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办法说,唯有一声叹息。
姗姗的情况不太好,我真怕这孩子出点事,让我妈受不了。
我妈感觉出来了,她追问我,“儿子,姗姗出了什么事?你告诉我。”
我想了想,斟酌了一下语言,我说:“姗姗受伤了,还挺严重的,我现在送她去医院。”
我妈说:“那...那她没事吧。”
声音都抖了。
我说:“妈,有我在,我会尽最大的努力。”
我妈说:“交给你了,儿子,你们去哪家医院?”
我告诉了我妈,这是特勤选的医院,医院很大很专业,最重要的是离着我们近。
到了医院,特勤把车停在了停车场,他说:“董宁,我就不进去了。”
特勤的身份敏感,有很多禁忌,他不跟着进去自然有他的理由,今天帮了我这么多,我已经很满足了,真的,要不是他在,姗姗这条命就没了。
我说:“谢谢你,兄弟,我处理完找你喝酒。”
特勤笑笑,没答应也没拒绝。
我抱着姗姗下车,表姐夫在车里面扭动,我想了想,觉得把表姐夫放在医院的停车场里不好,有人看到后,肯定报警了。
我撕下他嘴上的封条,表姐夫大口的呼吸着,仿佛没呼吸过空气一样。
“出来!”
我训斥道。
表姐夫缩着头,小声的说:“董宁,别对我这么凶啊!”
我说:“少他妈的跟我废话,马上给我出来。”
表姐夫一点点的挪了出来,气得我好想再给他几脚。
我真想让他看看现在姗姗是什么样子,全都因为他才如此,虽说他不是动手的那个,但也有直接关系。
我恶狠狠的说:“跟着我进来,你要敢跑,我弄死你。”
表姐夫哭丧着脸,连连点头,他,已经被我吓破了胆。
姗姗的状态还好,还有意识,比刚才好多了。
抱着姗姗进了急诊室,急诊医生连忙安排,看到姗姗触目惊心的伤,医生问我怎么回事,怕是我虐待的,我告知医生孩子被绑架,刚刚救回来,医生注意到被捆住双手的表姐夫,问我是不是劫匪,我说他就是个神经病。
心有犹豫,表姐夫该死,可他毕竟是表姐老公,不管怎么说还有孩子,可一想到姗姗的样子,又想将表姐夫碎尸万段,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有一次便有二次,表姐夫走上了绝路,我不会在后面推他一把,也不会拉他一把。
给齐语兰打了电话,告诉她这边的情况,齐语兰说剩下的事情可以交给当地警察,只不过不知道能不能抓到那个变态。
我觉得悬,那个人给我很不好的感觉,他游刃有余,就算天罗地网也罩不住他。
这事没完,但一切要等姗姗没事之后从长计议。
姗姗被推进去急救也就五分钟,我妈我爸和表姐一起到来,他们最先看到被捆绑着的表姐夫,不仅如此,表姐夫的头如鸡窝,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裤子虽然干了一些,还隐隐有湿的痕迹,临近了有些味道,连路过的护士都躲着走。
表姐上前抓住了表姐夫的手,说:“老公,你...你这是怎么啦!”
表姐夫目光望过来,察言观色,这一眼便让表姐知道,他这般田地的根子在我这里。
表姐的手拧着包,心思百转千回。
“董宁,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妈见状,也跟着操心起来,第一句没问姗姗,可能是看我神情不慌张,那一颗不安的心安定下来。
“儿子,你姐夫这...怎么被捆上了,是你捆的吧,还有他脸上这伤?你们不是去取钱吗?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是不是还是因为之前的事啊!都是一家人,这么闹都生分了,今天你表姐一直陪我,咱不能这么办事。”
我冷笑一声,视线缓缓在我妈我爸和表姐的脸上扫过,他们都很不理解看着我,是啊,我这是干什么呢,打人?拘禁?无法无天啦!
没事,我想只要我解释了,他们一定会理解我的,毕竟表姐夫做了丧尽天良的事。
表姐夫看向我,目光中少许得意。
家人站在他那边,心里天枰倾斜,动起了小九九。
可我们视线交错,他立马畏缩,似乎是想起某些不好的事情来。
“这事还是让他自己解释吧。”
视线转移,落在表姐夫的身上。
表姐夫满脸堆笑,支支吾吾起来。
表姐的目光转冷,我想她应该明白了,我没有冤枉她老公,夫妻之间的熟悉程度外人比不了,表姐夫的微表情和肢体语言暴露了他。
“你到底做了什么?”表姐很严肃的问。
表姐夫目光闪烁,说:“我...我没干什么!我...我就是...”
这样没个能问出来的,我说:“陶成,你现在不说没问题,等会警察来了,你不说也要说。”
表姐夫扑通一下子跪下了,度之快让人完全没预料到。
捆在一起的手抓住了我的衣服,“董宁,求求你给我个机会,别跟警察说好不好。”
表姐一惊,大声对表姐夫吼,“陶成,你到底干了什么?”
没办法,陶成是说不出口的,他现在有赌徒心理,希望奇迹出现,还是由我来说吧。
我说:“爸,妈,表姐,我来说陶成到底做了什么事,陶成他勾结了外人绑架了姗姗。”
表姐马上否认,她说:“不可能,陶成不会这样做的,我承认他是有些小毛病,可这样的事他做不出来。”
人总是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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