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营地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因为我们现在处在沼泽之中,要想越过沼泽回到丛林就必须用二叔过来的老办法吊着钢丝回去。
但密密麻麻的大头怪物躲在沼泽边缘不断的朝我们嘶吼,这是个非常棘手的问题,如果这种问题由我来解决,说实话,我还真的想不到太好的办法。
但交给二叔去解决,却是最简单的办法,一个字,干!
二十多个伙计人手一把武器,微冲、手枪、小冲锋,甚至还有手雷,面对如此大的火力攻击下,饶是这些大头怪物速度奇快来去如风,但也经不住呼啸而过的子弹的冲击力。
人还没过去,大头怪物已经被打散了,纷纷朝着丛林深处溃逃,嘶吼声嚎叫声响彻山林。
过沼泽的详细我就不多加叙述了,难免有充字数的嫌疑,总之整个过程有惊无险,颇有点冒险感觉,可以想象人吊着钢丝在沼泽上划过,那种感觉仔细回味还是蛮激动的。
二叔建立的营地果然如我所料,他就建在神武天佐军的临时军事基地那里,我跟胖子在那里渡过了非常煎熬的一晚,人格分裂的秦武却不见了,只留下满地的荒草。
荒草中间已经被清理出了一大片空地,地面上搭建了十几个帐篷,我看到了发电机以及临时搭建的电线还有很多现代用品,一瞬间在这人迹罕至荒无人烟的塔木陀好似变成了度假胜地一样,令我的心里产生了很大的触动。
回到营地埋锅造饭,我跟胖子围着营地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秦武的踪迹,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此时太阳已经想着东边落下,落日的黄昏金色的阳光洒在丛林里美不胜收,如若只是真的来旅游来露营,那的确是最美好的环境。
但是我知道,在这平静美丽的景色下,却暗藏各种杀机。
吃了饭以后,我跟胖子便被和尚叫到了二叔的帐篷,进去一看发现梁湾二叔都在里面了,还有那个狠人也在里面。
他静静的坐在帐篷的角落,轻轻的擦拭着他的那把黑色的断刀,擦了无数遍,明明已经擦得很干净了,但他依然再用力擦着,似乎他擦的不是刀,而是在享受擦刀的这个过程。
他的眼睛全部放在断刀上,没有抬头看任何人一眼,一句话也没说,仿佛周围发生什么事情都与他无关似的。
二叔坐在地上,帐篷里的便携式木桌还没收好,上面散落着吃剩下的饭菜,梁湾双眼无神的坐在旁边,我很好奇二叔到底跟她说了什么事,把这个活泼的姑娘变成了这种样子。
和尚收拾了便携式木桌上的碗筷,道:“二爷,伙计们已经吩咐好了,守夜的人也安排了出来,还有什么吩咐?”
二叔皱眉摇了摇头,突然抬头看向了我,张嘴就喝道:“你个兔崽子,耽误了我多少大事,害我计划提前,很多事情都没准备充足。”
我觉得有点憋屈,道:“二叔,消气,现在你骂我也没用啊,反正人都到了这里。”
二叔冷哼一声不再看我,而是坐了下来,看了众人一眼沉声说道:“既然计划提前,那就先把这里的事了结,今晚大家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人马全部扎进,西王母一定躲在老巢里。”
胖子插嘴道:“二爷,我这个人您是知道脾气的,咱向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抓了西王母能破除诅咒吗?”
二叔摇了摇头道:“不能,破诅咒我另有办法你们不用着急,只要找到西王母才能找到瑶池,只有找到了瑶池才能把小日本的石棺取出。”
我一愣,心说这事情还真的跟小日本的石棺扯上了关系,当即就问道:“二叔,小日本的石棺里的人到底是谁?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我们现在都参与了其中,你至少也要把一些事情告诉我们啊。”
二叔皱了皱眉,叹息一声才道:“我不说你们也不甘心,迟早还会惹上大祸,石棺里的人并非天皇,而是柳生仓井。”
我顿时疑惑,这尼玛用天皇的御林军保护的石棺竟然不是天皇,而是一个从没听过名字的柳生仓井,这什么情况?
二叔见我们都疑惑,所以便把关于这个柳生仓井的事情说了出来,我们听后人人脸色大变,没想到这个民族已经疯狂到了无药可救。
再说到柳生仓井这个人之前,我得先说说当年日军侵华的事,众所周知,抗日八年,这个民族当年占了中华东北三省屠杀无数人民,其所作所为人神共愤!
但很多人也许并不知道,他在中华的军队当年其实只是岛国的三分之一军队,另外的三分之二军队依然倾巢出动,从太平洋出发向着其他的国家的进攻,美国就是其中之一,珍珠港事件天下无人不知。
可以想象,一个弹丸小国,人口这么少,军队更少,但当年侵我中华时竟然只派出了三分之一的军队,而我中华泱泱大国还对抗了八年之久,其民族的疯狂由此可见。
而策划这一场侵略战争的背后指使人就是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柳生仓井!
他当时的职位相当于谋士,也就是负责背后煽阴风的人,专门出谋划策,指示军队出太平洋分三路攻打大国,也就是我们口中所说的军事。
他就是天皇的军事!
偷袭珍珠港失败,美国研发了世上第一枚原子弹其试验区就定在了日本广岛,柳生仓井就是在这一场战役中死亡。
不得不说自45年原子弹爆炸后,岛国当年确实发生了很严重的混乱,而柳生仓井也在这场战役中死亡,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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