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秋进了房间之后,就关上了门,所以他那边看不到,只能听。
嗯嗯啊啊的,其实也没什么好听的。
可黑夜中的那辆车,却能看到一些。
车后座睡着一个小男孩,两眼紧闭,呼吸均匀,他身体内的药性已经差不多消失了。
但他身有重疾,肯定要休息好几天才能醒过来。
而车前座,驾驶和副驾驶那里,却很香艳。
副驾驶车坐上,零零散散,全是衣服,乱七八糟。
而且,仔细一看,这些衣服中,光内衣就有几件,而且有男有女。
阿怀直接撕拦了自己的衣服,那条看起来不太性感的肩绳,直接崩坏,夹在衣服中,半截垂在外。
邢酒白的这辆车很大。
不光动力强劲马力大,里面的空间也很大。
这就让大头和阿怀这两个不大的个子,有很富余的活动空间。
阿怀的后背靠在方向盘上,小腿外翘,跪坐在大头身上。
这个姿势都已经有点涉黄了。
实话实说,阿怀的胸,真得没什么料,如果穿紧身一点的衣服,或许能看出来,但若像她平时穿的这些宽松衣服,胸前真没什么起伏。
不过,这样并不丰满的胸,对此时的大头来说,一样有着致命般的吸引力。
阿怀的皮肤很白,常年住在深山之中,这种白,白得娇嫩,这就让她皮肤上的红,很显而易见。
阿怀的腰很细,现在也很软。
皮肤上红,和腰上的软,有些是因为药性,而更多的,是因为腰间的那只手。
大头的手。
大头的双眼之中,早已不见原有的神智,反而有些木讷。
木讷的像傻掉的野兽,带着无尽的**,那是人类最原始的生理yù_wàng。
他的一只手贴在阿怀的腰间,大力的抚摸,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
而另一只手,正游上了阿怀的腿根。
大头喘着粗气,双手猛得用力,将阿怀的身体拉向自己。
阿怀眼睛闭起,眼皮下面的眼珠,拼命左右滚动,脸上的潮红,才是最真实的小女人形态。
身上的手,和身前雄浑的男人气息,好像还不能够满足,反而让她的身体,像是爬进了无数之蛊。
无尽的麻,和无法忍受的痒。
然后,她放在大头后背的手,轻而快的拨弄出几个纹路。
大头的身体猛得一震,身体上的青筋蓦然突现。
他停止了任何动作,呆惷而通红的双目也缓缓闭上。
阿怀一手搂着他的头,一手按着他的胸膛,嘴色有一丝丝鲜血流出……
最终,微微抬起的下身,猛得坐了下去……
……
杭州。
马家宅院。
这个坐在椅上的白发老人,块头大,眉毛粗,就连他屁股底下的轮椅,也比普通的大一号。
这位老人就是这个宅子最开始的主人,马青连。
他的身边,站着另外一人。
这人没马青连高,很明显,即使是坐着的马青连,也快与他齐平了。
但他的块头也不小,大腹便便,满面红光,宽脸阔耳,好一付富态。
这人的来头可不小,虽说他在杭州,但只要他愿意,分分钟可以搞得吕州地动山摇。
此人正是名震h省的富豪集才老总,白脸胖子邢富豪是也。
邢富豪在参军之前,就在吕州混出一个浑号,江南江北一条街,打着打着谁是爹。
玉面小白龙,邢公小王子。
那时候邢富豪才十几岁,小脸白嫩,相貌堂堂。
那时候,邢富豪就差不多已经像现在这么高了。
那时候,这种身高已经可以看出长腿欧巴的苗子了。
但很可惜,过了二十岁的邢富豪,再也没增长一公分。
马青连坐着,邢富豪站着。
按理说,邢富豪是客,怎么能连个椅子都不给呢?
马家好歹也是远近闻名的世家,这是哪门子待客之道?
但就邢富豪的脸上来看,他对这些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很开心。
“大炮,这事儿咱可不能这么算。”邢富豪慢跨着步,在马青连面前走来走去。
别人都知道马青连是马家的老太爷,真正知道他本名的人并不多。
三十五岁之前的马青连,还叫马大炮,但自从他继承了荷叶轻烟掌之后,就改了名字,改成了马青莲,后来觉得太娘,又换成马青连。
对于一个军人来说,树的影,人的名,爹妈取的名字,比生命还看得重,怎么可能会改掉呢?
可马青连不仅改了名字,还心甘情愿的改了名字,改成这么一个略显文艺,跟他本身气质完全不搭的名字。
他原来叫做马大炮,人如其名,脾气肯定火爆的很。
即便是改了青连这个名字,他的脾气依旧火爆,像个大炮。
“怎么算?你他妈想怎么算?老子家里的王八羔子再不成气,也不会伤人性命,可你呢?老三,你想干什么?你想断了老子的后吗?”马青连粗眉如刀,音粗气重,跟那天和马璐璐说话的神情,完全是两个人。
那个时候的他,就是个和蔼的老人,可现在这时候的他,才是真的他。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谁要断你家后了?酒白那小子要敢乱来,我第一个打断他的狗腿!你马家要是断后,我就进你家门,给你大炮当炮儿子!”邢富豪左走右走,两手一会甩前,一会儿摆后。
可话虽这么说,但邢富豪知道,自己根本不占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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