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巅峰之战中赚的盆满钵满的聂国瑞心情甚佳,跟在他屁股后面喝汤的贾一鸣心情也甚佳,这哥俩一合计,决定庆祝庆祝,乐呵乐呵,于是,两人间互相打掩护,以‘商谈公会发展’为由,摆脱了各自老婆的掌控。
花天酒地一整晚后,两人还觉得不尽兴,又约来两个朋友凑成一桌麻将,开始小赌怡情。
“碰!”
聂国瑞和贾一鸣是对家,他刚打出一张三筒,就被贾一鸣拿走了,贾一鸣脸上喜不自胜,丢出一张五万后,扣牌道:“我听牌了。”
贾一鸣今天的运气不错,四五圈下来,已经赢了三十多万。聂国瑞这个赌界大鳄在小小的牌桌上似乎施展不开,已经连点三次炮,输了上百万。
坐在贾一鸣下家的是个眼角处长着黑痣,身上带着股痞气的青年,他的输赢几乎持平,因此摸牌丢牌都很淡定,并不因贾一鸣听牌了而露怯。
又轮到聂国瑞摸牌了,是一张七万,鉴于贾一鸣刚打过五万,胡牌极有可能落在万上,他无言的留下这张对自己来说无用的废牌,丢出一张快被人打光的六条,只求不点炮。
但人活于世,往往怕什么来什么,在那张六条摔到桌子上的一刹那,一黑一白,一粗一细,一刚一柔的两只手同时抓向了它!这两只手的主人都喊道:“胡了!”
“哈哈,一炮双响,聂少你今天就是破财的命啊。”黑痣男拍拍聂国瑞的肩膀打趣道。
坐在聂国瑞下家的是位外表柔弱的秀气少妇,不过有句话叫人不可貌相,她一开口就是:“敢跟老娘抢胡牌,贾二炮你找死是不!信不信老娘把你剁碎了喂狗!”
因为贾家的老爷子在华夏第二炮兵部队任职,而贾一鸣在外面犯了事时,总是扯出二炮这张虎皮,所以相熟的人都戏称他为贾二炮。
“李双双你牛什么牛,你不就仗着练了几年鸳鸯脚,可你能打过我妹妹一仙,我弟弟一杰吗?他们一只手都能放倒你!”贾一鸣立刻反击道,手还犯贱的在李双双白嫩的小手上摸了一把。
“哼,我是打不过一仙和一杰,但我能打过你这个软脚虾就行!”李双双抢过那张胡牌后,脚在桌子下面轻轻一踢,结果麻将室内立刻响起了杀猪般的惨叫。
虽然聂国瑞司空见惯了这种事,却依旧忍不住感慨:“真是世风日下啊,能动手就不动口的女人都快比男人多了。”
黑痣男看热闹不嫌事大,鼓掌道:“打得好,双双我支持你!”
李双双撩了撩略乱的发丝,白了黑痣男一眼道:“好个屁,老娘都快因这种事被夏明清休掉了。”
“不会的。”聂国瑞丢给李双双两个大红色的筹码后,万分肯定说道。“夏家老少三代都在司法机关里,丢不起离婚这种脸。”
“是啊,不离婚,却也不让我进门。”李双双自嘲的一笑,“我想见一眼女儿,都得做贼似的去娇娇的学校。”
这时,贾一鸣终于不叫了,怒视着李双双讥讽道:“如果我是夏明清,一定也禁止女儿和你见面,省得长大后跟你似的,就会打人!”
“切,你也配自比夏明清?你连他一根手指头都不如!”李双双翘着头,脸上写满了自豪。“我家明清和你同岁,已经是淞沪市中级人民法院的庭长,前途不可限量,而你呢?除了会惹事生非,还会干什么?”
“我是不如他,这我承认,可我不会干把老婆往外推的事。另外,双双啊,我真为你感到悲哀,夏明清对你那么绝情,你还处处维护他,真是犯贱!”
“我就犯贱怎么着!我乐意!不管他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只要我不死,夏夫人的称号就落不到其她人头上!”
眼看李双双和贾一鸣吵的越来越欢,聂国瑞很伤脑的揉揉头,寻思着牌局要不要到此为止。但就在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是阿秀打来的。
“喂,阿秀,什么事啊?是一仙让你叫我回家的吗?”提到自己的老婆后,聂国瑞情不自禁的看向外柔内爆的李双双,心道:要是我和一仙的家世能换一换,一仙肯定会和双双一样,受再多的气也得忍着。
官商官商,自古以来,官就排在商前面,纵然聂家的影响力不比贾家差,但聂国瑞娶贾一仙,仍被人说是高攀,盖因聂家只出商业骄子,而贾家是混军界的。
阿秀却答道:“一共两件事,都和王文斯有关,少爷您现在方便听吗?”
“说吧。”
“第一件事发生在早上,李少锋雇了一伙宁安市的地头蛇去找王文斯的麻烦,结果被王文斯轻松收拾掉了;第二件事发生在游戏里,他想在晚间时租借公会的训练场三个小时,请问如何收费?”
阿秀每天有大半的时间呆在游戏里,替聂国瑞处理公会的杂事,王文斯联系不上聂国瑞,只好转而联系阿秀,让其代为询问。
聂国瑞听后,轻笑出声道:“李少锋上次雇的人能把王文斯打成重伤,这次却被反收拾了,肯定是不舍得继续花重金,找了不入流的货色。至于第二件事...我向他承诺过,会让他免受李少锋的骚扰,既然我没做到,那就在其它方面补偿他一些吧,嗯,训练场免费借他。”
至于王文斯为什么要借训练场,聂国瑞懒得关心。待他挂掉电话后,他发现牌友们都用好奇的眼光注视着自己。
李双双的性子最急,抢先开口问道:“你刚刚提到的王文斯是那个晚睡早起吗?”
“就是他,我们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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