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副标题:老天要下雨,别人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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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噼啪啪……”
徐志摩还没有回答这三个问题,一场夏夜之雨倒是不约而至。
“先生们,下雨了,我来关一下窗。”这座别墅里面男仆走了过来。
袁燕倏随口吩咐道:“谢谢,请给我们来三杯威士忌。”
“袁博士,好的。请稍等……”不多时,这位男仆就把威士忌给送上来了。
徐志摩伸手接过了酒杯,抿了一口道:“鸿渐兄,你问了我三个问题,小弟就问你一个问题……”
“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
听到这个问题,我们的袁大师就知道,得了,这事情不用往下说了。
对于热恋中的男女,天大地大,还能大过爱情去?
不过老子当时可是立下了“男人的承诺”,一定要把人间四月天搞成六月黄梅天的啊!
想到此处,我们的袁大师心中一动,既然你徐志摩不肯放弃,那么人家女方不一定会那么坚定啊,何况那位人间四月天回国之后立马就改了主意呢。
所以就算今天这番劝说不成,老子还是有办法滴。
只见他微微一笑道:“槱森,我会回答你:这世间哪有爱情?压根是生殖冲动!”
“哈哈哈……”徐志摩也笑了起来道,“你果然还是和当年在沪江大学一样是叔本华的信徒。”
袁燕倏抽了一口雪茄道:“作为叔本华的信徒,兄弟我要提醒你一句,再没有比爱情婚姻更不幸的结合了,而听从父母之言的婚姻往往要比爱情婚姻更加美满。”
徐志摩不以为然地道:“鸿渐兄,叔本华还说过,只有哲学家才能获得婚姻上的幸福,可是哲学家从不结婚。你我可都不是哲学家,而且你老兄不也是自由恋爱的吗……”
“说到这件事情,小弟还要恭喜你呢。魏明珠小姐可是伦敦出了名的美人。而且我还听说她对你是一见倾心,非君不嫁呢。”
对啊,老子谈的也是自由恋爱。虽说是女方自由地恋上了自己。
袁大师微微摇头道:“槱森,兄弟是我是鳏夫,谈谈自由恋爱未尝不可。可是你……”
徐志摩慨然说道:“所以小弟才要离婚,当一当全中国离婚第一人!”
袁燕倏心说,你这么“慨然”个毛啊,这又不是去搞革命而是去闹离婚,“全中国离婚第一人”倒像是一种荣誉来着……
他眼角余光看到陈西滢脸上居然露出了赞同之色,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是了,对于这帮英美自由派来说,这还真是一种荣誉。
他叹了一口气,做出了最后的努力道:“槱森,你总要给张家留几分颜面的啊。”
实际上徐张两家这桩婚事,张幼仪绝对不是高攀,反过来徐志摩才有那么一点借光的意思。
老张家乃是宝山名门,他们家在宝山拥有不少土地,号称“张半山”。此时宝山还不算上海仍然单独为江苏省的一个县。
这家人在我大萌和我大清出过不少高官显爵,可称富贵满门。
而徐家不过是“猪圈里面的一头牛”,只能说是,富而不贵。
张幼仪的大哥张君劢在日本留学时与梁启超结为挚友,回国后担任《时事新报》总编,还是段祺瑞内阁国际政务评议会书记长和冯国璋总统府秘书长。
就是他亲自为自己的二妹挑中了徐志摩这位“佳婿”。而徐志摩能拜入梁启超的门下就是多亏了他,当然还有徐老爷子的1000块银元。
不知道为毛,老张家全家上下特别喜欢徐志摩。张君劢得知他们要离婚的时候,居然写信给张幼仪说,“张家失徐之痛,如丧考妣。”。
这话说也太夸张了。反正袁大师没看出来张家少了徐志摩这个女婿能有多大的损失,何至于张君劢跟死了爹妈一样。
而且张幼仪的八弟张禹九居然还是徐志摩的迷弟,他们日后还在上海合开了著名的“云裳公司”。
莫非老张家前世欠了老徐家的债头啊。
真是见了鬼了,他们老袁家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呢?
而出乎袁燕倏意料的是,徐志摩听了他这句话居然、居然、居然……
“鸿渐兄说的真乃是至理,此事说起来是我负幼仪,幼仪不负我。所以……”
徐志摩“打蛇随棍上”地道:“小弟就来拜托鸿渐兄了!”
“嗯,你拜托我什么?”我们的袁大师口中这么问,心中却暗道不妙。
“是这样的……”徐志摩腆着脸道,“这一则呢,小弟素来知道鸿渐兄你有张仪苏秦之才,堪称舌辩无双。”
“这二则呢,鸿渐兄你能写出《浓情巧克力》这样细腻柔婉的作品,而且你在美国之时便是脂粉堆里的英……那个你必定对女性心理把握得非常之深。”
“这三则呢,幼仪她特别喜爱你的《妻妾成群》,看了好多遍。当得知你是我的好友之时,便想着要见你一面。所以……”
“嗷、嗷、嗷!所以……”说到这里,袁燕倏“腾”地一声长身而起,瞠目戟指,像狮子一般高声吼道:“你要我去劝你妻子跟你离婚?!”
只见徐志摩狠狠地点头道:“鸿渐兄,你果然聪慧!”
聪你b!
怪不得这家伙不留在伦敦和人间四月天你侬我侬,而是跑到百里之外的南安普顿来接自己呢。
顺便说一句,南安普顿距离伦敦只有一百公里,坐上如今的蒸汽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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