不住说道:“这哪来的雷可以用啊。”
“我自有办法,虽然不太想用这种手段……”阎九命无奈的摇了摇头,从地上捡起我刚才断掉的那截铁锹把,在黄土地面上,围着这只被暂时束缚住了的蝾螈,开始画起了一个又一个极其玄奥的符文。
当各种各样,我完全看不出是汉字还是图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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