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没了修为,无法打开青笛,我们便被封印在了青笛内。”一个和颍佳看似年纪相仿的少女道,“是少主你用自己的血液,开启了青笛的封印,我们才得以出来。”
“可是,为什么我的笔会变成这个样子,我的漂亮的笔头呢?”看着手里毫不起眼的小竹子,颍佳真得想哭。
“没有灵石支撑,一千年时间,聚灵阵的灵气早被我们吸干,如今我们全出来了,青笛也就恢复了最初的模样。”少女有点不好意思。
至于笔头,是用我们的毛羽制成,如今已回到我们自己身上。
也就是说,人家的东西都自己拿回去了。
颍佳把收在青蛟里的灵石全倒出来:“我这里有灵石,可是要怎么放进青笛里去。”
老者道:“我们虽在青笛里面出不来,外界发生的事却听得清清楚楚,主人在用青笛教少主写字前,会先念一遍开启青笛的口诀,如果少主有心,应该能背得出口诀。”
“哦,口诀我会背。”颍佳说了几句口诀,青笛红光一闪,地上的灵石不见了。
“咦?怎么没变样子。”还是一截破破烂烂的竹子。
老者笑:“对少主来说,目前青笛只是一个普通的储物空间,要想它变样子,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成的,和少主的修为有关,而且内里还得住进活物才行。”
朝颍佳告辞:“暗夜宗现世,万神归位,我们这些老不死的,虽修为倒退,却也该哪里来滚回哪里去了。”
其他人也纷纷告辞。
“等等。”一直静静站着旁观的林逆开口。
“小子,你有什么资格阻止我们。”一个粗壮的汉子释放威压,林逆立时头疼欲裂。
要不是因为这个所谓的少主,他们怎么会被关在青笛内千年,现在连这个乳臭未乾的臭小子也来多嘴,真是找死。
“住手,”颍佳大喝,“你们既然称呼我一声少主,动我的朋友,问过我的意思了没有!”
“哼!”大汉明显不把颍佳放在眼里,不过惧于老者的气势,还是收回了威压。
颍佳当然知道现在的她根本拿这些人没有办法,人家随随便便伸出个小指头,都能把她抿得渣都不剩,可她也不能因为这样,就在这些人面前弱了气势,所谓输人不输阵。
问林逆:“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林逆急喘口气,正色道:“我听说,兽宠要离开主人的话,必须和主人之间解除契约,而且主人必须要抹除兽宠的记忆,才能放兽宠离开,他们既没有和你爹爹解除契约,也没有被抹除记忆,如果就这样放他们离开,后患无穷。”
还好老者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颍佳真正的身世,否则当场就会出事。
老者赔罪:“是老夫考虑不当,可是,若不是主人自己和我们解除契约,而是由少主强行解除我们和主人的契约,我们且不说,主人和少主也必会遭到反噬,以主人的状况,怕是有性命之忧。”
“这,”林逆犹豫了,事实确实如此。
他看向颍佳,这事还得颍佳拿主意。
颍佳伸手:“把笔头给我,我就放你们走。”
她对毛笔那五彩斑斓的笔头太熟悉了,也曾好奇问过颍绍泽笔头是用什么做的,颍绍泽告诉她,是用各种动物的毛羽制成,一个动物只取一根毛羽。
如今想来,颍绍泽其实一直都在教授她和青笛有关的事,只是出于她不知道的原因,颍绍泽不能明言告诉她。
这些qín_shòu都出来了,笔头也不见了,颍佳猜测,笔头上的毛,可能和控制青笛里的灵兽有关,这些qín_shòu们欺负她不懂,从青笛里出来时,顺手拿回了它们自己的毛羽。
果不其然,所有灵兽脸色都有变化,有些叹气,有些如释重负,有些则一脸恨意。
颍佳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嘴里开始念念有词。
这些灵兽是因她的血液,才得以从青笛出来,她不是灵兽们的正经主人,对它们却也有一定的牵制作用,她念的就是压制灵兽们灵魂的口诀。
“好了,都把本命之源拿给少主。”老者第一个发话。
“她这么弱,有什么资格拥有我们的本命之源。”一个尖嘴猴腮的女子尖叫。
本命之源握在别人的手里,相当于把自己的命交在别人手上,这种感觉很是憋屈。
“不服?先打过我再说。”老者释放出威压,除颍佳和林逆外,其他人纷纷扑倒在地,有人甚至嘴角流血,或是皮开肉绽,大多保持不住人形,现出了本体。
颍佳和林逆面面相觑,这可比大巫的灵兽园品种多了去了,鸡鸭鹅兔财狼虎豹什么的算是正常品种,长角的马,三条腿的孔雀,牛头狮子身什么的,这些个真没见过。
尖嘴猴腮的女子,竟然不是灵兽,而是一棵刺藤,灵兽堆里,还有其他灵植。
大汉的本体是头巨狼,双眼冒绿光,恨不得吃了眼前两个弱小的人类。
那个是什么,鸵鸟?可为毛浑身上下都光秃秃的,只有屁股上有几根毛,确定不是从汤锅里跑出来的?只有一根柱子一样的腿支撑身体,又是什么鬼!
相比于它,我们家的褪毛盐水鸡简直称得上美得冒泡了。
和颍佳说过话的少女,本体是只毛色像斑马一样的狐狸,自我介绍:“我叫胡青美,实际体型要比现在这模样大得多,它们也是,全是缩小版,若是现出原体,这洞府怕是毁了。
那头巨狼是黑子,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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