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腾道:“此事我考虑很久,也与天保大哥商量过。
我的意思是这么办,您老也给我参谋参谋:通过在居延塞外几次战斗,我对精骑兵印象很深。
对张掖现有的兵力,我想仿照在居延的办法,除了原有的三千精骑外,再选三千。
这次选择没打居延的主意,从张掖原有驻军及各县驻军中选拔。这样就有了六千精骑兵。
这六千精骑兵由我亲自掌管,几个校尉各领一千,平时加强训练,保持战斗力。
剩下的军人,我想各县不用多,保留五百人即可,主要是处置一些突事件。
这样一来,整个张掖除了居延外,可剔出七千人。
这些人我不会让他们退伍,我想把他们转为民用。
像这次出塞的商队,除了极少部分的伙计掌柜外,全部由军人承担,按三支商队的规模来算,这样即可消化近三千人;
我准备在雒阳、长安、觻得三个地方开三个较大的商号,因为从塞外交易来的皮毛之类的物品总得销出去。
这样这三个地方的人、加上往返这三个地方运送物资的人,又得消化一千人;
三辅地方的近万名囚犯很快就要到了,管理这些人也得近千人。
这样总算下来,还余七百人。
这七百人就好办了,军队里还需要搞后勤的人,能消化不少;即使是再余一部分人,随便哪里都安得下。
我估摸着,随着张掖的建设和展,需要人的地方有的是,到那时,我相信只怕人少,不怕人多。
我为什么不让这些人离开部队呢?
这些人由朝庭饷,是现成的可用之人,如果我自己另搞一套,光是这些人的费用我就承担不起。
现在由朝庭负担着,我当下得利,何乐而不为?”
单于昱昌点点头,又问:“我听说你要建新城,确实需要再建吗?”
马腾道:“隐患一开始没有现,我没有这个想法。
现在现了,我就不能置之不理。我要为后代负责,不想留下骂名。”
单于昱昌问:“你到京城去了一趟,与上上下下都有了许多接触。你对朝庭局势怎么看?”
马腾道:“皇上年轻、聪明、颇有帝王心术,然现在对朝庭、对宦官的驾能力还不够;
若稍加时日,游走于两者之间,甚至是掌控二者,虽说不易,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士子一党,把持了朝庭;宦官一党,则操控了皇上。
现在是两者谁也难以彻底打趴下对方,但我觉得还是宦官一党略占上风。
因为他们手中有皇上,而现在是一切政令出于皇上,士子们忠君思想又根深蒂固。
我认为,两党的争斗还会继续下去,这种局面恐怕还会有相当一段时间。”
马腾顿了顿,又说:“我在雒阳那段时间,两党见皇上对我器重,他们于是都对我示好,给了我、还有张掖许多的好处。
多亏祖上庇佑,否则我就被完全划为了宦官一党。
我想,我也不管什么士子,也不管什么宦官,我只忠于皇上。
他们谁给我好处我都要。反正这些好处都是朝庭的,不是他们本人的;要来的好处也不是我个人享受,而是给整个张掖的。
如此一来,我怕什么?
实在逼急了,大不了我不当这个官,他们能奈我何?
现在我能进则进,能守则守,另外还有退路,因此于朝庭一节上,我并不是多么担忧。”
单于昱昌又问道:“那你对我们目前周边的局势是如何看的?”
马腾道:“我们张掖北对鲜卑,西南是诸羌。
鲜卑这边就不用多说了,我们面对的主要是步度根的地盘。
目前来说,步度根的地盘、人口和势力在整个鲜卑也不算小的。
但好在这人没有多大的政治野心,而且经过去年一战,他手下的大将几乎都被我们给消灭了,现在没有可以担当起统军大任的将领。
轲比能这人的谋略比步度根为高,但他目前对我们没有威胁,而且势力一般。
若把他作为我们下一步的对手,那他先须与步度根一战。
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坚持原来的战略,继续扶持步度根。
有这个人作为我们的缓冲,若无特殊情况,我想有个十几年的安定边境内外是完全可能的。
丘目陵纯与我们相距太远,中间又隔着一个步度根,此人不足为虑。
而且,经过去年的事件,我觉得再过上几年,步度根彻底消化了莫耐娄悦的势力后,肯定会举兵吞并丘目陵纯。这是肯定的。
步度根一时不敢招惹轲比能,打丘目陵纯他不会迟疑,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我能想像,假设步度根灭了丘目陵纯以后,其西、西北两地的鲜卑部落,不出十年,都会掌控在步度根的手里。
我们必须未雨绸缪,早作打算,牢牢地把他掌握在我们手里。
能为我所用更好,若不能为我所用,早作处置。
不过,我觉得我们面对步度根,比面对轲比能要好的多。”
单于昱昌表示同意。
马腾接着说:“西南诸羌情况我不太了解。
不过我在雒阳听说,朝庭去年刚平定了他们,取得大捷,想必几年的安定是不成问题的。
这样一来,我们的周边环境就很有利了。
我想趁着这难得的和平环境,抓紧把地方经济展上去。有了钱事情就是好办了。
同时,抓紧做好军备。除了精骑兵和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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