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那片林子走了大概十多分钟,胡嘉树就忽然停了下来,可是这附近到处都是树,是哪一棵树发出的求救信号,他能够辨认出来吗?
正在我思索这些事情的时候,胡嘉树又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停在一棵树前,那棵树并不高,在这一片树林里甚是显得有些矮小。
走到那棵树边后,胡嘉树就慢慢地伸出自己的手,然后轻轻地抚摸了过去,过了几分钟后胡嘉树就回头对着我们点了点头。
看来发出呼救声音的就是这棵树了。
见状,我就有些好奇说道:“那棵树差不多是这里最矮的,应该也是树龄最小的吧,它怎么可能把求救信号发那么远呢,再说了,我也没发现这里有什么危险啊!”
南宫娊枂就小声对我说:“你能看出一棵树的树龄吗?别忘记上次我们见过的老鸦柿,也不是很粗,可它却有一千多年的树龄,搞不好我们面前的这棵小树也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这倒是很有可能。
南宫娊枂继续说:“另外树有灵识和树龄虽然有些关系,可却不是必然的关系,有些树机缘巧合下,即便是树龄尚浅也有可能有些灵识的!”
我再次点头。
就在我和南宫娊枂对话的时候,胡嘉树又对着我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好像我们吵到他了。
我和南宫娊枂也是赶紧闭口不言。
胡嘉树扶着那棵小树一边摸,一便点头,有时候,他摸半天都没有半点反应。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胡嘉树才说:“你把你的事情慢慢地告诉我,不要急,我听着!”
“呼呼……”
这个时候又起了一阵风,附近的树就摇的有些厉害了,枝叶被吹的哗啦啦直响,我心里则是为胡嘉树捏了一把冷汗,这声音会不会让他分神呢?
胡嘉树依旧矗立在那边不动弹,似乎并没有受到那些风的干扰。
胡嘉树这么一站就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我在旁边待的有些着急,心里总想着要不要去催促一下,这个时候南宫娊枂仿佛看出了我有些毛躁,就对我说:“你若是实在闲着无聊,就在这里打坐调息,我估计胡嘉树要结束和那树的谈话,还需要几个小时的时间。”
听南宫娊枂这么说,我也就直接盘腿在地上坐下,然后开始闭目调息。
如此以来,我就把精力全部集中了在调息上,时间也就不知不觉过去了,我也不会觉得太煎熬。
转眼时间就到了凌成五点多钟,胡嘉树依旧站在那里摸那棵树,若不是我知道他在和那棵树沟通,我都怀疑他有些怪癖呢。
我和南宫娊枂就在附近把早间功课简单做了一下,等我们做完了早间功课再去看胡嘉树的时候,他才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把自己的手从那棵树上挪开。
他的身体晃了一下,好像是有些虚脱。
我赶紧跑过去扶住他。
在我扶住胡嘉树的时候,就发现他一直抚摸那树的手已经有些肿了,很多毛孔位置都微微有些出血的痕迹。
见状,我就有些惊讶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你和树沟通会有副作用?”
胡嘉树笑了笑说:“不打紧,这也不算什么副作用,就是我有些过度使用自己的力量了,这棵树灵识尚浅,沟通起来有些困难,这整整一晚上的时间我和它也没说了几句话,不过我总算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说着胡嘉树就把话题从自己的手掌上岔开继续道:“那棵树告诉我,最近这片林子里活跃着一群人皮,那些人皮挑一些树木砍伐,然后运到附近一个地方,当成柴火烧掉。”
“不过那树并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只说在河边,而且距离这里不远,它害怕自己也被砍掉才向我们求救的,而它向我们求救的原因,是因为感觉到我们身上有道气,知道我们是修道的。”
我问胡嘉树:“然后呢?”
他就摇头说:“没有然后了,就这些了,一晚上就说了这么多。”
这些资料虽然有些少,不过却是给出了我们确定的位置,那个神秘的村子就在附近,可我们所在的这一段河畔,是我们探查最仔细的一段,因为我们要在这里扎帐篷。
所以我对那棵树对胡嘉树说的话还是有些怀疑的。
南宫娊枂那边也是有些疑惑道:“我的星河之眼把附近仔细的都看了,没有发现村落啊,还有,那棵树不是说那些人皮会把树给烧了吗,那村子比较神秘会消失,可被烧的树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吧,可这附近却没有半点烧过什么东西的痕迹。”
这个时候我的脑子闪过一道灵光:“刚才那棵树不是说人皮砍树之后会拉到河边吗?如果那些树刚被砍了不久,应该留有树桩吧,还有拉一棵树走,会留下痕迹吧,我们只要找到那些痕迹肯定会有发现的。”
我们昨天搜寻的时候,沿着河畔一只搜寻,这一直搜寻特殊的气息,而这树被砍掉留下的也是普通气息,我们那种程度的探查是不可能发现的。
所以接下来,我就在树林里用肉眼寻找,靠气息我们很难找到被砍掉的树。
不一会儿我们就在附近发现了那被砍掉的树桩,也发现了树被拉走的痕迹,顺着那痕迹我们就发现,树并不是被拉到隆巴其瓦通河畔,而是被拉往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见状,我就胡嘉树:“你是被那棵树给骗了吗?”
胡嘉树摇头说:“不会,它向我们求救,没有理由向我们撒谎,最大可能的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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