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很满意葛凯倪这个学生,学东西快得很,所教课程经常不用解读第二遍,葛凯倪已经领悟了他所讲的意思。
因阅历和阅读量有限,葛凯倪还做不到举一反三,但以她这个年龄,七岁的孩子领悟力能达到如此境界,刘先生在心里一次次感叹,葛凯倪能被点为灵女,可见大巫的洞察力非凡。
反倒是大葛凯倪两岁的葛颍火,学习起来有些费劲,葛凯倪已经离开了怡然院,葛颍火还在坐在原处一遍遍苦读,书背得磕磕巴巴,至于技艺方面,也是不得要领。
每每如此,刘先生一次次后悔答应葛颍火给葛凯倪陪读,不知道的,还以为葛颍火才是他的正经学生,跑掉的葛凯倪更像是陪读。
清早,收拾齐整的葛凯倪站在院里朝葛颍火的屋子叫喊:“四姐,该出发了。”
小丫头出来禀报:“凯倪灵女,昨晚四小姐摆棋谱到深夜,睡得晚,现在还没醒。”
葛凯倪埋怨:“不是说过我今天会教她吗,怎么又自己摆起来了。”
边说着进了屋子,小丫头还没来得及跟进去,葛凯倪已经扛着葛颍火出来。
小丫头赶紧退后让路。
这已不是葛凯倪第一次强行带葛颍火出去了,整个傅府已是见怪不怪。
清丽嫌葛凯倪扛着葛颍火穿堂过院不好看,每天都会安排轿子守在凯倪院门口,只要葛凯倪扛着葛颍火出了院门,就有婆子接手葛颍火,塞进轿子里。
今天也是一样,轿子出了傅府大门,葛颍火也被颠醒了,自己从轿子里出来,跟着葛凯倪上了早已停在门口的马车,等青珠在车辕上坐好,一行人朝今天要去的地方进发。
葛颍火打着哈欠埋怨:“你为什么非要带着我出来,我都晒黑了。”
“你哪晒黑了。”葛凯倪拿自己的手和葛颍火的手比,“我这才叫黑呢。”
被葛颍火那白嫩嫩的手一比,葛凯倪的手简直就是一块分了五个叉的黑碳。
葛颍火不买账:“哪个要跟你比。”
葛凯倪天天往外跑,人家在地里干活的农夫还戴个草帽遮呢,她倒好,大太阳底下她也不嫌晒,要跟她比,谁都比她白。
“好好好,不跟我比,跟青珠比总行吧。”葛凯倪拉过青珠的手。
青珠哈哈笑。
葛颍火气得发笑:“青珠姐姐天天跟着你到处跑,她能比你白到哪里去!”
又拐回原来的问题:“带着我除了多个累赘,一点好处都没有,你图什么?”
葛凯倪说的一本正经:“四姐你自己说的要随身伺候我,不带着你,怎么能叫随身伺候。”
堵得葛颍火也不好再纠结这个问题,任命地随着马车颠簸。
自那天葛凯倪问葛颍火见了改装换面后的葛小五能不能认得出时,她就打算去哪里都带着葛颍火,据说双胞胎互相之间有感应,要是那个小孩真是葛小五,葛颍火应该感觉得出。
可这想法她不能告诉葛颍火,一旦葛颍火心里有了谱,兴许那感应就不准了呢。
今天去的庄子,离黄弥镇有点远,靠近水覃镇地界,等到了地方,葛颍火率先跳下马车。
扭了扭腰身,咧嘴:“我宁肯用跑的,也不想再坐车,都快颠散架了。”
葛凯倪嗤笑:“就你?整天养尊处优的,还能跑得动?”
葛颍火不服气:“你不信是吧,要不咱俩现在就比一比。”
刚好傅二老爷从田庄里迎出来,听见两人的话,提议:“田庄另一头有棵花叶树,要不二位比一比谁先到花叶树下?”
花叶树长得高大茂密,枝头顶端的树叶繁复细小,颜色鲜红,围成花的形状,不仔细看,还以为树上开满了红色的花呢。
两人朝远处看去,一眼就看到了傅二老爷说的那棵花叶树,一起点头。
青珠一声“跑”,两人如射箭一样飚了出去,看得傅二老爷和车夫目瞪口呆,这是人吗,怎么可以有这么快的速度。
傅二老爷问车夫:“你跑得过吗?”
车夫摇头:“就这速度,我们师父来了都白给。”
他兄弟两人是傅府特意请来保护葛凯倪的,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比赛的姐妹俩几乎一直并排,眼见着快要到花叶树了,两人加速。
葛颍火突然觉得膝盖剧痛,似乎被外物重重敲打了一下一样,不由得朝前栽倒。
前面正对着花叶树,以她前进的速度,要真栽倒,正好撞到花叶树上,非死不可。
葛凯倪感觉到了葛颍火的不对劲,伸手拉住葛颍火朝一边扯。
也只是稍微减速,依然避不开花叶树。
就在两人都以为要完了的时候,眼前的花叶树从贴近地面的根部断裂,迅速飘向前方,两人朝前重重摔倒地上,由于惯性还朝前滑翔了一段距离,躺在地上半天没动弹。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断裂飘向前方的花叶树上掉下一个人,也是摔得不轻。
花叶树上的人掉下的同时,旁边庄稼地里迅速窜出一个绿衣的人朝那人奔去。
绿衣人也就绕开花叶树的刹那功夫,刚才明明躺着的人不见了。
他朝四下观望,车夫和傅二老爷朝这边跑过来,还有那个叫做青珠的小丫头,再就是在地里干活的农夫,没有刚才掉下来的那个人。
车夫先跑到跟前问绿衣人:“哥,怎么回事?”
绿衣人脸色阴沉:“树上有人拿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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