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今后就是我的灵体。”颍佳不再废话。
颍佳做事也大多是凭直觉,要不也不会让幻菟去拐带凤尾菇。
颍佳让两只长耳去把凤尾菇的本体偷来,当即就和凤尾菇结了魂契。
魂契成功,小虎崽自愿请缨要守护凤尾菇,他想要颍佳看看,它也能履行灵兽的天职,不是只会卖萌撒娇,它很有用。
“好啊,咱们小帅长大了,知道保护灵体了。”颍佳给小虎崽戴了一顶大大的高帽子,单独分给小虎崽一块地盘,把凤尾菇已在过去。
小虎崽一直是和白湖一块住的,白湖走后,小虎崽就跟着颍佳住,这次也算是有了个让它独立的契机。
安顿好,凤尾菇体型不断变大,一直长到比颖佳还高,张开它的巨大伞盖,长呼一声:“太好了,终于可以放心把我的子孙放出来了。”
成千上万个孢子如烟雾般从伞盖喷出,散播开来。
它虽守护花家,却对花家不看好,不愿自己的子孙后代落脚花家,一直将孢子包裹在身体里,现在来到青笛这么好的地方,再不放后代出来,就是它的罪过了。
“这么多!”包括颍佳在内,没有一个不目瞪口呆的。
大家想象着成千上万的凤尾菇像蚂蚁一样,成群地到处跑的场景,真不知该做什么表情。
“也不是所有的都能活下来,”凤尾菇有点不好意思,“看起来很多,其实,哪怕在青笛这么好的环境,它们也是要经历物竞天择的,能活下来千分之一已是万幸。”
它还有话没说,这些孢子的生存,有点类似于邪修们养蛊,不停地吞噬合并,能存活下来的,都是最强的,当年的它,就是通过这方式活下来,最终产生了灵体,进入修真界。
但这话它不敢说,怕被当邪修处理了,天地良心,它真不是邪修。
完成播种大业,凤尾菇放下心中一件大事,进入深度睡眠,六百多年没休息,太累了。
小虎崽心里很郁闷,它还以为做了守护灵兽,就像梅熊和幻菟之间,有了聊天的伙伴呢,结果人家一来就睡觉,这还怎么聊天呀。
可素,说出去的话不能收回,否则大家会说他是一只说话不算数的兽。
小家伙只能继续郁闷中。
成功拐带一只二阶灵体,颍佳心情很好,可想起青笛内干净得一株水草都没有的河流之类,颍佳又郁闷了。
颍佳曾经去河里捉了小动物养在青笛,不知为什么没有存活,移栽的水草也蔫嗒嗒得活不了几天,试了好多次都不行。
她以为是因为这些水生物和她没有魂契的缘故,所以不被青笛接受,就试着和水生物结了契约,谁知魂契才开始,咒语还没念几句,水生物就死给她看。
想想也是,魂契是多么损耗精神力的事,凡间的生物都那么弱,哪里经得起魂契的折腾。
没办法,颍佳只能暂时作罢。
既然决定要回巫灵境,颍佳当即出发。
和灵兽们相处时间越长,颍佳越把它们当家人看,这次不想把灵兽当坐骑,而是自己驾驭着青笛,外形越来越像随手捡来打架用的烂竹棍。
颍佳把灵兽收进青笛,并关闭了结界,以免长耳它们调皮,不小心从青笛里掉出来。
只有颜氺不肯老老实实呆在青笛,仗着自己有翅膀,围着颍佳飞,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飞在巫灵境上空,除了铺面的寒气,颍佳还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似乎被无数只无形的手扼住咽喉一般,越往下飞,那种令她窒息的感觉越强。
要不是颜氺见机快接住了她,颍佳差点从青笛掉下去。
颜氺就近在悬崖找了个洞穴把颍佳放下,转身看见颍佳的脸色,吓得不轻:“你的脸怎么这么黑,是不是长时间没有飞行过,一时受不了罡风。”
颍佳顾不上回答它,就地打坐,按照识海里那位神秘人的提示抵御怨力。
“趁着这些怨力还只是浸入表皮,赶紧调动经脉里的悟力出来与之抗衡,否则等怨力浸入你的经脉,你的修为会大打折扣。”
“我要怎么做?”颍佳来不及问怨力和悟力都是些什么东西。
“你自己內识你的经脉内的真气,是不是已经不是纯净的无色,那是你在学习冶炼和刻画符文时,一点点积攒的悟力融入所致,你再看自己的皮肤,露在外面部分已经发黑,这是怨力侵袭导致的结果,你把悟力调动出来抵御怨力。”
颍佳內识自己的经脉,果不其然,她的经脉内流动的真气是曾七彩颜色,她想起了刻画符文时头发变成的七彩颜色,而这真气就像七彩头发被搅碎,顺着她的经脉在体内流动。
按照神秘人教的方法,颍佳让七彩悟力从经脉中一点点渗出,慢慢铺向全身皮肤,直到皮肤颜色恢复正常,体内的悟力也耗了个精光,真气消耗巨大。
随着颍佳真气的大量消耗,挂在脖子上的无底洞三号开始外泄真气,一丝不漏地往颍佳体内钻,到颍佳内的真气水平和往常一样,无底洞三号才停止外泄。
做完这一切,颍佳没有了窒息感,可人也非常疲惫,没有力气打开青笛,被颜氺像母鸡护小鸡一样拢在翅膀下,静静休息,同时接收神秘人的普及知识。
据神秘人说,颍佳无法通过积蓄体内真气提升修为,只能靠一点点积攒各种能力。
比如和灵体缔结魂契时灵兽发出的愿力,学习时自己感悟所产生的悟力,以后随着见识增长得遇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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