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傅若曦走了,你也该干嘛干嘛去。”颍佳似笑非笑。
廖斐才的脸一阵发热,申明:“我是陪着师傅您的,和傅师叔没有关系!”
“有没有关系你心里明白,”颍佳安慰他,“你和申静的心意我懂,你们放心,别说傅若曦毫无修为,她就是全盛时期都伤不了我,别忘了,你师傅我是个变态。”
噗,师傅,您说话要不要这么直白,师傅您是变态,那我和师兄们是什么。
廖斐才坚决不走,颍佳也不再理他,安心品尝药草,炼制丹药。
很不幸的是,她炼制丹药和冶炼矿石一样,十次有九次因掌握不好火候而炼成废丹。
冶炼还有一成蒙对火候的时候,炼丹的那一成是,直接炸炉。
“壮儿,新丹炉好了没有?”听到一声巨响,凌重铸很淡定地问左壮。
左壮递给凌重铸一个储物袋:“师傅,您看这些够师姐用多久的?”
“这次是几个?”凌重铸懒得打开储物袋看了。
“一百个。”这是用的火灵留给颍佳的超大号储物袋,左壮自己的储物袋装不了这么多。
“嗯,够用三个月的了。”凌重铸把储物袋递给身后一身狼狈的廖斐才。
习惯了师傅炼丹炸炉,廖斐才练就了一身逃跑的本事,最多衣服和头发受损,收拾收拾又是一个俊美小伙。
最倒霉的是左壮,自从颍佳开始炼丹,左壮就没干过别的,从早到晚干的活就一样,打制丹炉。
实在是颍佳的炸炉率太高,几乎每天一个,这还是她初学炼丹,炼的都是最基础丹药,丹药只用两三种药草,而且只要炸炉,她就歇菜,明天再干。
一向最节约材料的左壮,也因颍佳的频频炸炉,练就了一颗麻木的心。
左壮泪奔,幸好废炉可以熔掉再利用,否则我装个麻木容易吗!
炸炉后的颍佳跑哪儿去了呢,巫修学院活动筋骨呢。
灵兽园毁了,颍佳把供给灵兽园的那部分灵石,全部用来支撑巫修学院试炼台护法阵,在试炼台比试,不会再有真正的伤亡,也可以发挥正常修为水平,法器也能够正常催动。
巫修们平时训练,是在正常灵气稀薄的环境,比试时挪到试炼台,有了护法阵充沛的灵气供应,比试起来心头那个爽啊,恨不得把所有的憋屈都发出来,打起来那才叫个真正的用全力。
颍佳就是要他们的这种状态,为了能尽情发出憋屈,才能激起积极训练的心,这样她才能打得爽,打得他们心服口服,再没有怨恨的理由。
躺在雪坑承受冰冷的灵气净化身体这两年,颍佳想通了一件事,她好心替巫修们打算,还要反过来承受巫修们的怨力,凭什么呀。
你有怨言,好啊,我打的你话都说不出。
说不出来就不怨了吗,怨气藏在心里。
很好,那我就打到你心服。
心都服不了?
这个更好办,我打到你心不服都不敢想怨恨的事,否则疼得你恨不得爹妈没有生你。
这怎么可能做得到!
别人可能做不到,颍佳绝对做得到!
魂咒?
对,就是魂咒,压制性魂咒。
颍佳用自己强大的神识,探查每一个巫修的识海,对她有怨的神识,她就打上压制烙印,只要那人动怨念,定会疼得生不如死,还无药可医。
谓之为:魂疼。
她这种做法实在是霸道至极,可别人还查不出原因,就是主修御魂的钟家,都无所觉。
钟家御的是死去人的魂魄,颍佳直接对生魂动手。
这种做法已经接近于魔道,对第一个人这样做时,颍佳心里极度不安,仔细研究魂咒书,想找到可以克制压制魂咒的办法,竟然给她从字里行间抠出一套咒语。
在那人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她默念这套咒语,明显感觉到那人的灵魂得到安抚,颍佳自己给这套咒语起名:制衡咒。
再看魂咒书,新的一页竟然工工整整添上了她新悟出《制衡咒》,这让她沾沾自喜了好一阵子,为自己的领悟天分高兴。
“这孩子,给我的惊喜是越来越多。我怎么没有发现,原来咒语中还暗藏着咒语,原本还打算给她的咒语书添上这一笔呢,她竟然自己就悟出来了,看来我不如她呀!”
颍佳怎么也不会想到,因为她的自悟,一直暗中关注她的颍绍泽,竟然因为这一道明悟而修为跟着进了一个小境界。
“要不要我去指点佳佳一番,狼毫他们的招数都被佳佳学光了,佳佳需要补充点新招,那才叫才好玩呢。”
“你下去试试,看黑剑不劈了你。”
“那还是算了,我在这里守护着就好。”绿麟脸上闪过一丝郁色。
巫修学院上空一团白云内,颍绍泽和绿麟俯视下方打得热火的颍佳,看着小女儿就拼一根破竹棍子和一根皮鞭,把手持各种法器的巫修打得狼狈不堪,两人神色各异。
颍绍泽是为自己的小女儿骄傲,一副与有荣焉的迷醉神态。
绿麟则紧盯着颍佳手中挥舞的皮鞭,满心疼痛。
“黑子它们已经在灵兽域安置好,黑子如愿以偿,和胡青美成了双修伴侣,碧鹦的追求者以队来论,就是尖酸刻薄的刺疼,都有兽追,大家都在灵兽域过得快活,你就不心动?”颍绍泽眼睛盯着下面,话却是说给绿麟听的。
“不去,我要在这里守着青珠,不管将来她是选他还是选我,我都要亲眼看着她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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