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也是女人?
听完之后我立即恍然大悟,随即就是一头冷汗啊。
本来我以为在塔木陀中只有三个女人,早已消失的梁青青,前来寻找梁青青的梁湾,还有范教授手下的南燕,我的思维也一直是停留在她们三个女人身上。
但经胖子这么一说我立即就明白了,是啊,塔木陀除了她们还有另外一个女人,一个我们几乎不会想到的女人,西王母!
把疑问转到西王母身上,顿时很多疑惑的因素都能解释清楚了,为什么这个女人不理我们独自赶紧入毒雾之中?
如果是梁青青她肯定不会掉头就走,而且也不敢在毒雾中停留,只有西王母,只有她能在毒雾中停留,毕竟这是她的地盘,虽然我不知道毒雾为什么不会伤害她,但我想,总有一个我们不清楚甚至不知道的办法。
而且胖子说得很对,梁湾梁青青都是北方人,虽然是女人,但个子都很高挑,而刚才那个女人身材明显很娇小,从体型上一眼就能看出来。
只怪我当时当局者迷,认为除了南燕和梁湾,那就只有梁青青了。
只是我很奇怪的是,当时那个女人穿的衣服是现代的登山装,虽然破破烂烂,但与西王母似乎扯不上瓜葛啊?
在我的印象中,就算西王母没死,那也是个穿着宫装或者女王装的女人坐在神秘的塔木陀西王母国大殿之中,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出入呢?
我问胖子,胖子咦了一声皱眉道:“只有一个理由……”
他把声音压得很低也有点沉重:“那就是梁青青被西王母害死了,所以她才会扒下梁青青的衣服穿在身上。”
我觉得很奇怪,西王母为什么要扒下梁青青的衣服穿上?这其中难道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不理解的因素?
胖子蹲在地上点燃烟,随即将篝火挑旺,分析道:“三金啊,我们先姑且判定刚才这个女人就是西王母,可是她为什么见着我们就跑?为什么跑出去后又站在外面死死盯着这间破庙呢?难道这间破庙有什么东西是让她非常关注或者在意的?”
我也皱眉道:“不止这两点,你还记得我二叔说过吗,朱元璋的儿子朱标尸体诈尸了成了粽子,但是我们在古船的船舱底下根本没有发现朱标,二叔说朱标这个百年大粽子很有可能被西王母收服了,换个意思就是说西王母很厉害。”
胖子点头道:“没错,老子也是这个想法,你看看三爷他带了这么多的队伍进来但都没有成功抓捕西王母,反而还死了这么多人,可以说西王母是个狠角色,但是为什么见着我们要跑?如果这里面真的有她很在意的东西她完全可以杀了我们进来啊。”
我跟胖子都陷入沉思,确实如胖子所说,这里面如果真的有西王母在意的东西她完全可以杀了我们进来,但很明显她并没有这么做,那么有什么东西是让她忌惮的?
或许我们只要找到让西王母忌惮的东西就可以解开这个死局。
屋外,黑雾还没有散去,已经是深夜了,我估摸着这个浓雾出来的时间很长,起码要等明天早晨才能消散,屋内我跟胖子陷入沉默之中,只有篝火噼里啪啦的跳动着火焰,在这死寂一片的深夜中添加一点声音,让人觉得并不是这么安静。
我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朝着门缝外面看了一眼,果然看到外面浓雾之中模模糊糊的有个人影站在不远处,死死的盯着这间破庙,她应该就是西王母,与我们近在咫尺,完全可以抓住她,但是我们不敢出去。
“哎,有了!”
胖子突然低喝一声道:“你说这屋子里会不会有什么地道之类的?”
我摇了摇头道:“屋子这么小,刚才你出去的时候我就四周探索了一遍,根本没有什么地道,这就是一间很普通的屋子。”
胖子道:“那没办法了,只有等浓雾消散西王母走了,我们才能出去把这个屋子里里外外的翻一遍,把周边地形弄清楚。”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的记忆很模糊,因为那段时间非常煎熬,我们根本不敢入睡,只能干等着熬到天亮,这种感觉是很难受的。
时间过得很快,但有时候也过得很慢,我们只能干等,这儿又没有什么娱乐设备卡拉ok,可以消遣消遣,只能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
期间我跟胖子无数次的站起身来去看门缝外面的浓雾,但每次都是失望走回,整个天地都好像是被浓雾霸占了似的,这种感觉很压抑,让我很惶恐,莫名的又想到了三叔录音笔中的那句话,当太阳从西边升起时,石棺里的人就会复活,灾难就会降临。
就算石棺里的柳生仓井复活了,如果浓雾再不退散,我们恐怕会困死在这里面。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差不多是快天亮的时候,浓雾才逐渐的退散,门外面那个西王母人影也不见了,这让我觉得有点诧异,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
浓雾退散的速度很慢,差不多是到了天光大亮时才完全的消散,这让我恍如隔世,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的走出破庙了。
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天空压得很低,雨林雨林,三天两头就要下雨,所以今天注定有一场大暴雨会来临,我跟胖子推开破庙的大门,放眼看去,浓雾全部消散,而西王母也不见踪影,我刚想叫胖子四周看看是什么环境,但胖子却提前拍了我一下。
我回过头却看到胖子看向破庙的另一方,对我道:“三金,老子们这次歪打正着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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